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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愛,甚至勝過了親情。我們變成了兩尾相濡以沫的魚,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裡相依為命。他一個眼神,便能讓我全力以赴奮不顧身。原來,這就叫做愛情。
“那你媽媽呢?你媽媽怎麼和你父親認識的?”我不禁問道。
我記得他曾經告訴過我,他媽媽在生他的時候難產去世了。能生出如此帥氣的兒子,想必他媽媽也必定是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
提到媽媽,他的臉頓時陰鬱下來,他把吃完的飯盒隨性地甩到了房間的角落,我見他這樣,連忙跑過去邊把飯盒撿起來邊說:“你如果覺得傷心就別說,以後有的是機會告訴我。”
“我媽是船長的女兒,從小在海上長大,中俄混血,長得很美,身材高大豐滿,父親一到船上她就愛上了父親,但是外公不喜歡父親。後來我媽和我爸偷偷幹了咱兩乾的事,然後就有了我,等外公知道已經晚了。後來我媽因為生我難產去世了,外公勃然大怒,讓父親抱著我滾下了船,讓我們永遠不要和他聯絡,他也不好認我這個外甥。就這樣。”靳言故作輕鬆的語氣下卻暗藏一種格外深沉的憂傷。
大悲無淚;大悟無言;大笑無聲。人有時候就是如此,越是不敢觸碰的痛,越是淚往心裡流,表現在臉上便成了故作輕鬆。
我伸過手去,緊緊握住了他的手。他佯裝無所謂地笑笑,故意笑著說:“現在知道哥為什麼這麼帥了吧?哥可有著俄羅斯血統。”
我“噗嗤”樂了,他於是也笑了起來,我問他:“那你見過你媽媽的照片嗎?”
他搖了搖頭,他說:“父親說走的時候太突然了,我剛生下來我們就被趕下了船,沒來得及拿一點點東西。”
“從船上被趕下來?那你們怎麼生存下來的?”我覺得壓根不敢想象。
“當時我媽難產,外公改變了航線開到了t城,從岸上臨時找了個接生婆,因為條件實在有限,我媽生完我就血崩了,很快就離開人世了……”靳言說完,一滴淚從他的右眼角滑落下來。
我主動擁抱了他,不可思議地問道:“你說t城?那是我的故鄉啊,原來你是在t城出生的?”
“是啊。”他淡淡迎合了我,隨後又說:“我爸最初把我送給你們t城當地的一對農民收養,在我3歲時他經濟狀況好些了,才把我接到了身邊。”
“原來你也當過農村人啊。”我笑著調侃道。
“要不然怎麼會看上你這鄉下妹?”他伸手打了下我的頭,然後故作瀟灑地撩了撩自己的頭髮,笑著問我:“行了,該知道不該知道的你都知道了,還有什麼想問的?”
“暫時沒有了。”我說。
“你不怕我殺人滅口嗎?你是第一個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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