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兩人似乎又有口舌之爭,進來的時候溫嶠走在前面,阮南安一大步追上她,抬起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一臉花花公子的招牌笑意。蠱惑別的小姑娘還可以,阮蘇荷覺得反胃。這個男人跟她媽媽一個德行,當初她媽媽就是用這種獻媚的手段鉤上了阮子行,到如今多好,平步青雲。
她說話素來不好聽:“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膚淺,不分時間場合的摟摟抱抱,也不知道隨的誰。”
阮南安一抬眼看到阮蘇荷,嘻皮笑臉:“膚淺一點兒有什麼不好,總不像有的人,裝聖女假清高,一把年紀還老在家裡。我更好奇,你這又是像了誰,這樣的女人不被男人拋棄才奇怪。”
一句話正說到阮蘇荷的痛觸上。她母親當年的確是被嫌棄慘遭拋棄了,否則不會走上絕路,也不會恰好有機會讓這對母子登堂入室。
她的呼吸有一點兒困難:“阮南安,難道你就不覺得羞恥麼?”她的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今天阮南安的心情不是太好,所以張口口無摭攔,也竟挑狠話一逞口舌之快。
眼見就踩到了狗尾巴,此刻餐廳內人滿為患,大庭廣眾吵吵鬧鬧終歸是不好看,阮南安是要臉面的公眾人物,所以說過一句適可而止。
還會言不由衷的叫她姐姐。
扶了她的肩膀一下:“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快回家休息吧。”
他意由所指,不過就是為了諷刺她。
若是阮江州,一個表情就可回敬他三分,任阮安南囂張的氣勢也得偃旗息鼓。可是,阮蘇荷不行,她的心臟不是特別好。不等回擊過去,自己就已氣得渾身發抖。也知道不能公然的讓人看笑話,憤然離開。
坐下來的時候溫嶠還說:“這個阮蘇荷真是討厭,她怎麼老跟你過不去。”
阮安南哼聲:“這時候的女人最可怕,一把年紀,性格不討喜,沒人疼愛,跟個怨婦有什麼區別。”
他從來不將阮蘇荷放在眼裡,這樣的女人動動小手指就能摧毀她。可是,留著她,因為她是阮江州的姐姐。起碼到現在他還不想跟阮江州撕破臉,唇齒再怎麼相向,大面上卻要過得去。
補了一句說:“你就當她是瘋子,見到的時候離得她遠一點兒就好了。她現在是心情不好,所以逮誰咬誰。”
溫嶠好奇:“怎麼了?”
“她的老情人林鐘會回來了,還帶了一個未婚妻,相當於在阮蘇荷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
關於林鐘會那個未婚妻溫嶠還見過,前幾天去店裡試酒會的禮服時遇到了。異常華貴的女子,面板白皙,一看就知出身良好。同別人說笑的時候得知她是林鐘會的未婚妻,可溫嶠不認識林鐘會,沒放在心上,聽過就忘記了,現在聽阮南安說起來,立刻想了起來。
“哦,那天我見到那個女人了,好像是特別溫柔的一個女人。”
阮安南輕叩了兩下桌面,隨口說:“假象,那個女人是我同學,野蠻起來可以說囂張跋扈,兩個阮蘇荷也不是她的對手。”
溫嶠吃了一驚:“真是這樣麼,看著可是一點兒都不像。”
這年頭,好人壞人哪會一眼看出來,由其她們那些大小姐,哪一個走出來不是風姿款款,至於本性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阮安南這些天睡眠不好,連食慾都受到影響。
很快吃飽了,起身送溫嶠回去。
溫嶠問他:“這些天真的很累麼?”
阮安南一挑眉:“知道我累,還不停的跟我吵。”
溫嶠這一刻火氣消了,也覺得沒必要。幾天沒有看到方倍兒了,或許真是她想多了。就算她真的捲土重來又如何,之前她不是她的對手,不信自殺一次就得道昇天了。
殊不知,真正屬於她的劫難還在後頭。
秦漫來到這裡兩天了,這個城市的每一個脈絡她都熟悉,她在這裡出生長大,雖然後來很多年都呆在國外,但時不時還會回來走一走。城市日新月異,即便有了一些變化,但是完全不影響她的認知,時時刻刻行走自如。
夜晚,整個不夜城像座燈火通明的舞臺,紙醉金迷,歌舞生平。
秦漫邁著優雅的步伐走進來,一進來還是引起了小小的騷亂,有人衝著她吹口哨。甚至走上前來約她喝一杯,被她風情一笑擋回去,直接走到巴臺那邊的顧長康面前。男子一頭濃密短髮,粉色條狀襯衣襯得劍眉星目,英氣逼人。很年輕,二十三四歲的模樣,秦漫知道這個男人笑起來的時候才好看,眼窩翻動,彷彿閃閃發光。
可是,此刻他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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