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的說:“不會死,會瘋掉。”轉而又說:“接下來我更想找阮江州的會氣,你信不信?”
阮蘇荷凌厲的盯緊他,全身顯而易見的防備。
阮安南站起身:“同樣都是弟弟,你這個苦大仇深的模樣只針對我,可不太公平啊。”
阮蘇荷冷笑:“你跟江州一樣麼?他的血統永遠都比你高貴。”
阮安南咬牙切齒的指著她:“阮蘇荷,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信不信將來我餓死你?”
阮蘇荷哼聲:“笑話,我又不指望你養活。”
(059)我玩不起
吃晚飯的時候阮安南到底問起來:“爸,不是說要讓江州和琳琅訂婚,我看這事及早不及晚。之前我有事找江州,醫院的人說他請假了,也不見得回家……鬧出別的事來,只怕很難收場。”
阮蘇荷一下暴怒:“阮安南你怎麼這麼卑鄙,江州請不請假礙著你什麼事了?你跟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鬼混時,也沒見你回家啊?”
阮安南不失鋒芒:“你是承認江州請假是出去鬼混了?”
“你……”
阮子行被吵得頭大:“蘇荷,你夠了。安南是你弟弟,你說話的時候注意點兒。天天吵吵鬧鬧像什麼樣子?”
“爸,江州喜歡誰,想跟誰在一起那是他的權利。阮安南那種花花公子的所作所為你都可以忍受,江州的婚事也由他自己決定吧。”
阮子行反倒惱了:“蘇荷,我剛跟你說什麼了?”
肖文琪在一旁搭腔:“是啊,安南好歹是你弟弟,你一個做姐姐的怎麼這樣說他。他也是擔心江州,以前江州什麼時候在工作上怠慢過,現在請了假連我們的面都不著。現在不管他,將來鬧出笑話,那也是戳江州的脊樑骨啊。”
一股無力漫湧而上,阮蘇荷坐在那裡一句話都不想說了。嘴角滲出絲絲冷笑,永遠都這樣,他們三個才是真正的一家人,無論肖文琪和阮安南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在阮子行開來都沒什麼不能原諒。彷彿肖文琪母子後來者居上,便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他用一輩子的時間都彌補不完。反倒是他們,永遠扮演惡毒的角色,看似權傾天下,卻遭受最卑微且不公的待遇。每一次角逐都會被盲目的挑落下馬,葬生馬蹄之下。
她真的受夠了!
倏然起身,冷冷的注視阮子行:“爸,如果有一天我和江州連一聲‘爸’都懶得再叫了,那一定不是我們的錯,是你把人心傷透了,即便血脈親情,都沒了讓人惋惜的價值。”
阮蘇荷直接推掉面前的碗筷離開。
肖文琪躬身去收拾,不忘溫和的打圓場:“孩子的話你不要聽,更不要跟她計較,蘇荷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嫉惡如仇,他怎麼就不知道。
吃不下了,轉首讓管家給阮江州打電話。
管家當著他的面給阮江州打了兩次,放下聽筒說:“二少爺不接電話。”
阮子行臉色陰沉的厲害:“真是越來越不像樣兒了。”
直到鈴聲止息,秦漫才抬眼看他:“怎麼不接電話?”
阮江州靠在沙發上看書,手臂膛在扶手上,漫不經心的撐著頭。翻了一頁,淡淡說:“沒必要聽。”
秦漫扔下手裡的書,爬到他的腿上坐。
“去超市吧,買點兒吃的回來。”
阮江州專注的翻著頁,交疊的雙腿放平,讓她坐得更舒服一些。
不鹹不淡:“明天我就上班了,儲備下東西誰吃?”
秦漫捧起他的臉,讓他集中注意力:“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吃完再走?”
阮江州看了她一眼,嘴角完美弧度再現:“可以啊,不是太傻麼。”
秦漫眼角彎彎,與他相視一笑:“但是不可能,讓他們知道我在跟你同居,不氣死才怪。”
額頭上突如其來的一吻,她的手還在他的掌心裡,很難心靜如水,他有蠱惑她的嫌疑。嗓音溫溫的說:“我不想玩地下情。”
“可是,你姓阮。”方家的人怎麼可能看自己起死回生的女兒再重蹈覆轍?
阮江州定定的看了她兩秒鐘,你來我往,滴水不露,尖銳的戳穿:“說白了你對我不夠心動。”
秦漫笑容流露,又細又白的牙齒燈光下細膩好看。
“足夠心動的結果就是一輩子,你確定自己夠心動?”
他沉默了。
秦漫覺得理所應當,還是莫名沮喪。從他身上跳下來:“我去樓上換件衣服。”
轉身要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