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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伯明連她的腰與腹都沒放過,她再也按捺不住了,因為下面已是一汪水了。她盼著伯明進入她的身體,忍不住扭動起腰來。
可是伯明今日好像特別有耐力,櫻娘怎麼扭動,他就是不進來。櫻娘算是服了,她實在受不了了啊,只好不管不顧地用手握住他的那個它,迫使它進來了。
伯明雙眸漆黑幽深,一邊聳動自己的身子,一邊壞壞地瞧著櫻娘,“剛才是你自己脫掉的衣裳,現在又是你抓著我進來的,你還敢說是我自作多情麼?明明是你霸道嘛,是你強要的我。”
櫻娘胳膊緊緊箍著他的脖子,任由他撞得她花枝亂顫,斷斷續續地說:“你個……壞和尚,好,是我……強要的你,是我自作多情。啊!……啊!你……你的別這麼激動啊!”
伯明聽到她說的這些話,一直激動到大半夜,也折騰櫻娘到大半夜。平時幹農活沒多久就覺得累,可是與伯明這麼拼命幹幾回合,每次精力都旺盛得很。
前些日子因為床冰冷,做什麼都是畏手縮腳的。這回因炕上暖和了,兩人放得開,便來了一次又一次長久戰。
櫻娘突然想起一句話,“三畝地、一頭牛、孩子、老婆、熱炕頭兒。”她明白了,熱炕頭還有這種功效啊,這句話果然意味深長。
可能是這一夜有熱炕頭睡,家裡的每一個人都比平時醒得晚,舒坦得不想起來了。
還是叔昌惦記著早點去南山,第一個起來。因為他想早點看到銀月,最近他幾乎每日都能看到銀月,有時候被人分開幹活,一個在北頭,一個在南頭,他瞧不見銀月的身影時,就會渾身難受。
伯明好幾次提出要替他去南山挖幾日,他就是不同意。伯明也明白他的心思,就由著他去。伯明又向仲平提出替他幾日,仲平便答應過了臘八他就不再來了。
因為招娣還有三十多日就要生了,仲平在外面幹活時,有時心裡不太放心,怕孩子提前生了或出什麼意外。等過了臘八,他打算好好在家守著招娣。
叔昌見大家都起得晚,他便來廚房做早飯,做到一半,一家人陸續起來了。
櫻娘見叔昌竟然起來做早飯,便笑話他,“你這麼著急,肯定是想早點看到銀月吧?你們日日見面,還看不夠?”
叔昌埋著紅臉攪動著鍋裡,“大嫂淨拿我取笑。”
正說著,二叔家的樑子進院子了。櫻娘見他氣色不太好,似有心事。
樑子也不直說,只說是來看看炕起得好不好,他家也想起幾個。看過了炕後,他覺得不錯,說也要找那位蔣泥匠來家起炕。櫻娘見他說完這些接著就欲言又止的,便直截了當地問:“樑子,你是不是有啥事啊?”
樑子吞吞吐吐地說了,“最近家裡沒啥活幹了,我這幾日就帶著老么去縣裡看我娘。我娘這幾個月來瘦得不成模樣了,你也知道,她以前多胖乎啊。眼見著就要到年底了,哪家不是熱熱鬧鬧的,我家只有大小三個男人,在這個大冬天裡,家裡就顯示格外冷清。聽說甄家與知縣交情甚好,你在他家當過領頭,想來是被甄家器重的,最近你不幹了是為啥?你能從中幫幫忙,讓知縣……”
樑子話未說完,櫻娘已經聽明白了。樑子是想讓她幫著託關係,將她娘從牢裡放回來過年,或是不坐三年牢,提前一年半載的放回家來也好。
櫻娘為難地說:“我……已經和甄家鬧僵了,求不上人家了。”
樑子聽了有些洩氣,“聽說你與一個從宮裡出來的姚姑姑很交好,不知……她有沒有門路?你放心,只要能讓我娘少關一些日子,我可以把家裡的錢全拿出來,我家這些年來一共攢下了近一萬文哩。”
櫻娘見他那央求的模樣,真是不忍心拒絕他,可是姚姑姑與知縣沒有絲毫的關係呀,“樑子,姚姑姑確實是從宮裡出來的,可她根本不識得知縣,八杆子都打不著的。”
樑子聽櫻娘這麼說,他這個大男人竟然眼淚滾滾的,“都怪我沒早些想到託人,若是早想到了,那時你與甄家沒鬧僵,說不定真能幫上忙。還是昨日在路上聽一位老大爺提醒,我才想到的。”
櫻娘想說,哪怕她與甄家沒鬧僵,她與甄家也沒有深交情的,這個忙其實也很難幫。甄員外她一共只見過三回,每次都是見面行個禮就完了。甄家的另外兩個兒子,她從來沒見過,聽說在秦淮河那一帶做買賣。至於甄子查,他向來就與櫻娘過不去。
就憑自己與甄家這樣的關係,她怎麼可能敢開口求人家幫這個忙呢。樑子所說的一萬文錢,也就是相當於十兩銀子,這些可是連人家的眼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