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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此神功,比老老實實救人,去審神司討要靈骨要靠譜地多,“我學成以後幫你報仇!”
老頭不屑地剜了他一眼:“如果仇人是你親人,是你朋友呢?問也不問就開殺戒?你可真是荒唐!”
南宮火麟有些慚愧,清理了一下思緒,又鎮定說道:“是在下思慮不周了,在下不是那樣不擇手段之人。不過深夜相見,委實難以相信閣下只是來耍弄兩招,讓在下開眼的。都是爽利之人,有什麼條件,直接說便是,若我可以做到,必定效犬馬之勞,老爺子不必賣關子。”
老頭聽了悶笑兩聲,垂聲道:“哼,老夫沒有關子要賣,你區區廢人一個,也沒有什麼好被利用的。只不過學我一招借火,沒有那麼容易。”
說罷,剛才在湖面上看到的那三團火球,又突然出現在老人身旁,皆是蠢蠢欲動的攻擊狀態。
“這一襲怪你愚蠢。枉我相信你會保護封城,沒想到你把她害成這幅樣子!”
說罷其中一隻火球飛快地朝他攻來。
南宮火麟也不是遲鈍之人,但不知怎地,聽到說他把尹封城害成這幅樣子,卻無力去躲,覺得活該吃下這一記火球。
那火焰打在他肚子上,他覺得腹部像燒起了一個窟窿那樣灼熱難受,手捂著肚子倒地不支。
正在這時又是一個火焰猝不及防地攻過來。
“這一襲怪你衝動。誤殺凡人,還丟了修為,奇恥大辱!”
第二枚火球衝著左肩,同樣是騰騰的灼燒感,他意識模糊,汗如雨下,不禁用手去摸摸左肩上的肉還在不在。
接著是第三個。
“這一襲怪你忤逆。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縱然涉嫌弒父,也要查個清楚再行怨恨!”
說完第三個火球襲來,朝著右肩。
接完這一招,南宮火麟再沒有力氣站起來,整個身體像被火吞噬一樣,意識,也漸漸喪失於這熊熊火焰之中。
昏迷之際,他腦海裡不斷重複著老人操控火球攻擊他時所說的三句話。
一夜,那三句話顛來倒去終於組合成了一絲邏輯,直到他腦海中赫然出現那個人的名字。
“阮炎真!”南宮火麟喊著這個人的名字醒來。
他的師傅,他的仇人。
天矇矇亮,什麼人都已經不在了。南宮火麟摸摸身上的傷口,疼痛感還是那麼的清晰,灼傷的痕跡也是赫然於眼前。
不是做夢。
他又一次理了理昨天晚的遭遇,和那人留下的三句話,再次確認就是阮炎真無疑。
可是他去哪裡了?又為何來找他?說他忤逆,又是什麼意思?難道十年前的事情另有隱情?這千千萬萬如亂草叢生的問題思來想去也找不到答案。
人是斷斷找不著了,南宮火麟知道,如果阮炎真想讓他知道地更多,定會來找他,只是現在,還是不時候。
他看了看周圍,被火焰燒過的地面焦黑一片。
然而在焦黑之中,他看到幾頁紙,被燒過,卻完好如新的幾頁紙,他趕忙撿起來看,上面是幾句心法要訣。
難道是借火的修煉方法?他驚喜,然而又有些不確定,如果阮炎真要害他,拿一個練了會走火入魔的心法騙他,也未可知。
然而他現在,還有什麼好騙的,不過如阮炎真所說害了愛人,殺了無辜,錯怪師傅的廢人一個。
反正不會有什麼更糟的事情,他定了定心神,決定依照上面的方法修行。
至於阮炎真,去向不明,行蹤成謎。
阮炎真當年究竟遭遇何事他無從知曉,殺父之仇是否錯報也未可知,但他知道,他們遲早會有再見之時。這個他心心念唸了整整十年的“殺父仇人”,決不能讓他就這麼消失。
☆、水龍局舊時部下
尹府,緋雪半躺在雪狼皮長椅上喝酒,翹著二郎腿,美酒順著酒壺細長的嘴零零落落地滴到她那烈焰紅唇之中。
醉意上來,整個人浮在氤氳的酒氣之中,臉頰潮紅,眼神迷離,嘴裡喃喃:“師兄,師兄,這是罈好酒……”
空空的大殿之上沒有半個人,更沒有她口中的師兄。
啞伯揹著裝草藥的揹簍回來,看到這一幕,將酒壺搶過來,放在一邊。
緋雪不在意,任他把酒壺收走。瞥眼看了一遭身前桌上方丈的一個精緻的琉璃碗,碗裡盛了湯藥,她又端起碗來隨意灌了兩口。
啞伯見狀趕緊來搶,緋雪這回卻不讓了,搶回了碗,仍是對著空氣,念念地道:“師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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