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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兩腿,溫熱的溼毛巾貼在她的大腿根部,緩緩擦拭著。
淡米分色的床單上有一小塊顏色較深,還沒幹。是她身體裡流出來的水。
盛蒲夏隱約能察覺到一絲別樣的溫度卻無力再睜開眼,也管不了他在幹什麼,沉睡著。
席灝擦完她的身體從衣櫃裡拿了條幹淨的內褲,翻動時正好翻到上次白曦送的內衣。他的食指勾起一條黑色蕾絲鏤空的丁字褲,墨色的眸子在這塊布料上來回打轉。
前段時間她去外地宣傳電影,他洗衣服的時候倒是順便把這些洗了,原以為等她回來這些就能派上用場,誰知道她又弄傷了腿。
席灝把原本拿的那條白色的內褲放了回去。走到她身邊,抬起腿,不急不緩的幫她套上性感的丁字褲。只是可以兩邊繫帶的,他打了兩個漂亮的蝴蝶結,手指摩挲在那一小塊布料上。
盛蒲夏的兩條腿不自覺加緊抖了抖,黑色絲綢般的布料下很快滲出一層水。
席灝的狹眸越發幽暗深沉,他控制不住他的手。
真的太美了,不是嗎。
盛蒲夏是被他吻醒的,但她真的太累了,雙腿軟得不行,骨頭都酥了,只能任由他索取。
“席哥。。。。。。”她的聲音細小得如微風拂過。
“嗯?”
“別這樣。。。我好累,想睡覺。”
“嗯。”席灝啃咬著她的鎖骨。
“啊。。。。。。”半夢半間間因為身下的刺激不可抑制的發出吟聲。
他的手指還抵在那塊布料的凹槽裡,指尖溼潤。席灝吻了吻她的眼睛,翻了個身,擁著她。
盛蒲夏往他懷裡蹭了蹭,有氣無力的講道:“以前看小說還覺得那些男主角都跟禽獸似的,一見女主角就硬,看來男人真的是這樣子的。”
席灝抬手關了檯燈,漆黑中他輕聲笑著:“因為喜歡才會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應。”
“那你的意思是你以前也一直。。。。。。?”
他拍打了一記她的屁股,“睡覺。”
她微微揚著唇畔,鼻息間都是他身上清爽乾淨的味道。
末了,她說:“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他長眸輕闔,擁著她一起入夢。
——
年後的假期兩人沒溫存上幾天盛蒲夏就飛去了浙江錄製節目。他本是很反對的,可是臨走前倒很淡然,只是叮囑她一路上都當心點。
後臺休息室。
盛蒲夏試了試這個輪椅,還真別說,挺好玩的。
有生之年第一次坐輪椅。她轉著輪胎在休息室裡溜達了兩圈。
“蒲夏姐,別轉了,萬一摔了怎麼辦?”小麻雀跟在後面跑,著急道。
“不會的。我就轉著玩玩。”
話語間,休息室的門突然被推開。
賀正凱扶了扶鴨舌帽,摘下墨鏡挑了個眉毛,倚在門邊上。“你的腳,我很抱歉。”
她扶著車輪夏然而止,“所以呢。”
他走了進來,隨手拉過一張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你不會真和那男人有一腿吧?借他上位還是動了真情啊?”
“關你什麼事?”
賀正凱笑,摸了摸鼻子,“我這不是好奇嘛,盛蒲夏,我一直以為你沒有心的。”
“是啊,我哪裡比得上你,花心。”
“聽你這口氣是在這責問我當年劈腿的事情?我劈腿了你不是很開心嘛,至少有了光明正大的分手理由。”
小麻雀站著有些尷尬,畏畏縮縮的走了出去,還不忘給他們關上門。一回頭小麻雀被嚇一跳。
陸雙檸穿著貂皮大衣倚在走廊對面的牆上緊盯著這扇門。小麻雀低下頭溜走了。
盛蒲夏扶著額頭,她真的不想和賀正凱再談過去的事情。第一,她當時確實沒多用心,第二,她現在有席灝。這種事情老是掛在嘴邊說多了煩心。
“你還想說什麼?”
“沒,我就是好久沒見你,順便過來給你的腳道個歉!”賀正凱起身,拍拍自己的衣袖。
盛蒲夏推著輪椅到沙發旁,喝了口水,望著他欲行離去的背影說道:“你別在微博上發一些引人遐想的話,沒意思的。”
賀正凱沒說話開門走人。
迎頭就對上陸雙檸慍怒的眼神。
“怎麼,拍了一部戲,就舊情復燃了?”
“你還真別說,是有點。”
陸雙檸踩著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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