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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出東山。韓秀微微眯了眼,“去把蘇琰帶到靜華園。”跟在身後的六個手下一人領命而去。韓秀對於自己的迷藥是十分自信的,春風醉,是他無意間得到的古籍殘頁中的一種迷藥,他好不容易才重新研製了出來,相信世間除了他沒有人能解。最不安定的楚歌也已經在他手中,想來是不會有什麼意外的。走進熔爐之中,裡面只有燃燒著熔池不時發出滋滋的聲響,空無一人。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韓秀四下看了看,卻毫無痕跡,沒有一點蛛絲馬跡可查。猛然驚醒般,“回靜華園。”韓秀心中已是驚詫。調虎離山。是誰在暗中破壞他的計劃?腦海中楚歌的臉一掃而過,會是她嗎?可是把脈的時候,她明明是中了迷藥的。再聰慧,也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女子而已啊。也不會是跌落了懸崖的林孝忠,那?林長歡?也不可能,他只是一個商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平常人。
步步接近靜華園,韓秀心中越發不安,可是靜華園外的侍衛一樣,連位置也不曾改變,園門被開啟了,江宏剛好走了出來。“可有什麼人來過?”韓秀問。“沒有。”江宏並沒有異常。韓秀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上了石階,看了一眼園中,花草依然,連地上的落花都沒有人踩過的痕跡,唯有晨曦溢滿每一個角落。想來還是不放心,韓秀走進了園中,想再去確定一下楚歌和玉清王在不在?剛走到石子路上,卻覺身後寂靜無聲,韓秀猛然回頭,不知何時,身後已無一人,帶來的五個手下無聲無息的倒在了地上。江宏持劍站在門口,兩隊侍衛,守在他的身後,將園門堵了個嚴實。“江宏,你敢背叛我?”韓秀橫眉。江宏輕蔑般一笑,卻沒有答話。廂房的門被開啟了,玉清王一身王服,站在了門前,“韓秀,你好讓本王失望。”“你沒有中迷藥?”最大的一張王牌竟然不在自己手中,韓秀有些驚訝。“本王確實中了迷藥,不過既有迷藥,豈無解藥?”“哼,沒中迷藥,那也不是我的對手。”韓秀突然襲擊,右手成爪往玉清王抓去。兩把利劍當即攻向韓秀,韓秀猛然一退,來人竟是淨海李廣和白玉郎,柳朝陽和朱延峰護在了鳳清面前。
☆、恍然一夢歸
“是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救了你們?”韓秀抽出了左手握著的飲雪劍,劍光凜凜,一陣冰涼靜了心神。“韓秀,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已無路可逃。”白玉郎持劍在身前。“哈哈哈。。白玉郎,你也只不過是一個懦夫。枉你痴情,可惜啊,柳小姐喜歡的是楚歌。而你,怎麼也比不上他。”韓秀出口諷刺。白玉郎極輕的一笑,“你何必挑撥離間?白玉郎確實比不上楚歌。”“韓秀,罷手吧。”蘇琰和炎陽幾位長老都到了,看著韓秀,聲聲長嘆。韓秀後退了一步,他已經被包圍了。“這本來就是你炎陽欠我的。”“炎陽沒有欠你,旖葭沒有欠你,我也沒有欠你,是你自己虧欠了自己。”蘇琰語重心長。“哼。。沒有你,豈會有今日的韓秀?就算我今日死,也要你陪葬。”韓秀一握飲雪劍,寒氣散開,人如飛鷹,已撲向蘇琰。蘇琰巍然不動,蘇煥一挺寶劍,已經迎上前,劍光四射,一人招招凌厲,一人劍走輕靈。蘇煥手中也是一把寶劍,面對飲雪劍,也不算太吃虧。
兩人糾纏了好一會,忽蘇煥急退,面色發白,“韓秀,你施毒!”“這是雨色青。”韓秀手往劍上一拂,雪白劍刃染上淡青色。雨色青,青霜門稀奇□□,無色無味,殺人於無形。且不說配藥難得,煉製方法更是十分難,所知的雨色青,只有供奉在青霜宗祠的一瓶而已。“誰想送死就過來。”韓秀顯得十分狠戾,完全沒有平常的一絲文雅。面對這□□,誰又敢近?“韓秀,只要你束手就擒,我饒你不死。”鳳清緩緩開口。韓秀冷笑了一聲,“世人皆以為你玉清王德才兼備,賢明仁義。可是還不是一樣虛情假意。你明知楚歌是一個女子,你竟然還舉薦她為官,這是不是你一人私心啊?”鳳清心中一沉,轉眼看眾人,果然見眾人紛紛驚詫,他們已見過楚歌是如何厲害,可是韓秀說楚歌是女子,這也太讓人意外了。白玉郎心中有些著急,畢竟楚歌曾在朝為官,這要是傳出去,恐怕真的是欺君之罪了。清脆笑聲乍起,廂房中若紫依然扮成楚歌模樣走了出來,站在了鳳清身邊,“韓大人,就算我是女子,又和王爺有何干系?”“欺君之罪,就算是玉清王也護不住你。”韓秀有些癲狂了。眼看眾人被‘楚歌’一語嚇到,防備心降低,韓秀一聲高喝,“動手!”
朱延峰一把退開柳朝陽,左掌拍向‘楚歌’,右手利劍已往鳳清身上刺去,竟是突然發難,一箭雙鵰。翠光一閃,瞬間打歪了朱延峰劍勢,緊接著白影已至,擋在了鳳清面前,兩指夾住了朱延峰的劍。“放肆!”那兩指一撮,朱延峰的劍‘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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