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狂燥了嗎?”
秦漫輕微的咬了一下唇,無意識的小動作,不知她在緊張什麼。
可是伶牙俐齒:“阮醫生,你們醫院什麼時候給醫生分配任務,要你們出來挖掘客戶了?拉一個有多少提成呢?”
阮江州對答如流:“那要看病人瘋的程度,像你這種,估計可以發家。”
秦漫傾身湊過來,離得他極近。
“聽你的意思是想把我帶回去,長伴左右嗎?我出院了你就這麼捨不得我?”
她對著他吐氣如蘭,吹出的氣息就像小蛇吐出的信子,拔弄得人心頭癢癢。
太突如其來了,阮江州沒想到大庭廣眾之下她也這樣胡鬧。秦漫分明看到阮江州的臉紅了一下,實在太可愛了。
於是笑得更加放肆,虛指了他:“還說不想我。”
那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像寶石一樣,阮江州青松翠柏的倒影歷歷可見。
阮江州薄唇抿緊:“借病裝瘋是不是?”
不知怎麼,顧長康見著這樣的秦漫竟也有些慌了,忘記小腿骨上尖銳的痛觸,想伸手拉著秦漫離開。
阮江州快他一步,修指已經扶到她的腰上,猝不及防拉盡兩人的距離,擁著她步入舞池。
起初步伐是凌亂的,不知是緊張還是怎麼,一切都顯得慌亂。而秦漫之前被他伸手一拉,幾乎就是撞在他的胸膛上,到現在還沒有徹底站穩,就那樣半倚半靠的貼著他。他的心跳強烈有力,撲通,撲通……撞擊著她。也不說伸手扶她一把,就看她像只軟體動物一樣粘附著他,連邁動舞步都吃力起來。
(020)追悔莫及
秦漫低著頭調整自己的姿態和步伐,阮江州的下巴正好若有似無抵在她的發頂上,那種情人之間才會有的親暱。
指掌劃溜溜的,出了太多的汗,兩個人都是,於是她抓著他西裝布料的手指緊了一點兒,他握著她腰身的指掌也變得更重。心跳再度加速……
再這樣下去就要沒辦法呼吸了,秦漫覺得窒息,阮江州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像壁壘一樣包圍了她,搞得全世界都是。伸手推在他的胸膛上,微微的喘口氣說:“我出去透透氣。”
穿過舞池走出去,從來沒有這樣狼狽過。害人害已,出來混果然是要還的。
顧長康跟了出來。
他的眼神莫測,看著秦漫的時候也彷彿深思。
秦漫聽到腳步聲音回過頭來:“你怎麼出來了?”
顧長康說:“你的臉有點兒紅,不舒服嗎?”
秦漫隨口說:“喝多了吧。”
其實只喝了一杯,還是敬阮安南的。
顧長康只說:“你的酒量不至於這麼弱。”
秦漫微微一笑,眼窩燦爛:“怎麼?還沒看到我入夢的手法,就相信我是秦漫了?顧長康,什麼時候你變得這麼草率了?”
顧長康咬牙切齒,恨得直想掐死她。
“你們倒真是一個德行。”
秦漫得意洋洋的:“因為我就是她。”
阮江州被晾在舞池中,想起尋找阮蘇荷來。前眼人影晃動,影影綽綽,阮江州微微蹙眉,顯而易見的不耐。他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以前也很少出席,這一次若不是阮蘇荷執意拉著他過來,他也不會出現在這裡。說到底是不放心她……
阮蘇荷沒有跳舞,躲在角落裡跟人聊天。
阮江州稍一凝神看清楚,那個一身玄色西裝的男人是林鐘會。他就知道這是阮蘇荷花枝招展的目地,到現在她還是一樣忘不掉。非等著自己變成全城的笑話……他不知道這是不是也是林鐘會想看到的。有了那樣一段撕心裂肺的經歷,他臉上的笑意還能溫文爾雅,敢說他不是想要報負她?
扯上她的手腕,眼波淡然的掃了林鐘會一眼:“跟朋友都打過招呼了?”
阮蘇荷“啊”了聲,指著阮江州問林鐘會:“我弟弟阮江州,還記得吧?”
林鐘會微微一笑,伸出手來:“阮醫生,怎麼會不記得,鼎鼎大名。”
阮江州表情十分冷淡,指尖相觸就放開。
“過獎了。”接著叫上阮蘇荷:“時間不早了,回去吧。”
阮蘇荷明顯是邁不動腿的,嗔怪:“我們才剛剛過來,剛才不是見你跟別人跳舞,怎麼不跳了?”
“想起來還有工作要做。”
阮蘇荷就說:“那你先回去吧,我再玩一會兒,現在回家睡覺也太早了,我又沒有事情做。”
阮江州沒什麼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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