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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魂歸西天,一切卻又回到原點上。有的時候真是搞不明白,人到底在折騰什麼?
阮蘇荷意識到自己跑神了,喝了一口水集中精神。
“你們若真是結婚了就好好過,江州那個人看著脾氣不好,有的時候愛板著臉,可是他若對一個人好,就是真的好。而且他那個人是死心眼,愛上一個人,就會至死不渝。”
阮蘇荷沒坐多久電話就響了,婚紗修改好了,店裡的人通知她有時間過去試穿。
掛掉電話站起身:“我還有事,先走了。對了,明天晚上一起吃頓飯吧,林鐘會請客。”
秦漫點點頭:“我跟江州說一聲,只要他有時間。”
“那好,我們明晚見。”
人去茶涼,秦漫站到落地窗前看著。深秋,外面早已有了瑟瑟冷意,隔著一面窗,陽光灑進來卻是火燒火燎的。
站得時間久了,臉頰通紅,可是操在腋窩下的指掌是冷的。
秦漫搓了搓手,又不禁呵一口氣,像天寒地凍的時候站在郊外的野地裡,一點兒擋風的傢什都沒有,冷風呼嘯,直灌胸腔,吹拂得久了,便會生起一種悶悶的疼意,彷彿嗆到了。
阮蘇荷接到陌生電話,那端有人問她:“你是阮蘇荷吧?”她應下來問:“我事,你是哪位?有事嗎?”
是看守所的人,只說阮安南想要見她。這些年過去,阮安南積攢了不少人脈,雖然現在被控制起來了,可是想見一個人打點一下還是不難。
阮蘇荷沒想到會有這麼一通電話,握著沉默了一會兒,不該理會他,他是生是死關她什麼事?這些年他們母子害得她們兄妹還不夠慘麼?而阮安南更是不止一次的威脅她,等到阮江州垮下去的那一天,他一毛錢都不會給她,看她活活餓死。很遺憾,她還沒有餓死,他就已經被人提前挑落下馬了。這樣一想,又覺得應該去,過去嘲弄他一下也是好的。告訴他什麼叫因禍得福,如果不是阮子行這些年偏袒他,渭涇分明的將她和阮江州劃出來,或許今天的經濟糾紛他們也脫不了干係。
指腹收緊,得意洋洋:“好啊,有時間我就過去。”看他到了這個時候還有什麼好說的。
而且聽說溫嶠被以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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