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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蔻蔻,非也,其實我剛剛還想到一種結局。女孩為了保命,自私的出了布,男孩知道女孩一定會出布,所以出了剪刀。”
聽到阿秋這麼說,我撓了撓有些發癢的頭皮,只道:“你這是在往最醜惡的方面去想。”
“在你眼裡愛情是什麼樣的,這個故事的結局就是什麼樣的。”阿秋道。
聽阿秋說了這麼一番話,我一驚,用讚許的眼光看這阿秋。阿秋見我好像很欽佩他,尾巴便翹到了天上去,然後吐了吐舌頭,跟我說:
“其實這故事我早就看過了。”
“那你幹嘛還裝一副沒聽過的樣子?”
我順手執起了一塊石子,往洱海擲去,濺起一個小小的水花。
“想聽聽看你的見解。”阿秋這麼說著,然後又是沒素質的隨地亂扔菸頭,將其踩滅。
我淡淡的笑了兩聲,看著眼前偌大的洱海,感嘆道:
“你瞧瞧,即便你我社會地位極高,錢賺的再多,在這山水之下,洱海之畔,我們不過都是渺小脆弱的草芥。”
“那是自然。以前,我坐在辦公室裡,天天和金錢打交道。可是,其實那些不過是過眼雲煙。”阿秋說著,翹起了二郎腿,然後又道:
“在這個社會里,想要生活便要有錢。可是,我覺得,錢不在於多,夠花就行。”
“你這算是看破紅塵了,我覺得去了西藏,佛祖肯定會收你。”
我調侃著阿秋,可是阿秋沒有像平時那樣嬉皮笑臉的吐槽我,而是搖了搖頭,喃喃道:
“不,不,我六根尚未清淨。”
後來,我沒有再追問下去,我想阿秋這個人,如果想傾訴,那他肯定會自己主動找我,然後傾訴一切。
再後來,我和阿秋隨便找了個飯館吃飯,老闆是個健談的白族人。最後,結束洱海之行的我們又搭順風車去了麗江。
02
我們到麗江古鎮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天還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正值一月份,還沒到過年的時候,是麗江的旅遊淡季。我和阿秋把房間打理好後,便揹著包去鎮上的小飯館吃飯,吃的都是辛辣的納西菜。由於我和阿秋是是不善於吃辣的江浙人,全程我和他都是流著眼淚和鼻涕吃完的,頗為滑稽。吃完晚飯,我們沒有立刻回客棧,而是在麗江古城的老街上瞎逛,買買路邊小吃,拍拍夜景。
後來,我們就鑽進了傳說中的麗江古城酒吧一條街,找了間火塘酒吧坐下。當酒吧的小哥兒把價目單遞給我們時,我掃了一下價目單,說真的,我被各類酒水的價格嚇到了,最後隨便點了兩瓶銳澳雞尾酒。本來我和阿秋就打算小酌一杯,然後就回客棧休息,誰知道阿秋一進酒吧,就開始微信搖一搖了。手機的提示音不斷的響起,阿秋見著漂亮妹子就加人家,然後開始跟人家聊騷。
坐在我身邊的是一對男女,男人穿著乾淨休閒裝,女人一頭烏黑髮亮的長髮,穿著碎花小洋裙,我想這大概是一對出來旅遊的情侶。阿秋跟人家聊騷聊的氣勁,我便一邊飲酒一邊聽著隔壁那對男女的對話。我一開始以為他們是情侶,言語之間,才知道那男的和那女的是剛剛才認識的。三言兩語後,那男人便把身上的皮衣披在了那女人的身上,拉著那女人的手,走出了酒吧,消失在燈火之中。
我當時就那個震驚,阿秋看到我一臉驚愕便喝了一口酒,然後嘲諷道:
“麗江是中國首屈一指的約炮聖地,沒什麼奇怪的。”
“呵。”我冷笑一聲。
我並不排斥床伴這樣的關係,但是對於一夜激情,天亮分手這種事我始終是接受不了的。一來,我不是一個喜歡刺激的人,二來,我不願意讓一個我不信任,甚至不知道對方任何資訊的人觸控我。阿秋握緊了手中的酒瓶,看著酒吧裡來來往往的人,只道:
“別這麼古板嘛,每個人都有權利追求自己的快樂。”
“至少我懂什麼叫慎獨。”我反駁道,然後提起酒瓶,猛地喝了一口酒。
我絕非聖賢之人,但我也絕非作踐自己,不自尊自愛之人。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正所謂,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阿秋解釋道,然後眼光落在了一個坐在角落,手裡捧著本書,穿著格子雪紡裙,黑色雪地靴的文藝女青年。
之前,阿秋和我形容過他喜歡的女孩型別,大抵就是辛棄疾的《青玉案元夕》裡,那種坐在燈火闌珊處,獨自倚欄憑風,耐得住寂寞的貌美佳人。
我看了看那坐在角落裡的那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