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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策安恍惚的問道:“我。。。我有在哭嗎?”
下意識的摸上臉頰,發現戴鈺說的並不誇張,匆匆的擦拭一二,想要掩飾過去。
“你是夢到了什麼?”面對戴鈺探究的眼神,左策安並不想要隱瞞,索性直言:“我夢到了最初,夢見惜花谷,夢見。。。”
左策安說不下去了,戴鈺不好意思的笑道,輕拍著左策安的脊背:“那個。。。你繼續睡吧。。。”
倏地,左策安吻上了戴鈺的唇,想要確定什麼一般的反覆試探著,嘴角的溫熱傳來,可左策安的心底仍舊是空空的。
直到戴鈺笑著在左策安耳邊道:“這可是,你要的。”
左策安伸手勾住戴鈺的脖子,笑道:“任君採擷。”
☆、第 18 章
雖然被戴鈺毅然決絕不留餘地拒絕,甚至連草藥也無法吸引戴鈺,緋如畫仍舊不能死心,幾番權衡之後,直接帶著禮物到戴家為自己提親。
雖然本朝民風開放,人們也習慣於塞外女子素來行事大膽,緋如畫為自己提親還帶著鉅額禮物準備下嫁,引來眾人一片譁然,唏噓不已。
戴父看著緋如畫自信的笑意傻了眼,他是很想替兒子結門親事,但想想戴鈺的表達愛的方式,戴父打個寒戰,乖乖的入書房修書一封說明情況,詢問戴鈺最終意見。
戴鈺拿到家書時,心裡有些疑惑,離家這些年來,家裡除了來信讓收這個世家子弟為徒,指點一下那個世家子弟之外,很少說過別的事情。
尤其他已確認收了雷涼為弟子,家中更是很少來信,這封書信又是急的很,從惜花谷轉過來。
戴鈺認真的看完了書信,扭頭看向正在喝藥的左策安,心裡的各種念頭閃過,裝作不經意的樣子,用試探的語氣問道:“家裡來信,叫我回去成親。”
左策安手一抖險些摔掉碗,沉吟片刻,若無其事回道:“那你回去吧。”
戴鈺不敢相信左策安這麼不在乎,再次確認道:“回去成親一年半載,咱們可見不到了。”
“終歸要如此不是嗎?”左策安抬頭,目光無波無瀾看著戴鈺,控制著神情不露聲色祝道:“提前祝戴公子新婚快樂,百年好合。”
戴鈺氣的面色通紅,書信在手中被團成一團緊緊握住,怒極反笑:“好啊,擇日不如撞日,我這就回家準備成親。”
雷涼聽見戴鈺的高聲呼喊,一頭霧水慌慌張張的跑進來,手中草藥來不及放下,有些擔憂,師傅很久沒有這麼急的喊了。
戴鈺面色陰鷙吼道:“你是豬嗎?跑的那麼慢?”
“誒?”雷涼愣住,怎麼罵人了?
“快去收拾東西,跟著我回戴府。”
要回戴府?師傅是不是搞笑?
雷涼望向窗外,打量著天色,猶豫開口:“師傅…天快黑了…”
“連夜趕路!”
“看這天氣要下雨…”
“穿蓑衣!”
“……”雷涼還想說什麼,被戴鈺瞪了回來,老老實實不說話了。
“你要是不想和我去,你就留下跟著你師公。”
“那我跟你回去。”雷涼沒有考慮,答應極快。
“那還不快去收拾?”戴鈺怒視。
雷涼一溜小跑回房打點。
左策安默默看著,他知道戴鈺這是在遷怒發脾氣,可要讓他張嘴去勸,又不知道怎麼勸。
戴鈺覺得自己沒心沒肺吧。左策安自嘲,實在不敢再次掏心挖肺了,不是對戴鈺沒信心…是對自己,能留得住戴鈺多久呢?
戴鈺不像自己孤家寡人,上有高堂父母,年歲大了,終究是要娶妻生子的,怎麼好叫老人傷心。
恩,左策安就是一點也不瞭解戴鈺在傢什麼樣。
屋內沉默半響,戴鈺見左策安也不開口挽留,自己想要留下,又抹不下臉說後悔,怒急甩袖出去,去馬棚遷出馬匹。
左策安默不作聲的跟在戴鈺身後,戴鈺本以為他會有所挽留,可直到他牽馬出門,跨步上馬,左策安仍舊未吭一聲。
“喂,我要走了啊。”戴鈺騎在馬上,彆扭的和左策安打招呼。
哪裡知道左策安謙恭的拱手道:“一路順風。”
氣的戴鈺幾乎要仰倒過去,怒氣硬生生的憋在了胸腔內,重重抽了馬一鞭子,馬匹吃痛,嘶叫著揚起四蹄奔騰開來。
戴鈺不解釋,又重重的抽了馬匹數下。
馬心裡怨啊,你和他生氣關我什麼事啊,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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