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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跟班哭笑不得,在主子面前他可不敢放肆。弘晝見居然是自家奴才為自己解了圍,也怕把事情再弄大,說起來“王爺公主當街打架”名聲不好,趁這機會大大咧咧和那跟班道:“別他媽廢話了,帶上咱們的人走路,回府和親王爺還等你伺候呢!”能做弘晝的貼身跟班,也是個精靈透頂的,那跟班怔了一下笑道:“好嘞!——這個這個,你是個曉事的,這幾個騙子送順天府好好拷問,和親王會親自過問。”說罷,和弘晝一起大搖大擺、自說自話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很無聊,顯擺一下以前在某書看到的江湖騙術,其實也就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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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雖然不完全透明瞭,不過還是個半透明(囧),前來的各位客官,留個人氣吧,戳個收藏吧,再不然打個分吧。
慘淡經營的日子不好過啊。
我都在考慮是不是也要到碧水什麼的自薦一下了,又怕選材太冷不受待見。
☆、二才子中式同榜
幾天後,弘晝彎腰曲背進了養心殿,進門就陪笑道:“臣給皇上請安……也來請罪。”
乾隆手邊是一大疊殿試的卷子,正逐份拿著比較,正眼也不瞧弘晝一瞧,口裡道:“你有何罪?朕倒不明白了。”
諷刺的語氣十足,弘晝嚥了口唾沫,陪笑道:“是我的不是了!皇上好歹看著親兄弟的份兒上,別再給臣臉子瞧了。”
乾隆無奈地一笑,放下手中的卷子,微哂道:“瞧你說的話!朕給你什麼臉子瞧?進來就想將朕的軍了?坐吧。”
弘晝斜簽著坐在一張杌子上,道:“您也明白我的,壞心也沒有,就是老犯混。所幸皇上看在臣是個‘荒唐老五’的份兒上從沒難為過。殿試那天,我說了那許多屁話,當時還不覺得,回去後我家清客相公們一掰開分析,我就知道犯了欺君大罪了,巴巴地想著請罪來著,誰料第二天偏頭疼鬧了一天;第三天您忙,牌子沒遞進去;前天我家那口子又生了病,折騰得我沒敢離開;昨天……嘿!”他突然想起了什麼,說得眉飛色舞了起來,“您還不知道吧,京城名角小飛鳳在同豐堂開了新戲,兄弟心一癢去串場子了,那場面叫個大……”他越說越興奮,一抬頭見乾隆微皺著眉頭盯著自己,才意識到話說多了,忙剎住道:“請罪就耽擱到現在。”
“那天你是過分。”乾隆啜了口茶,語氣雖不凌厲,但也不溫和,“當時朕回上一句,兄弟倆鬥起口來,你就該粉身碎骨了。”他見弘晝低了頭一臉不自在,又笑道,“其實朕也知道你內心友愛,說的話雖過分,都是在為朕身子著想。親兄弟嘛,這點子事朕包容不來,還談什麼君子胸懷?你既來請罪,朕就不罪你,心意朕領下了。回頭去給太后和太妃們請安吧,老人家們惦念著你呢。”
弘晝忙答“是”,又躊躇著講:“臣弟還有一罪……卻不知皇上難為五格格了沒有?那天實在是我犯混。”
乾隆笑道:“你們兩個活寶,是夠丟臉的!堂堂親王公主,天潢貴胄金枝玉葉,跑去逛街看熱鬧就已經不象話了,怎麼就跟賣藝的打起架來?你要不逃得快,幾天全京就都知道了,朕倒看你的親王臉面往哪裡擱!那丫頭也忒不成話!不是給你瞧病去的嗎?怎麼瞧到大街上了?朕就知道不該放她出來,簡直就是個禍種子,沒一天能安生的。”他自失地一笑:“她滿身的江湖氣市井氣真不知道要怎麼才能去掉,朕打也打了,罰也罰了,冷臉子也給她瞧過了,都奈何不了她。書不好好讀,鬼主意一肚子。你當笑話聽聽,上回沈德潛去上書房教詩韻,限定每人當場做一首詠《溪山行旅圖》的詩。四阿哥五阿哥做的都很看得過,六阿哥那麼小年紀也都做了出來。就她啃了半天筆頭,求了十幾次情,勉強寫了一首:‘山高有半尺,地大有一丈。滿紙黑墨墨,有啥好看頭?’沈德潛哭笑不得,想了半天鼓勵她說還能看出詠的是畫,可惜不協韻,叫再做一首。她作詩倒快,馬上又來了一首:‘山水在畫中,到處沒有空。畫上個山洞,不知可走通?’”
弘晝雖“荒唐”,畢竟自小上書房教出來的,學問上還是來得的,大笑道:“妙絕!還真協韻了。”笑了一陣又道,“五丫頭雖然有些匪氣,但究其心還是好的。而且膽識閱歷,在宗室那麼多人裡頭是拔尖的。再加上那一身好功夫,就是個將軍料子。”
乾隆看看弘晝,他心裡其實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