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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同路的人。
其實,簡默日後回想起今天的告白,絕不是往完美兩個字上拖的,至少背景夠糟,就算煙波浩渺,樹色涵珠,缺乏色調的天幕還是太煞風景。好在她記得把他往完美上拖,男色、男聲與男言,為她點亮了整片天。
“鐘磬,你什麼時候能別拐彎抹角,直接跟我說三個字的?”在某個點,簡默停下,貪心地問他。
鐘磬含笑,“我說過。”
“時間、地點?”
“晚上、床上。”
簡默領會,目瞪口呆,然後甩開他的手,決定這周都不要理他,反正今天是週六。明白老婆要哄、孕婦更要哄的鐘先生怎麼會放任之?他大步上前,拉住她,徐聲問:“真的要聽?”
簡默以眼神回答。
“好,我說。”鐘磬似笑非笑,一字一頓道,“愛、最、只。”
嗯,的確是三個字,可她要的是主謂賓結構的,好嗎?簡默炸了一會毛,倏然洩了底氣,乖乖地自己順毛。
感謝漢語如此多嬌,有排比省略和強調!
我愛你,最愛你,只愛你。
好像,也真的挺好。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這章可以當結局了。
☆、始終
轉眼到了年底。各家各戶都在備年貨、大掃除,麓市有曬乾貨的傳統,比如臘雞、醬油肉、鰻鯗,年底的天氣又好得出奇,陽光一籠,整座城市都似漂浮著濃濃的年味。
鐘磬的公司在明年春天要上市,一切準備就緒,但市場多變,加上家裡有寶,所以這個年,算是鐘磬過得最操心的年,之於簡默,則是她過得最悠閒的年。
尤其是在婆家的待遇,可謂天翻地覆。前幾年,她必須看點臉色,再幹點小活,今年,她只需捧著肚子叫聲“爸、媽”,公婆的臉就能開出大紅花來,連之前隱瞞不報的罪都被歸到鐘磬頭上。舒予藍拉著她的手,一口一聲“小默”,芥蒂全無。
也是幾天後,簡默從鐘磬的嘴裡挖出兩位長輩的前塵往事,“你的意思是,當年媽是爸的學生,還追過爸?爸以為喜歡的是別人,沒有接受,又因為媽設計爸,於是有了你,兩人奉子成婚?”
“嗯。”
“你不要告訴我,之後媽一直在爭寵,爸躲著媽,所以兩人蹉跎了這麼多年?”
“差不多。”
“……”敢不敢更狗血一點?幾秒後,簡默踮起腳撫摸鐘磬的頭,“可憐的娃,乖,姐姐疼你。”
好在舒予藍的心結終於開了,自此,婆媳關係融洽和諧。
至於在孃家,簡默無疑也是重點照顧物件。大年二十八的時候,在國外定居的大伯帶著堂哥的兩個小侄子也回來了,兄弟兩家便圍坐一桌,吃吃年糕,拉拉家常,當然,焦點還是她的肚子。
因為大伯和堂哥都是早婚早孕,簡默十幾歲就做了阿姨,兩個小侄子一個現年七歲,一個五歲。國外的空氣好,吃得也好,兩個侄子都圓嘟嘟的,面板吹彈可愛,腆著小肚子跑過來的時候,簡默覺得自己的心能掐出一把水。
她一向有孩子緣,飯後,老的還聚在一起談話,兩個熊孩子見著她的肚子,不捧PSP玩遊戲了,圍著她用蹩腳的中文問東問西。
“阿默阿姨,你是不是也和阿磬姨夫玩‘on…in…under’的遊戲?”大侄子盯著她的肚子,頗具鑽研精神地問。
“on…in…under?”
“對啊。”大侄子眨巴著眼,好不可愛,“我問Alice為什麼會有弟弟的時候,她說是因為爸爸媽媽玩這個遊戲。回國前爸爸和我們說,阿姨要生的也是小弟弟。”
兩個侄子小時候被託在老外家,簡默猜測這個Alice應該是老外。她的第一個反應是,老外會這麼含蓄?然後,她想到了小學英語課上老師教方位時說的“in…on…under…near”,頓時凌亂了。
她向坐在一邊看好戲的鐘磬使眼神,大意是,你老婆被調戲了,你管不管?
鐘磬自然要管,笑著解疑:“這個遊戲的名字叫hang on in the end and under any circumstance,和endurance有關係,我和阿姨也會玩。”
簡默被他一長串的英文聽懵了,果斷認定非人哉。
“那為什麼Alice說我們長大了才能玩?”倆熊孩子都很服這位姨夫,信以為真地問。
鐘磬沒答,拿了一張紙畫個九宮格,然後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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