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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少喝,不吃不喝為佳。”
魚天懷正在喝奶茶,“啊”了一聲後放下杯子,將之打入冷宮。
見狀,柳之之嗤笑,“這年頭,油是二次的、臉是二次的、命也是二次的,以毒攻毒,懂不懂?”
魚天懷不食煙火,不過化學是其每日必需品,頓時成牆頭草,“好像也是。”
衛遙則遞給簡默一記眼神,後者會晤,這是“有內/幕,稍後扒”的意思。抿著檸檬汁,簡默不禁打量了眼昔日的室友。
三月份的寢室聚會,柳之之沒來,時隔近一年,這位室友好像變了許多。
高中時,大家都是麓市人兼學生黨,每週回去一趟,很難看出家境好壞。不過,柳之之自尊心極強,以前有人丟了東西就是友好地問及她,也會被硬聲駁回。
她曉得一點,凡事過度容易出事,過度自尊的人容易暴露自卑的本質。
反觀現在的柳之之,身上三個元素:紅唇、名牌、首飾,拼成一張傲氣與俗氣的臉,這讓她有點接受無能。
“下次我請你們去喝茶,上百一壺的龍井,絕對綠色環保無汙染。”末了,柳之之頗大方地說。
魚天懷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哇,之之,你中彩票了?”
柳之之“哼哼”笑了數聲,正準備回答,手邊的手機響了,看到螢幕,她笑眯眯地接起,“在和朋友喝下午茶……”
這通電話不長,並以一句“愛你”結尾。
最後兩個字配上柳之之的口吻讓在座淡定如簡默,奔放如衛遙,呆萌如天懷者都忍不住寒了一下。等她依依不捨地結束通話,衛遙率先問:“誰啊?笑得胸都抖了。”
“我……老公。”
魚天懷驚得差點抖肚子,“之之,你都結婚了?什麼時候?怎麼沒請我們呢?我結婚要十個伴娘呢。”說完,還伸出兩隻手比劃了一下。
衛遙搭上魚天懷的肩,正色道:“現在上至男友下至網友都能叫老公,懷哥,你out了。”
“夠了啊,別一唱一和地拿我尋開心。”柳之之翻了個白眼,然後笑得甜甜蜜蜜,“就快了,到時候一定通知你們。”
“那發糖的話,我要德芙巧克力和丹麥皇冠曲奇。”魚天懷無比神往地舉手。柳之之斜睨之,霸氣側漏,“你要費列羅都行。”
“啊!”仰天,“傍大款的感覺真好啊。”
衛遙遂拍了下魚天懷的頭,力道之大差點讓那顆高昂著的腦袋埋到小吃拼盤裡,“你和你家小黑結婚的時候直接走的結婚宴,禮是用來還的,所以沒你的份。”
魚天懷摸著頭,淚眼汪汪,“那你還沒結婚,誰知道你吃不吃霸王餐,所以也沒你的份。”
衛遙一點不著急,繼續欺負小朋友,“如果是陪懷哥您……那句歌詞怎麼唱來著,朋友一生一起走吶!你不開森我開森吶!”
問:寢室誰能制住熱情奔放的寢室長?
答:非冷豔高貴的簡默同學不可為之。
魚天懷沒轍,睇向某個存在感極強還硬充小透明的人,“默默,你家寢室長搞霸權主義,你管不管?”
正在喝果汁的簡默被點名,抬頭,掃視一圈後冷豔高貴地笑,“抱歉,你們剛才說了什麼?”
於是,衛笑,魚咬手帕。
“我說,你們幾個怎麼越活越幼稚了?”旁觀的柳之之看著這出鬧劇,不屑地嗤了一聲,又喝了幾口飲料,而後拿包起身,“我有事,就先走了。”
在她手上的鑽戒甩出閃瞎三雙眼的光芒後,餐桌上鴉雀無聲。
過了一會,衛遙搖頭嘆息,“看來以後的寢室聚會只剩三個名額了。”
天懷湊過腦袋,“為什麼?”
“剛才之之撒嬌的時候,抖了的人舉手。”
刷刷,衛遙和魚天懷舉了,剩簡默還在小口小口地吃著抹茶蛋糕。覺察四道射線,她再度抬起頭,問:“怎麼?”
衛遙睞她一眼,繼續嘆息,“好吧,名額應該只剩兩個了。”
忽然間,天懷放下叉子,“我想我知道之之變地主婆的主要原因了,因為……她找了個地、主、公!”
聞言,簡默和衛遙默契地對視一眼。
真相只有一個,而從某種程度上說,懷哥確實真相了。
重點是,這個婆是第幾順位。
分別時,魚天懷坐老公的車走,去醫院做定檢。簡默要去看望婆婆,衛遙順路,於是搭簡默的車。
衛遙算是簡默的半個閨蜜,一年中就聚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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