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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接受小丫頭們豔羨的目光。而這個時候,掀起這場攀比風波的紫娟和紫鳶已經悄然退場,在暗處等著蘭氏把這隻步搖戴出來。
按照孟桐擬定的計劃,紫娟和紫鳶隨之出場,指控蘭氏偷了夫人的嫁妝,蘭氏自然是矢口否認,兩個侍婢詳細地描繪出步搖的製作形狀和緞造的金號,蘭氏百口莫辯,拔腿就跑。兩個侍婢前後夾擊,把她撓得滿臉傷,有苦無處訴,關起門來不敢見人。
孟桐回來後,知曉前後經過和她計劃的一樣,便安心地和孟謙習字讀書,到了晚飯時分,廚房做的菜式全是蘭氏愛吃的。孟桐發揮好孩子的本質,一定要邀姨娘共進晚餐,可左請右請蘭氏就是不敢來,最後只能藉口吃壞肚子。
“姨娘不會是吃了這些壞肚子吧?阿爹,你先別吃,我去看看她。”孟桐掛著擔憂的神色去看蘭氏,孟謙見狀也跟了去。
蘭氏見瞞不住,只能現身相見,謊稱是自己走路不小心摔的。
孟謙將信將疑,孟桐卻沒有放過她的打算,當即把府中的奴僕都集中起來,將蘭氏的傷極力地渲染成受人欺負,認為府中的某些人對主子不敬,凡有知情不報者,就找牙婆子把人賣了去。
最終,蘭氏偷走主母金步搖的事沒有被拆穿,所有的奴僕口徑一致,謊稱照顧不周,蘭氏是自己摔的。
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但蘭氏因忌憚紫鵑和紫鳶的彪悍,再也不敢在主母屋裡隨便拿東西。也因為這件事,她對孟桐愈發親近,從來沒有懷疑過背後的始作俑者就是這個純真無邪的七歲女童。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文慢熱,男主下一章會冒個頭,敬請期待
第3章 第一章(3)
孟桐又去看了一回蘭氏,她仍是躺在床榻神氣活現地指使著奴僕,六郎在不遠處的搖籃裡哭得撕心裂肺,看到孟桐進來,抬眸瞥去,神情倨傲,“二孃來了。”
“六郎怎麼哭成這樣?”孟桐聽得頭疼,微微蹙了眉,哭聲仍是震耳欲聾,乳母和丫鬟們輪流哄著。
“估計是想他阿爹了。”蘭氏杏眼一挑,頗為神氣地說:“乳母說相公上朝前來看過六郎,他走後六郎就一直哭,沒有停過。”
孟桐微微一怔,接過嬰孩低聲哄著,“會不會是尿溼了?”
六郎仍是大哭,小臉皺成一團,難看死了。
孟桐把他扔回給乳母,“給他換身衣裳試試,說不定是哪抻著了。”
乳母領命,不敢有半分的置疑。孟家是誰當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孟桐坐到榻前,替她掖好被角,“姨娘,身子可還好,想吃什麼儘管叫廚房做,您現下可是孟家的大功臣。”
“我會的。我家六郎可是健健康康的娃兒,可不能有半點閃失。”
“這是自然。阿爹盼了多年,終於盼到這個健康的男丁,姨娘可要繼續努力,為孟家開枝散葉。”孟桐堆起一臉懵懂可人的笑意,“姨娘,往後讓六郎多親近親近三郎,我哪天要是出嫁,他一個人怪寂寞的,其他姨娘來府裡的時日不長,不像姨娘是看著我長大的,人心隔肚皮,也不知道哪天我出了這個門會不會欺負我苦命的三郎。”
這不是明擺著說她年老色衰,比不過李氏和趙氏花月佳期!蘭氏的臉青一陣紅一陣的,可她知道孟桐向來和她親近,心中雖然不悅,但她語氣殷切誠懇,眼中含淚,未褪的童稚依舊掛在臉上,蘭氏只當她是童言無忌。
“二孃往後可是宰相府裡的媳婦,我們可都得眼巴巴地望著,哪敢欺負三郎啊。那李氏和趙氏又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這麼沒有眼力見。”
孟桐也不多言,點到即止,起身要去胡氏那邊請安。
前腳還沒跨出門,乳母急衝衝地拿著一個金色布囊追出去,“二孃,六郎的小指上勾著這東西,似乎是相公的。”
孟桐接過一看,倒吸了口氣,這不是象徵孟謙品級的金魚袋嗎?
天時、地利都有了,連人和都如此地配合,這個六郎真是個妙人兒!
孟桐在廳堂等著父親,手邊放著從六郎襁褓中找到的金魚袋。這金魚袋不是一般的物什,本朝自開國以來,令三品以上官員服紫,帶為犀,飾以金魚袋,四至五品服緋,賜銀魚袋,六至七品服綠,八至九品服青,均不賜魚袋。和孟謙視若性命的烏紗官帽相比,金魚袋亦是身份的象徵,行走在宮中,都以此為品級的判定標準。
下了朝,孟謙沒有在衙門逗留,藉口家有要事鑽進馬車就走。先前在殿上,還好有姚歷隆在身前幫他遮掩,才躲過言官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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