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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說完整的婚姻生活時,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魯絲的目光中透出一種強烈的牴觸。“我的確在鄉下長大,可並不愚蠢。”
“請回答我的問題!”他的聲音如刀鋒般犀利。
“是的,我明白你的意思。”
“那麼,你與前夫是否有完整的婚姻生活?”
“我有。”
“後來你嫁給了菲利普·霍金。你又是否與菲利普·霍金有完整的婚姻生活?”
魯絲直視著海斯密施,氣得兩頰發紫。“與前一次婚姻差不多,但不像以前那麼頻繁。”因為厭惡,她的身體稍稍有些戰慄。
“也就是說你並沒有發現你丈夫的性慾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我前面說過,他不像我的前夫那麼有興趣。”
“當年你的前夫顯然比現在的霍金年輕。那麼,你是否看到自己的丈夫和愛麗森在一起有過不雅的舉止?”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海斯密施器宇軒昂,但魯絲沉著冷靜,穩住了陣腳,這讓他有些出乎意料。大多數像魯絲這樣的女人都無法抵擋他的威嚴和儀表,立刻就會把他想要的答案都告訴他。海斯密施晃了晃腦袋,對魯絲露出了一副屈尊俯就的笑容。“你肯定明白,卡特爾夫人。你丈夫是否深夜單獨去過愛麗森的臥室?”
“就我所知他沒有。”
“他是否在愛麗森洗澡時闖入過浴室?”
“當然沒有。”
“那他是否有過讓愛麗森坐在他腿上這樣的事情?”
“沒有,那已經不適合愛麗森這樣的年齡了。”
“簡言之,卡特爾夫人,你從未看到或聽到任何可能會引起你對丈夫和女兒的關係產生懷疑的事情。”與其說這是對魯絲的質問,倒不如說是一個肯定的陳述,對它的言外之意魯絲看起來根本沒有打算回答。海斯密施低頭看了一眼記錄,然後又抬起頭,扭向一邊。
“現在,說說那支槍。你在法庭上稱,你丈夫有一支槍,就放在他書房的一個盒子裡。你是否跟任何人,你的家人或朋友,提起過這支槍?”
“他讓我對此事守口如瓶,所以我對誰也沒有說過。”
“這樣看來,你說這支槍一直就放在那兒只是你的一面之詞。”魯絲張開嘴剛要說些什麼,海斯密施卻徑直說道:“是你把那隻手槍交給警察的,你當然有充足的時間把這隻原本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的槍看得清清楚楚,並且記住了它的每一個特徵。所以,如果說你丈夫和這支槍之間有什麼關係,那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詞,是這樣嗎?”
“不是我強姦了我的女兒,先生,更不是我殺害了她。”魯絲尖聲喊道,“所以我沒有必要撒謊。”
海斯密施停了一會兒,原本一副毫不容情的面孔現在看上去卻像是真誠的同情。“但你希望有人認罪,不是嗎,卡特爾夫人?最重要的是,你試圖使自己相信你知道女兒出了什麼事兒,所以想要找個人對此事負責。這就是你為什麼熱衷於附和警察捏造的這起所謂案件。你想讓自己安生,所以就找個人承擔責任。”
斯坦利起身反對,但為時已晚。海斯密施輕聲說道:“我的問題問完了。”說完便坐了下來。他對控方的進攻取得了他預想的效果。
賽姆森皺著眉頭對海斯密施說:“海斯密施先生,我不允許辯護律師把訊問證人變成了演講。你還要向陪審團陳述你的觀點,到時候請不要借題發揮。斯坦利先生,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的下一位證人是一位警官,貝內特探長。”
“是的,法官大人。”
“不妨請他明天早上出庭作證。因為本庭還有其他民事案件必須今天處理。”
“聽從您的安排。”斯坦利一邊回答,一邊向法官鞠了一躬。
坐在記者席上的唐·斯瑪特在筆記本上很花哨地畫了一條線。今天收穫頗豐,有很多東西可以在頭版頭條上發表。明天他就可以看到喬治·貝內特把絞索纏在霍金那可惡的脖子上。法官身後的門剛一關上,他就迫不及待地向最近的一部電話跑去。
整個下午過去了,克拉夫還是沒有露面。法庭的門房傳來一張字條,是盧卡斯隊長的電話留言,上面寫著:“克拉夫有事耽擱了。他說明天開庭前會在德比郡與你見面。”喬治不知道這位偵探到底在忙什麼。或許是有另外一件案子要辦,他想。自從菲利普·霍金被逮捕這幾周以來,兩個人都公務繁忙,有時他們不得已還得從愛麗森·卡特爾案中抽出時間來處理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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