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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是不是挺沒勁?
其實吧,理智往往就是和沒勁兒結合在一起的,結合得很緊密。
小阿的戲份還沒完,敬請期待。
☆、賜封號喜牽紅線
福晉忙了幾天,累得腰痠,總算妥妥帖帖安排好了為阿睦爾撒納踐行的大宴。阿睦爾撒納和哥哥班珠爾走進薩郡王行館,不由有目迷五色之感,及至見到薩郡王和英祥,阿睦爾撒納才笑道:“我都快迷了路了。叔父,阿睦爾撒納給您請安了!”說完就要屈膝下拜。
薩郡王連忙扶起阿睦爾撒納:“阿親王這不是要折死我嗎!我老老臉皮,聽你叫一聲叔父,這個禮可無論如何受不起!我總和我們家小犬說:阿親王您是世間少有的英雄,他是錦繡堆里長大的紈絝,何曾瞭解這個!——英祥,今兒個好好和阿親王學著!”
英祥忙打千兒向阿睦爾撒納和班珠爾行禮,早被阿睦爾撒納一把扶住:“我僭越叫英祥聲兄弟!你我同輩,沒有行這樣大禮的道理!”薩郡王還要堅持,阿睦爾撒納故意板了臉道:“叔父這若是家宴,就不要談什麼親王郡王的,叔父若是設的公宴,怕我這會兒得回去換身公服來才行了。”大家一笑,薩郡王親執了阿睦爾撒納的手,坐了上席。
一會兒,三額駙、達爾汗親王色布騰巴勒珠爾也來了,還有在承德的喀爾喀親王額琳沁多爾濟,大家一一見禮入座,倒是薩楚日勒居長,公推他坐了上座,薩郡王便倚老賣老道:“我痴長几歲,其實論上份位是坐不起這個位置。咱們天下蒙古是一家,今兒個為阿親王踐行,也是盼著他征討伊犁旗開得勝,把跳樑小醜達瓦齊趕下汗位,消弭皇上的心腹大患,也是我們一統東蒙、西蒙基業的時候。”
阿睦爾撒納心裡冷笑,臉上卻沒有絲毫流露,舉盞笑道:“承叔父吉言!阿睦爾撒納定不負皇上隆恩!”說罷仰頭把杯中酒一飲而盡,薩郡王擊節叫好,笑道:“阿親王果然是真漢子!”
阿睦爾撒納含笑道:“聽說英祥兄弟馬上要大喜了?”
薩郡王見阿睦爾撒納神色裡非但沒有絲毫醋意,反而落落大方,心裡不由敬佩他的氣度,笑道:“只是人家瞎傳的,皇上沒有聖諭下來便做不得數。”
色布騰巴勒珠爾笑道:“也有八_九成數了。”他看看阿睦爾撒納:“也是阿親王以社稷為重。”
薩郡王一時沒有聽明白,只覺得喜氣洋洋的,眼角餘光瞥見兒子亦是一臉笑意,更是滿心歡喜,不由就要浮一大白,酒色上臉,便是兩頰酡紅,口裡也沒遮攔起來:“阿親王是真英雄,我等素來佩服,阿親王此去征討,是為國家效力,若有小王幫得上忙的,阿親王只管開口!”阿睦爾撒納笑笑不做聲,目光如電般向薩郡王一瞥,嘴裡道:“喝酒喝酒!要飲就飲個雙杯!”……
薩郡王這日心裡歡喜,著實多喝了兩杯,就連英祥也有些微醺。色布騰巴勒珠爾和額琳沁多爾濟先後告辭,英祥送了出去,阿睦爾撒納酒量卻甚是來得,紫赯面色冷峻如常,見周圍無外人,阿睦爾撒納到薩郡王身邊,輕聲道:“叔父,侄兒這番到承德,匆忙間也沒備下什麼土儀給叔父,這裡些微意思,算是侄兒的一點點心意,請叔父務必笑納。”
薩郡王醉眼一看,阿睦爾撒納的侍從楚庫爾拎著一隻黃銅包邊的小皮箱,沉甸甸的不知道是什麼,也沒多想,口裡道:“你我還這般客氣做什麼!阿親王有賜,小王也不敢推辭,等阿親王征討成功,加贈雙親王的時候,小王再來拜謝阿親王!”阿睦爾撒納唇角扯起一笑,道:“叔父何必客氣。天下蒙古是一家,我雖然不姓博爾濟吉特,但也是蒙古人的漢子,若盡是見外,將來小侄有需要倚重叔父的地方又怎麼開得去口?”
薩郡王拍著胸脯道:“天下蒙古是一家!說得好!阿親王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薩楚日勒雖然年老無用,好歹科爾沁裡說句話,大家還能聽聽。將來,咱們一道的基業,也是一道的榮耀不是?”
阿睦爾撒納爽朗一笑,彬彬有禮告辭。
薩郡王回到房間,吩咐侍女開啟皮箱,福晉好奇,伸頭過來一看,驚呼一聲:“阿睦爾撒納是什麼意思!”
薩郡王被她一叫,嚇得酒都醒了一半,趕緊上前看,只見一箱子俱是奇珍異寶,黃金美玉寶石的光色閃爍直耀人眼。福晉拿起一件,便是上等的和田玉雕的佛像,五六寸高,玉色潔白,細膩溫潤宛若羊脂,便這一件,恐怕就值得三四千銀子。福晉沉了臉道:“雖說我們為他踐行,也未見得他該送這麼厚的禮。阿睦爾撒納本是逃亡來我朝求援的,就帶了那麼點人,狼狽而來,怎麼會有這麼多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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