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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現在就過來。”
席灝看著結束通話的電話,眉頭輕皺。她說謊了,根本沒有去浙江。
這一晚她去了哪裡。簡琰那邊嗎?
他垂頭笑得嘲諷。
為什麼那麼嫉妒。
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嫉妒。
☆、第三十七章
她不會開車,打盛子傅電話死活就是沒人接聽。如果坐公共交通要是被別人認出來又是一件麻煩事。盛蒲夏沒有辦法,撥了簡琰的電話。
席灝坐在走廊裡的長椅上閤眼休息。
再睜眼的時候就看到他們一前一後的走過來。
他心中的嫉妒猶如瘋狂滋生的細菌,吞噬掉他所有鮮活的細胞,啃咬著他的心臟,密密麻麻,疼痛難忍。
“爺爺呢,怎麼樣了?盛蒲夏問完才發覺席灝的眼神深沉得如潭水,血絲明顯,臉色也不是很好。
“還沒醒。”他的聲音十分沙啞如同磨砂的紙,隔著那麼遠的距離盛蒲夏也聞到了他身上濃重的菸草味。
簡琰說:“我去樓下買兩瓶飲料。”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低頭看著自己的腳抬眸卻發現他一直在看她,眼裡的情緒複雜,深深淺淺浮動著什麼。
席灝淡淡瞥了一眼簡琰離去的身影說道:“既然回來了,就拿戶口本去把婚離了吧。”
驀地,她怔住,短暫而急促的呼吸了一口,被這一字一句釘在原地。
她想說不要,可是話到嘴邊硬生生擠成了一個好字。
席灝守在席老爺子的床邊,倦意襲來,他時不時捏眉心提神。
她坐在不遠處,看得出來他很疲憊。
“席哥,要不你睡一會吧。”
他沒看她,漠然道:“不必。”
三個人都沉默不語的守著,等爺爺醒過來。
盛蒲夏對簡琰說:“要不你先回去吧。”
“沒關係。”
“突然讓你送我過來耽擱了不少事情吧。”
“還好。我等爺爺醒來再走。”
席灝把他們的對話收入耳中。什麼叫突然讓你送我過來,她昨天沒和簡琰在一起嗎。
傍晚,爺爺才醒來,講話有些吃力。
“怎麼。。。都來了。”
“爺爺,你嚇死我了!”盛蒲夏握著老人蒼老的手眼眶紅潤。
老爺子笑了兩聲,“我。。。沒事!”
簡琰在外頭接了個電話走進來,見爺爺醒了便也放心了,“爺爺,你沒事就好。蒲夏,我那邊有事先走了。”
“好,路上開車小心。”
“嗯。席灝,我走了。”簡琰拍了兩下他的肩膀,又說道:“結婚紅包走之前給你。祝你們白頭到老,早生貴子。”
席灝抬眸看他,微微挑著眉毛。
。。。。。。
夜晚,席灝給爺爺請了護工,帶著蒲夏回了鄉下的家。他需要換身衣服,她也需要一個地方休息。
盛蒲夏至始至終一直咬著唇,破了一道又一道的口子。
他有那麼急嗎。晚上民政局又不開門。
繁星閃爍,風吹枯枝搖曳。
她跟在他身後進了屋。
“餓嗎?”他問。
“不餓。”她實在沒有胃口吃東西。
席灝看了她幾眼,“跟我上來。”
他關了臥室的門,在櫥櫃裡翻找著什麼。
盛蒲夏心一涼,開口道:“在另外的那個抽屜裡。”
席灝拿出兩本結婚證,照片上的他們微笑著,看上去沒有半點不適。
他把結婚證放在書桌上,坐在床尾抬頭凝視她,“和我結婚後悔嗎?”
她搖頭。
“為什麼要了簡琰給的婚紗?”席灝脫了滿身煙味的外套,灰色的毛衣下是白色的襯衫,他捲起袖子露出線條較好的手臂。
“什麼?”盛蒲夏的聲音很小,此刻的模樣就像是被老師罰站的學生,仍由他處置。
“簡琰的婚紗,為什麼收下。”
“他說是結婚禮物。”
席灝微微點頭,抿了抿唇,向她伸出手,“過來。”
盛蒲夏看著那乾淨的手掌有些不明所以,卻還是搭了上去,那一瞬間,他寬大的手掌將她包裹,如同握住了珍寶。
席灝使力將盛蒲夏拉了過來,雙腿夾著她,一手握著她的手,一手撫上她的腰。他仰頭看她,“還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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