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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他的手掌覆上來,捧起她的臉:“怎麼,你玩不起了?”
秦漫揚首看著他,燈光迷炫,可是不及他的眼煜煜生輝。微微眯著眼:“是啊,我玩不起。”
嫁人麼?她沒有想過,何況對方是阮江州。而他所謂的玩得起,也不見得就會娶她,誰說是愛情就能修成正果?
算了吧,何必自尋煩惱。
三天沒做多少事情,可是很開心。吃飯一起,看碟一起,讀書一起,散步一起……都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但即便面對面一句話也不說,還是眼角彎彎,笑意流露,再多的疲憊也能一瞬間消失掉。或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有好感的人在一起,一句話一個表情足以使人愉悅。
晚上折騰到許久,或許覺得貪戀,不想放開,一直不肯睡去。
最後兩個人躺在床上像兩葉脫水的蔬菜,洗澡的力氣都沒有了,身上粘乎乎的。阮江州本來多愛乾淨的一個人,這會兒讓她趴在自己身上也是一動不動。室內一時安靜下來,卻都不忍開口說話打破寧靜。
阮江州的胸膛寬厚暖和,秦漫小動物一樣縮在上面,聽他強有力的心跳,內心不可思議的踏實。阮江州的修指漫不經心的臨摹她的玲瓏曲線,動作越來越慢,最後朦朦朧朧的睡著了。
秦漫將一開機,顧長康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跟哥玩人間蒸發是不是?”
秦漫微微一笑:“上天入地還不是被你找到了,又不會誤事,擔心什麼。”
顧長康默了下:“你不打算解釋一下?”
“是的,不打算。”車子已經開進方家了,遠遠看到林玉走過來:“等會兒我再打給你。”接著結束通話了。
林玉問她:“你開的誰的車?”
“顧長康的。”
秦漫知道林玉心軟,方宗仁作勢發飆的時候可以站出來打圓場。伸手攬上她的肩膀:“媽,之前我一直在搭飛機,很困。”
林玉拿她沒辦法,嘆口氣說:“上樓休息吧,你爸這會兒不在家。”
秦漫笑著:“那我去睡了,謝謝媽。”
(060)我們分手
冷靜的時間不短了,溫嶠怕這種低溫狀態再持續下去,兩人就徹底冷掉了。
早早去鵬程集團的大廈前等著,一看到阮安南出來,快步走了過去。
“安南,我一直在等你,一起吃晚飯吧。”
溫嶠笑容和絢,隱約又是初見。
阮安南竟然十分痛快:“好啊。”司機已經開啟車門,請她坐上去。
一起去吃本幫菜,也是溫嶠車上提議,沒想到阮安南竟然一口應承了。
有些受寵若驚,覺得兩人這樣是和好如初了,激動得微微喘息。
卻被阮安南席間的一句話澆熄。
“小嶠,這幾天我仔細想了一下,我們不合適,分手吧。”
杯子在他的修指間悠悠的打著轉,神色從容,明顯是深思熟慮後的結果。已然沒了迴轉的餘地。
溫嶠微微一怔,淡薄的餘音未散,笑容像衝花的胭脂一樣狼狽不堪。
不由睜大眼睛:“你說什麼?”
阮安南氣定神閒的重複一遍:“我說我們分手吧。”
溫嶠握著筷子的手指僵硬,覺得自己一點兒準備都沒有。臉上的表情一定很滑稽:“分手麼?”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不……我不同意。”
可她忘記了,這個男人並非跟一個女人分過手。沒有登記結婚,她沒有任何高人一等的許可權,一直以來是她太過得意忘形了。
慌亂的扯上他的衣袖:“安南,是我前段時間老跟你發脾氣,所以你生我的氣了麼?那時候是我太不理智了,以後不會了。你不能因為這樣就跟我分手啊,你一定還在氣頭上。”
不,這是他冷靜時做出的決定。阮安南不著痕跡的抽回手臂,下從錢夾裡掏出幾張現金放到餐桌上,雲淡風輕:“過去的事了,沒有細究的必要。”他站起身就要離開。
溫嶠再度膩上來:“安南,你不能這樣……”
阮安南微微蹙眉:“溫嶠,你要這樣就沒意思了。我當初注意到你就因為你是個大氣的女孩子,所以我希望我們好聚好散。”
比起在一起時的轟轟烈烈,分開的實在太過輕而易舉,他揮一揮衣袖就要走掉了。溫嶠低聲下氣的挽留他,想起開始的處心積慮,怎麼可以說放手就放手……可是無濟於事,阮安南鐵了心。
報應來得這樣快,幾個月前這樣低聲下氣的人是方倍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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