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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忽然在自己面前露出軟弱的一面,剎那叫人束手無策。連之前的霸道都拋諸腦後,她的傷疤還沒好,就將疼忘記了。
秦漫喝了一口水,嘴唇疼起來。
放下杯子看了一眼天色,天色霧濛濛的,可是,明顯已經亮了。床被阮江州霸佔著,只得躺在沙發上湊和。
(029)兩人的事
阮蘇荷一直拔打阮江州的電話至始關機,推算著早在昨天晚上他就該下班了。不放心,拿上包衝回阮家。
一進門就問:“江州呢?”
肖文琪正在張羅一家人的早餐,聽到阮蘇荷沒頭沒腦的質問,頗顯得不耐煩:“蘇荷啊,你一早上就來家裡嚷嚷什麼?”
在阮蘇荷的眼裡就只有弟弟,重複了一句:“我問你阮江州呢?”
她就要上樓找他。
正碰到阮南安,一伸手拉上她的胳膊:“他一個大男人夜不歸宿,你跟我媽嚷嚷什麼?”
阮蘇荷甩開他的手:“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跟你媽嚷了,懶得理你。”
阮安南謾諷的一個笑意,輕飄飄的:“那你稀罕誰?林鐘會麼?我可是聽說有人被許婷當眾潑酒。”他壓低了聲音,風一樣鑽進耳朵裡:“親愛的姐姐,別怪我沒提醒你,我那個老同學可是相當威武。”
阮蘇荷緊緊的瞪著他,如果可以她更想扇他一巴掌。
可是阮子行已經下來了,看到她自然而然的板起臉來:“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阮蘇荷亦是面無表情:“我找江州。”
“聽人說他昨晚沒回來,你就別再無理取鬧了。”
可是沒人問起阮江州去哪兒了,唯她一個關心的人還被看做無理取鬧。
阮蘇荷扭頭就走。
阮安南當著阮子行的面和顏悅色:“姐,先吃飯吧,我上班的時候順路送你回去。”
阮蘇荷頭也不回:“用不到你假惺惺。”
就聽阮子行在身後嘆氣。
秦漫睡覺很輕,聽到開門聲醒來了。看到穿著裕袍的阮江州從臥室裡走出來,雖然不是平日裡的西裝革履,可是,仍舊儒雅乾淨,氣質卓然,自內而外雋永非凡。只是眼神淡漠,像不高興似的,看到她了眼風卻很快掃了過去,無盡的漫不經心。先是自己倒水喝,接著摸起電話叫早餐,眼睛直直的坐了一會兒,不等秦漫說話,他已經去洗澡了。
很快,嘩啦啦的水聲傳出來。
秦漫反應了一會兒,忽然哭笑不得,原來桀驁冷峻的阮江州竟有濃重的起床氣。
阮江州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秦漫不見了,一邊擦拭頭髮一邊轉動臥室的門把手,她在換衣服,長褲已經套上了,正背過手扣胸衣的扣子。窄窄的一面背,面板雪白,從腰身到胯骨有玲瓏美好的曲線。
喉結動了動,輕聲帶上門板。
秦漫一出來將卡還給他。
“不用太感激我,昨晚刷的你的卡,所以錢就不要還我了。”身上的衣服是昨晚穿過的,澡也沒有洗,回家再換好了。怕他仍舊不清醒,指著他義正詞嚴:“再騷擾我,小心我告你。”
阮江州狹長的眼睛眯起來,眸內疏淡無比,聲音也低若鐘鳴:“你不是無所畏懼,我若也玩得起呢?”
秦漫微微一怔:“你什麼意思?”
阮江州這個毒舌男,按著她的額頭推遠一點兒:“你的衣服有味道。”他一副我無法承受的表情,淡淡說:“要不要在一起?”
秦漫眨巴著眼睛,唇角一彎:“然後呢?在一起做什麼?”
阮江州忽然抬頭看著她,眼神銳利:“能做的事情可多了……”嗓音裡低低的哼出一聲,帶著早晨的悶啞:“比如……愛啊……”說完盯著她,目光專注。
秦漫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卻極力的扯出笑:“阮醫生真會開玩笑。”
即便感情速食的年代,秦漫也沒想到會有阮江州這樣的人。神色傲慢,衣冠楚楚,談起這種事來跟談論天氣一樣稀疏平常。看來昨晚的衝擊已經過去了,調節情緒的本事倒是一流。
阮江州身姿舒展的靠坐在沙發上,抬腕看時間。
“給你九小時二十四分一五秒的思考時間,到下班的時候我去接你。”
秦漫訕笑,其實她是最無所畏懼的那一個。只要他安份守已,不給她的計劃帶來麻煩,其他一切她都不排斥。
這兩天她也想明白了,阮江州這樣的男人不論放在哪裡都是有誘惑性的,她也沒能例外。而人的心中有一隻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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