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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兒咬著嘴唇,搖著頭說:“皇上!我不能出賣幫我的人!”
乾隆冷笑道:“幫你?就是在叛國吧?!你不說也行,朕慢慢查,查到了是誰身在朝廷卻做出這樣悖逆的事情,朕就凌遲了他!”
“皇上!你放過他吧!事情是我做的,你處置我吧!”冰兒膝行幾步,撲倒在乾隆的腳下,抓著他的衣襟哭泣道,“我自知害人無數。他是被我逼的。皇上若是因我而殺無辜之人,我餘下的這半輩子又豈能有安心的時候?!”
乾隆暴怒地一把甩開她,道:“你也知道自己害人?!這次官兵遭了埋伏,死了多少無辜!清水教餘孽不除,對朝廷是極大的隱患。你做這樣無法無天、自私自利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當年為了慕容業,置國法於不顧;如今又來第二次!你現在告訴朕,朕視情節輕重,或許還有留那人一命的機會;現在不說,就是你想他千刀萬剮而死!到時候,朕綁你到刑場跪視,叫你好好看看幫你的人是什麼下場!”
話說得雖絕,冰兒明白此刻軍務緊急,要趕緊捉拿這個藏身的內線,以免朝廷再次失手,乾隆實際已經算是放低姿態在和自己談判。她猶豫著,都顧不上去擦一擦臉上的淚痕,終於抬頭悽悽問道:“皇上說的可是真的?真的能饒他一命?”
乾隆道:“若是遭你脅迫,他也算是倒黴到家了!”
“我知道,皇上要查,也沒有查不到的……”冰兒吸溜著鼻子,慘然一笑,“確實是我脅迫,望皇上給他一條生路……兵部捷報處的主事盧寶潤,原是我們在蘭溪的鄉里,到京之後頗有往來。我央他把關於清水教和奕雯的奏報告訴我的。”
乾隆皺著眉,不置可否,好半日才說:“你回到府裡,等閒不許出門。”
“是。”冰兒暗自慶幸,臉上繼續做戲,絲毫不敢顯露半分。正準備起身告退,突又聽乾隆道:“等等!”他扭頭對外頭說:“傳領侍衛內大臣海蘭察,傳軍機章京博奕霄。”
冰兒心一拎,抬頭見自己的皇帝父親正襟危坐,面無表情,不知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她不由惴惴不安起來,跪得兩膝痠麻,才見海蘭察和奕霄的綠頭牌子遞進來。與海蘭察原本也是熟識的,冰兒回頭瞥向他,見他也已經老了,臉被西北的風吹得黝黑髮紅,粗糙不平,一臉的鬍子顯得粗獷,然而眼睛裡那種亦正亦邪的神色未變,還是當年的海蘭察,拿捏準頭總是那麼得宜,手段花樣總是叫人無法對抗,只怕這些年沙場磨礪,更添能耐。
海蘭察猛地一見有女眷在內,本能地退了半步,一時沒敢進門,乾隆的聲音適時地沉沉響起:“不必迴避。都是故人罷,此來雖沒有敘舊的辰光,總算當年協作過,該慨嘆時光荏苒呢。”
冰兒知道他語氣裡有嘲諷自己的意思,也只好忍著。海蘭察已經認出了裡頭這人,其實更為尷尬:自從慕容業解京,他知道這位公主恨死了自己的無情寡義,加上自己十多年來都在西域征戰,連見面說句“抱歉”的機會都沒有。此時在御前,又不敢有絲毫衝犯,只能在給乾隆行了大禮之後,又特意向冰兒磕了個頭:“公主玉安!”
冰兒偏過腦袋避讓:“海大人喊錯了!”
乾隆早換掉了剛才怒氣勃發的神色,淡淡對海蘭察道:“這次進剿清水教的事,朕看了你的奏報。兵戎相交,勝負難料,何況裡頭也有朝廷中人的問題,你不必請罪。朕剛剛查到,私洩軍機秘要的,是兵部捷報處的一名小吏,名叫盧寶潤的,既然洩密,少不得國法論處。先將他革職逮拿,然後你和兵部、刑部就在這一兩天裡會同審理一下。事體重大,不必看顧他是科舉上來的臣工,該用刑時無需客氣。一應訊息用密奏回報於朕。明白?”
這裡頭資訊不少,海蘭察仔細體會了一下,磕頭稱是。
乾隆冷淡地瞟了冰兒一眼,又對奕霄道:“聽說你就要娶親了,朕尋思著你身上不過是七品的職銜,似乎還卑微了一些。既然並不是科舉上來的,朕索性提拔你為三等侍衛,可以在宮禁行走,迎親的時候亮出五品的招牌,要好看得多。”
奕霄覺得驚愕,可是聖諭下了,又不是壞事,少不得要謝恩,急忙向乾隆磕頭。乾隆又瞥了女兒一眼,冷冷一笑,和顏悅色對奕霄道:“海蘭察打仗極有本事,不過這麼多年沙場征戰,受了不少傷。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