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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兩個小侄子規則,讓他們做出來再來要答案。倆熊孩子都是好勝的主,奔書房算去了。
“我怎麼有種要黴倒法蘭西的感覺?”簡默坐在鐘磬身邊,深感惴惴。
“大伯他們都在美國。”
“……”好吧。可黴倒美利堅,美國的國土面積比法國大多了,好嗎?
小孩子很少有耐心的。果然,半個小時後,兩個小侄子氣呼呼地拿著紙筆過來,說這個遊戲不好玩,鐘磬笑了,“遊戲有難有簡單,你們玩的是簡單的,我和阿姨玩的是難的。”意思是,小屁孩,先把簡單的學會,長大再來學難的吧。
小屁孩遂灰頭土臉地拿PSP玩去了。
回程途中,簡默想起先前這一幕,不由為肚子裡的肉捏把汗,“我預感到兒子會被你欺負得很慘。”
鐘磬糾正她,“你落了個條件。”
“什麼?”
“在他欺負鐘太太的情況下。”
哦?貌似她聽過舐犢情深,還真沒聽過有舐妻為先的。不過,這話中聽,簡默笑眯眯地接受,撫著肚子,想起兩個侄子的憨態,笑容更為溫柔,“上次醫院回來,我就在想寶寶會像誰,不是都說男孩像媽?話說你希望孩子像誰?”
鐘磬沉吟後答:“像我。”
“憑什麼?”
“有眼光。”
“……哦。”簡默偏過頭,又轉回來,淡定地調侃,“鐘磬,最近超市的蜂蜜在搞促銷?”她的牙齒都被泡得發軟了。
“還吃得消嗎?”
簡默坐在副駕座上,手指在坐墊上敲了敲,“有種想吃撐的感覺。”
事實上,這晚簡默臨睡前已與鐘磬達成共識——像他的確更好,至少,這世界上又多一個幸福的姑娘,如她。
只是這話,她才不要跟某人說。
“鐘磬,要聽《七里香》。”簡默睡得迷迷糊糊,還不忘日行一次的胎教。鐘磬替她掖了掖被角,再小心地將她摟到懷裡,開始哼調。
即使沒有歌詞,曲調也是青澀與溫暖的,簡默最喜歡他的男低音淺唱時那縷說不出的況味,從容起伏,又帶了點性格之外的東西,近於偏執,不知不覺便睡熟了。
鐘磬的手還停留在她的小腹上,眼裡落著幾點光,“男孩不能寵,得像我。”
兩天後是大年三十,還是老規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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