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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了。
終於,將那原有的符文都紋刺了一遍,許老頭改變位置,開始由那原有的符文上端,朝著肩頭繼續紋刺。
原來這個符文是要蓋住整個肩頭的,但清機紋錯了,缺少了一道符文。
“這清機可是害死我了,不止沒保住命,還多遭了一遍罪。”咬著嘴唇,葉鹿氣息不勻的抱怨。這清機大概只想著如何讓自己青春永駐了,可是害苦了她。
“他天生愚鈍,就靠著一張臉行走江湖。”儘管是自己的徒弟,但許老頭說話不客氣。
“我倒還真是羨慕他青春永駐呢。”悶哼,汗水順著她的額頭往下掉,噼裡啪啦的。
“各有所長,他在這方面下功夫,自然便有成就。”這話,又像是誇獎。
“儘管嘴上嫌棄著,其實你還是很自豪的對不對?”不管怎麼說,清機可是皇家道觀的觀主,這個位置可不是誰都能坐上的。
“我僅這一個弟子,不自豪也沒其他法子了。”許老頭這也算承認了。
葉鹿扯了扯嘴唇想笑,可是實在疼,她笑不出來。
力氣漸漸喪失,葉鹿抓著自己的裙子,藉此來抵抗那刺骨的疼痛。
符文越過了肩頭,開始刺向鎖骨,她渾身都是冷汗,許老頭卻眼睛也不眨的繼續下針。
看了許老頭一眼,葉鹿咬緊了牙關,“當你研究出為九命人保命的法子,想要保護的人卻已去世很久,是不是自責過?”若是她,她也會怨恨無比。
“我的兄長是個很和氣的人,他出生之時,人人都說他是天上的童子下凡。自小,他便受盡家人寵愛,從未遇到過任何坎坷。直到他十五歲那年,忽然就失蹤了。當時父親焦急的不得了,四處去找,但始終沒找到。父親始終沒有放棄,散盡家財去找他,幾乎將齊國所有的城池都翻了個遍,可是毫無蹤影。兩年後,我父親就去世了,臨死也沒見他一面。母親亦是熬到夜夜吐血,最終終於將他等了回來。”說起這些,許老頭下針的速度不減。
葉鹿咬著牙,一邊聽他說。
“我自小便被城中一方士相中,所以一直跟隨他左右。兄長失蹤的那幾年,我便回了家,一直在幫忙尋找。奈何道行不如人,根本派不上用場。四年後,他有一天忽然出現在家門口,瘦骨嶙峋,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把骨頭。母親見他被折磨成如此模樣,受不住打擊便也去世了。我草草埋葬了母親,便聽從他的話帶他離開了城裡,來到這個村子。沒過半個月,他就死了,天靈腳底陰黑,魂飛魄滅。”
此言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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