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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膛手傑克”系列謀殺案,此案發生在白教堂地區。
“每一塊石頭似乎都在向我們提醒那個血淋淋的秋天……殺手的影子還在附近徘徊,我能夠感覺到他的存在……”
“夠了,夠了!要是您再多說一個字,您就自己去盤問約瑟夫·科斯閔斯基吧!老天爺,您完全被那個案子迷住了!您能夠找到各種各樣的藉口來回憶那個系列殺手!圖威斯特,別不信,如果不是因為我認識您很多年了,我肯定會認為您的精神失常了。您好像是中了魔,甚至可以說是仰慕那個嗜血的瘋子!”
“好像只有他一個人能夠讓我動心,他曾經成功地把蘇格蘭場玩弄於股掌之間。所以,從某個角度來看,我們認為他是一位藝術家。或者更進一步,他是一個純粹主義者。他總是用刀械‘工作’,總是在同一個街區,也就是……這裡,更絕的是,作為一個有榮譽感的藝術家,他每次都向當局發出謀殺通告,拱手送給警方一個抓住他的良機……阿徹巴爾德,他沒有發瘋,至少不是您所指的那種瘋狂。另外,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在不久前向您說過同樣的話……不說了,我相信我們已經到了。”
阿徹巴爾德·赫斯特警官把車子停在了斯必塔菲爾德教堂附近,那座教堂的灰色正立面矗立在迷霧當中。他們剛關上車門的時候,教堂的鐘樓上敲響了八點。最後一下鐘聲似乎驚醒了附近的一條狗,它嗥叫了起來。在前面的街角上,一個玻璃拱窗透出了淺黃色的燈光,裡面傳出了含糊不清的笑聲。阿徹巴爾德·赫斯特警官朝著十口鐘酒吧的方向走去;而圖威斯特博士站在原地,他的目光迷失於教堂對面的昏暗小巷子裡。
“就是這裡,就在這條小街裡,他完成了最後一樁謀殺……最恐怖的謀殺……一場真正的屠殺。”
阿徹巴爾德·赫斯特警官被迫停下了腳步,他轉過身,發出了一串狂躁而無奈的抱怨。
當他們走進氣氛歡快的小酒館的時候,迎面而來的是菸草和啤酒的怪味兒。他們不費吹灰之力就辨認出了約瑟夫·科斯閔斯基,他和斯坦利·科斯閔斯基很像,但是身材矮小一些。他有健壯的肩膀,黑色的、濃密的頭髮,四方形的臉盤,臉上有深深的皺紋,目光堅定而無畏。他用胳膊支在吧檯上,身邊有一個朋友。警官請約瑟夫·科斯閔斯基喝了兩杯,這種善意立刻驅散了所有的疑慮。幾分鐘之後,兩位偵探和受害者的兄弟一起坐在了大廳一角的桌子旁邊。
約瑟夫·科斯閔斯基在斯必塔菲爾德的市場工作,他和斯坦利·科斯閔斯基的關係很親密。斯坦利是他在英國唯一的親人,他們幾乎每個星期都會見面。兄弟的死訊讓約瑟夫既難過又驚訝,但是他根本想不出有誰會要害死斯坦利·科斯閔斯基。
“請相信我,如果我能夠幫上忙,我肯定會盡力的……但是,我已經仔細地想過了,我真的想不出有誰會想要他的命。”
“您知道嗎,”阿徹巴爾德·赫斯特警官緊緊地盯著約瑟夫·科斯閔斯基,“您的兄弟在他的房間裡藏了一大筆的現金。”
“這麼說是遭到偷竊?”
“科斯閔斯基先生,請回答我的問題。”
“嗯……多多少少知道一點兒。他曾經含糊地提到過……”
“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是十多天前……”約瑟夫·科斯閔斯基突然警惕了起來,“可是,警官先生,您不會認為是我……”
“我不是那個意思,您放心。偷竊似乎並不是作案的動機,而且錢還在他的房間裡。不過,請您詳細地說一說這筆錢的問題。”
科斯閔斯基皺起了濃密的眉毛,就好像在用力搜尋記憶。
“有一天晚上他來找我,請我到一家餐廳吃飯,他說是有人請客。‘約瑟,我今天搞定了一筆買賣!而且根本不用費力!’我問他是不是簽了新的演出合同,他回答說:‘完全不是……不行,我不能說!不能告訴你詳情……’他笑了起來,然後故作神秘地說:‘這是一個不太光彩的故事……知道得越少越好。’我沒有刨根問底。我的兄弟喜歡開玩笑,我不知道他是在逗我還是在說真的。”
“我現在要問您一個非常敏感的問題,我請求您深思熟慮之後再回答。那一大筆錢,是否有可能是不正當的所得……比如說勒索?”
剛一開始,約瑟夫·科斯閔斯基顯得很不高興。但是在阿徹巴爾德·赫斯特警官的不斷逼迫之下,他被迫承認這種猜測也不無可能——考慮到那筆錢的數目和斯坦利在這個問題上保持沉默的怪異態度。但是在這個問題上,約瑟夫無法提供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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