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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可以霸道擁住我說我只是他一人的,現在他如何痛楚也要有一人之隔。我並不想他跟我到學校,所以半路上我停下回身凝視他,“常老闆,還有事?”
我不去看他緊皺的眉頭,偏過頭去等他回答。片刻還不見他說話,我嗔怒回頭,他從我臉上移開視線稍偏移,看向我頭上那根木簪,我心虛後退一步,僅一瞬的遲疑,他已走到我面前與我相貼,我看到他抬手,一剎那我髮絲披散,我慌張去摸那根簪,手被他緊緊握住,另一隻手強有力的力道攬住我身子緊擁進懷裡,他不停低喃著‘還好’。我一頭霧水,窒息的難受我用力去掙扎都掙不開,什麼還好,看我還戴著你送的東西還好,看我一個人痛苦掙脫不了過去還好,看我心裡一直有你還好嗎!
“還好,你活著。”身子被他揉的更緊,“白凜告訴我你為找戒指下水被毒蛇咬跌進深淵,下落不明,我推遲了婚禮去他說的地方我找不到你,那麼冷的水你怎麼受得住,我答應要陪著你,可我要先去殺了白凜再來陪你……”我眨眨眼,那個白凜還真會瞎掰,沒等我開口,我的頭被他按在胸口幾乎不能呼吸,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我忘記了掙扎。他邊嘆息邊道,“很多人攔著我,都說你不是下落不明是離開了。”
我由著他鬆開我,轉身走到橋邊,在他沉沉的話語裡我百味陳雜,我差點衝動想說你不是說要陪著我,那陪著我啊!他只是當初的心情,我就算真下落不明,他只是推遲婚禮,他可以在我面前大大方方說他的婚禮,因他的婚禮我是曾失去一次性命,跟他說也是徒然,就像他到現在跟我說那麼久之前的事一樣,這世上本就沒有誰沒了誰不能活的,我傻了幾次才悟出來,他再痛楚也依舊活著不是嗎,活的生龍活虎說著冠冕堂皇的話。
“如你所見,我活著,還有事嗎?”我側眸看在我身後的他,他摸我發的手一頓,稍後慢慢幫我梳理,恍惚麗江的那天,也是由他親自給我挽起。在他梳理我發時,我一直摸著左手上的紅豆,不停轉動。將簪插好,他輕嘆一聲抱我在懷裡,頭靠在我肩窩,灼熱的氣息我一時不習慣,看到他交握的兩手在我胸前,還有右手那段紅繩,我胸口起伏,有股氣一直憋著,我掙開他手回首甩向他。你不是結婚了嗎,你不是奉子成婚了嗎,你不是隻用對不起結束我的愛戀嗎,為什麼不爽快點,我自我糾結折磨已經夠了,我已經變得不像我了,別人讓我活的閃亮讓我多笑笑,我壓跟忘了什麼樣的我才是我自己,你為什麼還不放過我,你戴著它不戴結婚戒指是想怎樣。
他沒有躲,生生接下,我更生氣,“我問你話,聽不懂嗎,我問你還有什麼事!”看到他痛楚的神色我轉過身不去理會。
“那天談完事我應該回去的……”
我側臉嘲笑道,“是啊,你怎麼不回去,你還想怎樣。那天你見到我也沒見你情緒波動,呵,不屑騙人還學別人說謊。”
“那天我一直恍惚中,這麼多天我就是想在一邊好好看你。”他低頭喃喃道。
我倚在橋邊,不以為意,“恍惚?是嗎,你說恍惚就恍惚吧,反正你藏的深,你不給別人機會,誰也不能瞭解你。”我回頭看他,看他眼裡些許的震驚,是沒預料我會這麼說嗎?我嘆了口氣,這樣的我我也沒預料到,算是發洩吧,可那麼多那麼久的事已不是三言兩語就能算清的,我又何必跟自己過不去。我趴在橋上自言自語,“常梓宥,白凜的話誇張成分佔了三分,其它都是真的。”
“靜好……”他走到我身邊,想伸手摟住我,看到我冷清的表情才作罷垂在身側,“為什麼那麼傻。”
我笑道,“你不就是看中我的傻嗎?我不傻能被矇在鼓裡,哦,你是有跟我提示過的,問我對待討厭人的方式,可你不知道對你的方式跟其他人不一樣,你想知道嗎?”
☆、狼狽後又遭告白
見他誠懇點頭,我抿著唇笑出聲,“算了,都是些無聊的話。我聽白凜說我是你的墊腳石,怎麼樣,我起到作用了沒?你現在生意做的不錯吧?還是你有看人的眼光。”我說不想這種方式的,可我越說越像發洩,嘴上面上是那麼自然的表現出來,可心口揪的生疼,喉嚨更是如卡住般,話完我偏過頭不去面向他。
“你信他的話?你看不出我的心意嗎?”常梓宥抓住我的肩追問,我回望他,真的想笑,我當然不想信別人的話,我當然很自信的看出你對我的心意,可你給我的事實呢!
“我有我要做的事,我在死去的爸面前發過誓。結婚生子對我來說已經變得不重要,我此生的目的就是完成爸的遺願,不讓他死不瞑目。直到遇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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