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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也懵了,難道秦徽就這麼死了?可是時間不對啊,太子才四歲大,秦徽命不該絕啊!
身手敏捷的禁衛奮力護住了秦徽,並掩護秦徽朝著另一個方向逃去。刺客寡不敵眾,見秦徽已經逃開,便回身調轉矛頭,直直朝著太子秦翊的方向追去。
“糟糕!太子有危險!”
就在禁衛剛剛反應過來,回身要去保護太子的當頭,刺客已經搶先一步追上了裴淵和荀歡。冰冰冷反著光的利劍,正朝著荀歡的小身子刺了過去!
千鈞一髮之際,荀歡驚呼起來。
裴淵似是本能一般,將太子往身後一背,竟隻身朝著利劍迎了上去!
“裴淵!!”荀歡歇斯底里地喊了出來。這一刻,她不再裝模作樣地喊他師傅,這完全是她心底最深處的聲音。他是太子的師傅,卻也是她荀歡在東秦國唯一的牽掛。
利劍刺透血肉的聲音十分怵人,荀歡望著胸口迅速被鮮血染紅的裴淵,絕望地痛哭了出來……
太子尚小(8)
莊嚴的祭祖大典就這麼被一個不明來路的刺客攪得烏煙瘴氣。
驚叫聲和哭喊聲連成一片,裴淵捂著胸口,只覺得自己手掌上逐漸傳來黏膩溫熱的觸感。
這就要去了麼……
“裴淵——”荀歡眼睜睜地看著裴淵搖搖欲墜的身子,在晃了兩下後,筆直向後倒去。而她,竟無能為力。
刺客果斷拔出利劍後,又轉而向太子劈了過去。
“咣!”一位禁衛的劍擋在了太子身前,繼而又出現了許多禁衛,將刺客團團圍了住。
裴淵憔悴地躺在血泊中,他瞧見秦翊安然無恙,終於放心著合上了雙眼。
“快救太傅!救太傅!”弱小的荀歡四處去拽禁衛的衣襬,泣不成聲。
很快,刺客就被禁衛們擒拿下來,而隨行的太醫也都紛紛拎著藥箱子跑上了長階。
裴淵被幾位太醫圍住,不見身影,荀歡剛想上前,卻被一個禁衛架著手臂抱了起來。
“冒犯了,太子殿下。陛下著我前來接你。”
“不!放開我!太傅受傷了!”看不到裴淵的身影,荀歡整顆心都被掏空了,她不停地揮拳蹬腿試圖逃脫禁衛的管束。
禁衛是依秦徽皇令而來,務必要帶回太子。他不管不顧太子如何折騰,強硬將他朝著秦徽的方向抱走。
“放開我!我要見太傅!”
然而,無論荀歡如何反抗,她都被秦翊四歲大的軀體禁錮著,蚍蜉撼樹罷了。
荀歡被人強行帶回了東宮殿,一路上不停地哭嚷。
等在東宮殿裡侍候太子的宮人們都嚇壞了,紛紛迎上前來,左右檢查,噓寒問暖。
“千歲爺,傷著沒?”一個老嬤嬤蹲下來,扶住太子,緊張極了。
“聽說東陵裡來了刺客,殿下還這麼小,肯定受驚了!”另一個宮人接話道。
荀歡望著曾經給自己餵過奶的奶孃,哭得更加厲害了,“王嬤嬤,師傅受傷了——他的胸前好多血——”
“不哭不哭,裴大人自會吉人天相,咱們太子沒事就是萬幸了。”王嬤嬤也擔心裴淵,可她更在乎秦翊。
荀歡扯著老奶孃的袖口,苦求道,“嬤嬤,我求你,你去太醫院問問,師傅究竟怎麼樣了——求求你——”
面對金貴的千歲開口央求,奶孃只得答應,“好,好,太子放心,老身這就過去。”
“陛下駕到——”
還沒等王嬤嬤出宮,秦徽就先一步來了。一干宮人只好退後,跪下迎見秦徽。
甫一進東宮殿,秦徽就瞧見太子哭得不成人樣,不禁深鎖眉頭,呵斥眾人,“一個個都怎麼照看太子的?!能讓太子這麼哭麼!”
荀歡奔上前,朝著秦徽撲了過去。這一刻,她多希望這個皇帝真的是天命之子,無所不能,亦能拯救裴淵於水火。
“父皇,求你救救師傅!”
秦徽垂下目光,注視著拉扯他皇袍衣角的太子,收住氣,頓道,“你是一國太子,將來要繼承皇位,豈能對生死如此敏感?!”
“父皇!他是兒臣的師傅啊!”荀歡被秦徽冰冷的目光嚇到了。在她的印象中,自她穿越過來,秦徽雖然時常嚴厲,卻根本掩不住逗比的本質,她也打心底將秦徽當做了自己在東秦國的父親。可如今這句話,讓荀歡瞬間心冷下來。
秦徽不可指望,她只能祈求天命了麼?
心底不斷有一個聲音告訴她,依史書發展,裴淵這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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