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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頂橘色的頂燈光芒輕柔灑下,為他稜角分明的輪廓鍍上一層淡薄的光暈,薄唇淡米分,她看得有些入迷。
盛蒲夏哼哼了兩聲,“你之前又沒和我說過。上次季寒生日她和我說她很喜歡你啊,在追求你。你也沒有給我解釋過。”
他知道季凌在刺激她,原本也沒在意,不過是個玩笑,卻沒想到成了他們的誤會之一。
席灝的拇指抵在她的唇瓣上來回摩擦,緩緩說道:“我之前沒教過你什麼叫做吻嗎?”
盛蒲夏盯著他的唇心裡什麼在蠢蠢欲動。
席灝又說:“我記得上次也和你說過,我沒有別人。蒲夏,別懷疑我。”
她握住他的手,咬住了他的拇指,留下淺淺的牙印。“我也和你說過我和簡琰沒什麼,你倒好,說什麼讓我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用顧忌你。”
他埋進她的頸窩裡,雙臂纏繞住她,久久才道:“對不起。”
是他太患得患失,是他被憤怒和嫉妒衝昏了頭腦。
他知道,當初她和他結婚只不過是為了讓爺爺安心養病,她對他愧疚,感激。所以,如果她是為了這些放棄自己想要的,倒不如他先放手。
席灝聞著她的香味,一時沉醉難以自拔。
盛蒲夏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席哥,我現在有件想做的事情。”
“我想,親你。”她說。
☆、第三十八章
夜色如濃稠的墨硯,深沉寂靜。
席灝雙肩輕微的抖動了兩下,抬頭與她對視,“這是你對我的回答?”
“不行嗎,你笑什麼?”盛蒲夏只覺得一囧,她明明說得那麼一本正經。
“我想聽點別的,關於你剛才說的這個事情,是等會必須實行的。”席灝的手從她敞開的大衣裡滑進去,擱置在腰間,隔著柔軟的毛衣緊緊貼合。
她的視線從他的眼眸移到唇上再重新與他對視,身體裡的荷爾蒙在作祟叫囂。夜空的繁星璀璨也不及他那雙浩瀚深邃的狹眸,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清雋,他的笑那麼勾人心絃。
盛蒲夏身子前傾,抱住了他,閉上眼。用力,抱得更緊了些。
此時的‘冰釋前嫌’雖然甜蜜,但是前一刻她還如坐針鑽,如同被懸在半山腰的一株草。
“席哥,你說要和我離婚的時候我真的好害怕,剛才回來的時候也是。我以為。。。我。。。。。。”她一時不知該怎麼組織語言,有太多的話想說卻又不知該從而說起。
“我以前以為我對你只是習慣和依賴,可是當季凌說喜歡你,當她親你的時候我真的覺得自己要氣到爆炸了。你說你嫉妒簡琰,我也嫉妒季凌啊,我總是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裡全是你和她那樣的畫面。我試著和你解決這個矛盾呢,你呢,你和我說要離婚。從小到大,第一次覺得你怎麼那麼混蛋。”
“嗯,是我不好。”他聞著她的髮香,沉沉回答。
“是啊,那天我不讓你親,你就生氣了,小氣。”
“那天?”
“就簡琰回來的第一天。”
席灝啃咬著她的脖頸,“你覺得我是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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