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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只是笑著和他說再見,不痛不癢,最多有點不捨。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盛蒲夏忽然覺得有些悶悶的。
她翻了個身,迷糊中似乎好像碰到了什麼暖暖的東西。
可是不是剛才太熱已經把空調關了嗎。
她困得睜不開眼,感覺眼睛已經被膠水糊住了,忽然脖子上一陣瘙癢。盛蒲夏下意識的揮手。
啪。
。。。。。。
她似乎打到了什麼東西。
驚覺到這個想法她赫然睜開眼,黑夜朦朧,映著小夜燈的光芒她看到席灝伏著,直勾勾的盯著她。
盛蒲夏真真切切的被嚇了一跳,半夢半醒間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試探的問道:“席哥?”
“嗯。”
她鬆了一口氣,順手開了檯燈。
“你嚇死我了,怎麼突然來了。現在幾點了?早上了嗎?”
席灝直接將她壓在身下,“凌晨三點,爺爺睡了我就趕過來了。新的一年,第一個想見的人是你,想吻的人也是你。”
盛蒲夏被這深夜情話撩得一陣悸動,縈繞著她的都是席灝身上淡淡的香味,很是清爽。
她抿著唇笑,雙手勾上他的脖子,“肉麻。”
“蒲夏,我愛你。”席灝吻上她的額頭。
“嗯。”她湊近他耳邊輕聲道:“我也愛你。”
對於愛不愛這句話她還是有點難以開口,總覺得太彆扭。不過她試著去開口,因為聽到愛人說這句話的感覺真的太美好了。
席灝微笑,低頭吻含住她的唇舌。
喘息間他說:“我看到網路上有一句話。”
“什麼話?”
席灝說:“打響新年第一炮。”
額。。。。。。
盛蒲夏小米分拳砸向他的胸膛,“你最近說話越來越那個了。不正經。”
他解她的衣服,“你也說了我是斯文敗類。”
“我是傷患,而且現在應該是睡覺的時間。”
“嗯。所以我在電話裡說你早點睡。”席灝舔舐她的玉頸,呢喃著:“我就親親你,不做別的。”
不做別的?不做別的用得著把她扒個精光嗎?黑暗朦朧中,倒映著床頭邊上的小夜燈,他漆黑的眼充斥著濃烈的欲|望,望得她心尖都在顫抖。
誒!誒誒!
“你。。。。。。你親哪裡?”
盛蒲夏驚慌得推拒他,“這裡不可以。”
席灝抓著她的手扣住,繼續他的親吻。
“可以的。”
不是。。。。。。。老這樣點火,她會難受死的。
“席哥。。。。。。”
“嗯?不舒服?”
一層緋紅爬上她的臉頰,“不是那個,你真的別親那裡。我有點困,我們蓋棉被單純的睡個覺?”
他輕輕笑著,“等會再睡。”
☆、第四十六章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盛蒲夏癱瘓在床上大口喘著氣,全身泛著嬌嫩的米分色。
席灝把一團紙巾扔進垃圾桶,吻了吻她的唇,細心的幫她蓋好被子。
“我去洗個澡。”
她沒回答,累到說不出話,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呼吸,想拿張紙巾,卻發現手痠到抬不起來。
果然,男人在面對房事的時候都一個德性。前幾次他還挺快的,怎麼現在一次比一次久。手都要廢了。
他是舒服了,那她呢。被他弄得不上不下。。。。。。
秉著這股幽幽怨氣盛蒲夏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
四點多的冬夜黎明依舊黑暗一片,城市不比鄉下,鄉下這個時候早已開始斷斷續續的放鞭炮了,而這裡,安寧一片,殘留著深夜燈紅酒綠的璀璨燈光。
席灝站在洗手檯前刮鬍子,全身上下只裹了一條浴巾,胸前深深淺淺的痕跡很顯眼,他側過身,肩側還有她的抓痕。
只是這樣前戲他的小姑娘就把他撓成這個樣子,等到真槍實戰的時候還不得把他的血肉都摳出來。
席灝盯著自己的食指和中指看了一會,淺淺的笑了。
他確實有些生疏,也許對她來說還不夠舒服。看來還要多看一些有關這個方面的書籍和資料。
他套好衣服,擰了條熱毛巾。
她睡得熟,兩條胳膊露在外面,睡姿像一個嬰兒。
席灝坐在床邊,掀開被子的一角,分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