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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卻很堅挺。
“想必你已經見了衣築,每逢初一十五,他與正常人無異,這就是用我兄長的九條命換來的。不過,衣蒙的做法又何不是陰損至極,所以,他的子孫天生殘疾。比如衣築,生下來便缺少一隻手臂。當時在長夜山莊,那個人假冒衣築,他報上了名字,我便知道他是假的。”許老頭語氣極冷,聽得葉鹿也頗為膽顫。
九命人,不止能給人續命,還能被這般利用。
不過,衣蒙實在陰損殘忍,奪走了九條命,用來福廕自己的子孫。
那衣築居然還言之鑿鑿的敢說造化,他們家倒的確是‘造化’不淺,做了損事,代代殘疾。
“怪不得衣築看見了我一點都不稀奇,我這九命人,在他眼裡就是個工具罷了。”這也就解釋了他為何對她不稀奇。
“清機也是糊塗,我叫他為你紋刺定魂符,他不止用錯了料,還少刺了一面。”說起清機,許老頭滿是恨鐵不成鋼。
“紋錯了?”揚高了聲音,葉鹿無語至極。
“不過,這或許也是天意。九命人的出現本就是不合理的,又有說九命人生來便是為他人做嫁衣的!但,我不信。”許老頭跛著腳,可是字字句句卻都是與天斗的意思。
葉鹿看著他,忽然發覺這老頭很是頑強。
“我想,我也是借了你兄長的光。”因為他兄長是九命人,又英年早逝,所以他才會幫她。
“一會兒我親自給你紋刺符文,保你剩餘的幾條命,任誰也搶不走。”一句話,說的極為鏗鏘有力,儘管他還是那個語調。
“好。”彎起眉眼,葉鹿不禁想起葉洵來,許老頭這個樣子倒是和葉洵有些相似。
上了山頂,又開始下山,直奔那墳墓所在之地。
葉鹿不知他要如何給她紋刺,不過,她的確信任他。
終於走至那墳墓前,許老頭看了那墳墓一會兒,隨後便道:“你,動手挖開。”
“挖開?”他連夜趕來不就是擔心她會挖墳嘛!
“挖。”一個字,就是挖。
“成,從哪兒挖?”點頭,挖就挖。
“這兒。”伸手一指,許老頭指的是背靠山頂的那一面,而且是墳根兒底部。
轉過去,葉鹿折了一根較粗的樹枝,便開始動手挖。
許老頭站在那兒看著,倒是較為滿意葉鹿的執行力。
用那樹枝挖出來一個洞,而且那個洞朝下,估摸著已經進入了墳的底部。
繼續往外挖土,沒想到一會兒之後樹枝帶出來的土居然是粘膩的,而且是那種純黑的顏色,就像是黑色的漿糊。
“怎麼會這樣?”看著樹枝頂端的黑泥,葉鹿不解。
“九命人的屍骨就是這樣的,即便過去了幾百年,還是這樣。”腐爛了,也沒有化作一捧黃土,反而融合了四周的泥土。
微微皺眉,這是葉鹿沒想到的。
“你身上的符文應當用這泥土來紋刺,我給了清機一些,但被他弄丟了。他以為用普通的顏料也是一樣的,但那種符文只是表面,很容易破解。”許老頭說著,一邊從懷裡拿出來一個破袋子,倒,兩根針便倒在了手裡。
緩緩點頭,葉鹿算是知道為何她背後的符文被破解掉了,原來如此。
衣築運用五行,在忠親王的陵墓中用了金木火土,最後為贏顏續命就是在水裡,所以便成功了。
將樹枝再次伸進那洞裡,沾了更多的漿糊似得泥土,起身,葉鹿走過來。
看著他手裡的長針,葉鹿深吸口氣,“開始吧。”即便疼,她也忍得住。
盤膝坐在地上,葉鹿解開自己的衣服露出左肩,她背後那符文依舊還在,因為用的顏料很好,所以現在仍舊很清晰。
許老頭跛著腳也坐了下來,拿起長針沾著那漿糊似得泥土,重新在那符文上再行紋刺。
因為有以前的顏料,所以這針要刺得更深才行,第一針下去,葉鹿的臉就煞白一片,太疼了。
放在膝上的手握緊成拳,隨著第二針下去,指甲也陷進了肉裡。
“不止要刺在你的肉裡,還要刺在骨頭上。”那一根針陷進去很長一截,直至針尖遇到了障礙,再行用力一刺,才算成功。
幾針下去,葉鹿滿頭的冷汗,不過卻沒發出一個音來。
太陽昇上半空,幽謐的山林間,葉鹿全身汗溼,小臉兒蒼白如紙。
許老頭下針又準有狠,每一針都能刺在骨頭上,葉鹿感覺半個身子都已經不屬於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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