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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次主要因為衛遙是實打實的宅女,平時的電話聯絡是常有的,所以,兩人的對話展開得很自然。
“這幾天怎麼樣?”
“還可以。”
“我想也是。”衛遙在簡默的領口乍看數眼,“你性福得很……醒目,看得出來。”
剛才衛遙在餐廳太乖,以至於傳遞出從良的錯誤訊號。這麼一句話出來,簡默才算記起寢室長的名言。
小說裡的經典橋段——男問女:我該拿你怎麼辦?
衛遙式回答:就地辦!即時辦!往死裡辦!快到總裁辦,怎麼辦,都行啊啊……
作者有話要說:
☆、最虐心的詞
沒錯,衛遙是標準的女漢子,剽悍有,猥瑣更有,剛才在必勝客想必是英、雄無用武之地。
於是,簡默咳了一聲,“你呢?上次你在電話裡說在網上碰到一個又分了,你也搞網戀?”
“我哪有這麼空?就是懶得去超市,在網上買棉籤棒,買來發現掏耳朵的效果不錯,就評價說‘木棒挺硬,不容易斷’。”
衛遙忽然頓住,簡默瞥她一眼,沒想到刀槍不入的寢室長居然在害羞,她更有興趣了,“然後呢?”
“然後,”衛遙一臉囧相,“掌櫃回覆‘斷在裡面非零機率事件,請慎重使用啊,親’。”
和衛遙同為室友三年,簡默的領悟力也到了至高境界,瞬間悟透,“這個掌櫃挺有才的,你怎麼知道他是男的?”
“MD老孃還是正經的黃花大閨女,能背這個黑鍋嗎?當然討說法去了。結果店主告訴我,那是她兒子幫她照料店鋪時回的,評論也刪不掉。我當時估計瘋魔了,就要求和她兒子說話,晚上那小子上線,劈頭就問我‘是不是斷裡面了’,我立馬打了長達上百字的幾字經回他,沒想到那小子虛心接受,最後不知怎的就聊上了。”
“那怎麼又分了?”
“太長了。”
簡默目瞪口呆,她是知道衛遙的,典型的敢說不敢做,“呃,你的黃花終於掉了?”
“靠!什麼黃花掉了!思想這麼齷齪!再說老孃是那種人嗎?老孃的境界是隨便起來不是人,能隨隨便便就隨便的?我說的是距離,他在漢市。”
“……”一般人不是會說太遠嗎?她無知,她有愧。
“我去,老孃才區區二十六,憑什麼被封建家長逼婚啊?也不看看他們給的這張臉,直接影響我早戀也罷,還讓我淪落到要去相親。連我前天在路邊撿到一隻狗,問它‘今年姻緣旺不旺’,它居然還回我……喵。這不是搞笑段子啊,確有其事!”
簡默腦補了畫面,頓時笑噴。
衛遙則大嘆三聲,“所以說,這世界上最虐心的詞,莫過於高不成低不就;最遙遠的距離,莫過於我碧落黃泉,他投胎人間。總之,你懂的。我也不像你,有個老公面子好裡子好,最重要的是,活好!”
簡默於是安慰之,“其實,現在的男女感情都是以活好開始,以活不好結束的。”
“也是。”覺得此話有理,衛遙點頭附和,隨即意識到不對,“簡美人,我沒聽錯吧?你這是節操掉光的節奏啊?莫非這婚姻不但是愛情的墳墓,還是節操的墳墓?”
“差不多吧。不過,前提是這個人節操餘額得充足。”
“喲呵,來,張嘴給姐瞧瞧你那條毒舌長什麼樣。現在不是流行整容嗎?我也去整一條。”
簡默說不出話了,從衛遙口裡蹦出的舌頭,她已經能自動和《倩女幽魂》裡樹妖的舌頭劃等號。猥瑣,她可以應付;噁心,還是算了吧。
“小樣。”
衛遙笑得嘚瑟,車外陽光大好,曬得姑娘她心情更好,“對了,上回我看到一句話說得挺在理。好像是這麼說來著:浮生一夢,忙得蛋疼;若得半日安身,陽光底下哼哼。”
衛遙意味深長地在一旁咀嚼,神情陶醉,末了不忘問簡默:“你覺得怎麼樣?”
路口紅燈,簡默穩下車,然後評價道:“嗯,挺好的。”
“你這是‘挺好’該有的表情?”
“我只是在思考這句話原創的成分,以確定各種詞的衍生義。”
“不錯,有悟性,一聽就知道有我的創作。”
因為無處不猥瑣啊,簡默邊腹誹邊面無表情地說:“報告寢室長,打野戰,一場地不乾淨,二觀摩性不強,三有礙視聽,建議不要施行。”
衛遙作為曾在電視電影界展開多元化多層次多角度研究並地毯式搜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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