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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從中裂開兩半,她就像被人打過一樣徹底呆住了。
“壞……壞了……”她一抬頭,所有人都往後退了一步。
“不關我們的事……”
“那好像是大將軍的衣服……”一個多嘴的人忍不住說了一句。
“是啊……將軍一共也沒幾件衣服……”
深深忍不住背過頭去流淚。
那些人一步步往後退去,只留下她一個人站在原處,捧著衣服傷心欲絕。
將軍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件事給她做,結果還讓她給弄成了這個樣子,這可怎麼辦呢?
深深左思右想,還是去自首算了,將軍總不會為了這點事就把她掐死,不過這也難說……
深深忐忑不安地抱著那一堆破衣服往院子裡走,忽然一個衣著鮮亮的人從對面走過來,和她撞了個正著。
“找死啊!”那人瞪大了眼晴呵斥她。
深深嚇了一跳,還沒等她說話,那人一溜快走已經到了門前,向屋裡人一打千跪下去:“大將軍,汴京來史!”
他雙手呈上一封大紅漆封信,常春走過去拿在手裡,恭恭敬敬地轉呈給衛飛衣。
信因為有紅漆封印,拿在手裡的感覺份外沉重,用案頭的刀刃把漆封劃開,信紙其實才不過寥寥數張。
筆墨的鮮香氣味猶未散去,可見這信來得急,可戰後無大事,為什麼要這麼緊急?
衛飛衣打來開細細看去,臉色竟微微的變了。
“將軍……”樂四不由得踏上一步。
衛飛衣微一揮手,向那信史道:“你先行一步吧,日後我自會向太子回話。”
常春和樂四都吃了一驚,這竟是一封來自於東宮太子的親筆信?
信史猶豫了一下說道:“不防讓奴才帶回去。”
這是要他當場就回信了,但此事非比尋常,衛飛衣自然也不會答應他:“不煩勞了。”
信史無奈,只好磕了個頭,乖乖地退出了屋門。
這人一走,常春就按捺不住:“將軍,太子他是什麼意思?”
衛飛衣把那封信遞給他,常春和樂四湊在一起細看,開始無非是些客套話,褒獎衛飛衣做戰如何英勇,朝廷裡是怎麼樣的一片讚譽,但往看下看味道就不對了,話裡話外的意思,竟是覺得他挾功自重。
尤其不可恕的是,百姓們竟把衛飛衣手下的軍隊稱之為“衛家軍”,天下之人,莫非王臣,怎麼會有衛家的軍兵?
又拐彎抹角地提起了岳飛,說自古以來,只有嶽將軍敢如此自封,卻也未必是什麼吉兆。
常春一震:“拿岳飛比將軍,這可不是……”
樂四書讀的不多,岳飛卻還是知道的,拍了一下桌子猛地站起來:“嶽將軍死得慘,他們這是咒將軍不得好死嗎?”
“樂四!”常春呵斥他,“你說得什麼話!”
他的軍銜並不高於樂四,但因為心思縝密處處壓制著他,樂四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心裡又不服氣,悻悻地瞪了常春一眼,慢慢地坐了下去說:“我們在前方奮死征戰,這幫坐幹吃飯的人,腦子裡想得倒多!”
“想得多倒也罷了……”常春輕嘆了口氣,“可恨的是,這封信竟出自於太子之手……”他抬眼看向衛飛衣,這位年少的將軍不過才二十一歲,卻因為年少白髮多了幾分滄冷,他低垂著頭,神色顯得有些陰沉。
“太子不敢做這麼大的擔當……”常春看著衛飛衣的臉色,小心翼翼,試探著開口,“這是皇上的意思……”
衛飛衣沒有說話,常春的聲音滿是不確定,是想知道衛飛衣對這件事的態度,但出了這種事,衛飛衣並沒有覺得太多意外,他第一次見到太子的時候只有十八歲,太子比他年長兩歲,然而體態單薄有似女子,懦弱而纖秀,似乎只要說一句話,眼淚就會落下來。
只是因為可憐他吧,所以會在皇上面前力保太子。
那時候皇上對衛飛衣說:“元荷荏弱,只怕朕百年之後,他會受朝臣欺侮。”
他跪在皇上面前說:“臣將力保之。”
現在皇上對他起了疑心,這位荏弱的太子,只怕也不再需要他的保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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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內褲引發的血案
“這個傢伙沒有良心!”樂四心裡的氣平不下來,口氣仍然是憤憤的。
衛飛衣見常春注視著他,似乎想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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