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坐了下來,順手將一份電文塞進了資料夾。
“我戴著紙帽坐在家裡拉彩紙爆竹,吃著鵝肉,心裡卻在想,斯卡代爾莊園的人們過著怎樣的聖誕節啊!”
克拉夫剝掉香菸上的玻璃紙。他端坐在座位上,將檔案推到一邊,把開啟的煙盒遞向喬治。“這得看魯絲·霍金有多聰明。另外看我們要不要將這份電報給她看了。”
“什麼意思?”
克拉夫不慌不忙地點著一支菸,說:“從正規渠道我們沒有任何線索能夠將韋伯利手槍和霍金聯絡起來。我便決定試試其他辦法。我四處發函諮詢有關韋伯利手槍失竊的任何報道,許多說法都毫無價值,但有一條似乎有點兒意思,這訊息是從聖奧爾本斯傳來的。兩年前,有位名叫理查德·威爾斯的先生曾報案,說家裡發生了入室偷竊,所丟物品中便有一把韋伯利0�38口徑的左輪手槍。”
從他那滿懷希望的神情中,喬治覺出還有更多的好訊息。“後來呢?”他問道。
“威爾斯先生的住所離菲利普·霍金母親的家只隔了兩戶人家。這兩家人每週都聚在一起打次橋牌。據刑事調查科的人講,威爾斯先生收藏那把韋伯利槍,是為了紀念那場戰爭,並且經常以此向別人吹噓。警方沒有找到入室行竊的人。另外,威爾斯一家人那周外出度假,所以,盜竊發生在那一週內任何一天的可能性都有。”克拉夫咧著嘴笑了笑,“聖誕快樂!喬治。”
“這個禮物比一盒香菸好。”
“要不要出去走走,兜兜風?”
“幹嗎不?”
一路上他們大都默不做聲。當車拐向通往斯卡代爾的路上時,喬治說:“你剛才說他們聖誕節過得怎麼樣,要看霍金夫人聰明不聰明。能不能說得仔細一點?”
“也就是前幾天我們反覆討論過的事情。”克拉夫說,“首先,我們已經查明,霍金所說的他在愛麗森失蹤的當天下午的行蹤跟馬·洛馬斯和查理所說的相矛盾。第二,我們找到了那座鉛礦,除了馬·洛馬斯,在斯卡代爾沒有其他人曾經聽說過那座舊鉛礦,更別提知道它的具體位置了,但那本詳盡描述鉛礦入口位置的書卻恰好擱在菲利普·霍金的書架上。”
“還有,我們別忘了法醫鑑定的結果。”喬治輕聲說。根據在鉛礦中所發現的東西,他們已得出無可辯駁的結論:愛麗森·卡特爾遭到強暴,而且基本可以肯定,她已經遇害。粘在衣服上的血都是O型的,跟愛麗森病歷卡上的血型一致。但愛麗森內褲上的精液是誰留下的,還不得而知,但警方由此已經查出該男子是A型血。全國人口中有42%的人是A型血,菲利普·霍金就是其中之一。在斯卡代爾村,還有三個男人是A型血,愛麗森的兩位叔叔及她的堂兄布萊恩。跟菲利普·霍金所不同的是,他們均有案發當天不在犯罪現場的證明。一位叔叔在聖誕牲口集市上逛完後,去了裡克的一家酒館,而她的堂兄那天下午一直跟他父親一起在擠牛奶。如果該男子是斯卡代爾內部的人,那也就是說,只有一個人有可能。
“也有可能是從丹德谷沿著斯卡萊斯頓河谷來的人,還有可能是巴克斯頓某個她認識的人,或者是學校的老師、同學,也說不定是某個在學校裡就盯上她的性變態者。”克拉夫將通向山村的那道門關上之後,回到車上時說。
“無論是誰,案發時都到不了那裡。從丹德谷出來順著河岸要足足走上一個半小時。四周一片漆黑,無論愛麗森是死是活,都不可能帶著愛麗森退到那裡,要是那樣的話,早都掉進河裡去了。”喬治肯定地說,“我同意你的看法,所有的間接證據都指向一個人,但我們沒有證人,也沒有直接證據。這樣我們連詢問他的理由都沒有,更談不到指控他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喬治嘆了口氣。
汽車停在了一片枯草旁。看得出,警察的那個房車曾停在這裡。按照馬丁警司的指示,房車已於上週五被拖回了巴克斯頓,搜尋活動也在同一天戛然而止,因為該找的地方也都已經找遍了。
喬治下了車,晚間的空氣涼颼颼的。奇怪的是女孩兒的失蹤並沒有給這個村莊帶來任何變化,除了電話亭後面張貼了一份報紙上的啟事之外,這裡沒有任何明顯變化。綠地的四周,村舍一座緊挨著一座,每家的窗簾後面都亮著燈光,偶爾會有一聲犬吠打破這種沉寂。只是從窗戶外望去,看不見有哪家擺了聖誕樹,各家的門上也沒有冬青圈成的聖誕花環。喬治很難相信斯卡代爾以往的任何一個聖誕節亦會是如此冷清。他和克拉夫靠在汽車的引擎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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