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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烏木邪老留下的,已經癒合了。”南宮火麟將衣服穿好,奇怪傷口並沒有裂開,自己也沒有什麼大的動作,怎會猝不及防地胸口發痛,彷彿裂開一般的感覺?也許是餘毒未清吧,南宮火麟心想。
“要……要不,你檢查檢查?”看尹封城一臉擔心地要死的樣子,想不過又微微拉開衣服給她看。
在醫局幹活這麼久,大大小小的傷已經見怪不怪了,但是看到南宮火麟胸前的傷痕,尹封城還是禁不住酸了鼻子。
她這次沒有盡一個醫護的責任,而是低頭笨拙地抱了上去,就像她的年糕去抱紅豬那個笨樣子一般。
“我知道愛上一個不對的人是何等的不堪,這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了,我賭上我所有的面子和尊嚴……”
這是第二次了,年少遊走的那一天她問過自己,再來一次,還要不要做同樣的選擇讓自己如此不堪。答案是不要,一定不要,千萬不要。可現在,眼前的人讓她好想抱上去,她就抱了,什麼也沒想,南宮火麟愛不愛她,根本不重要啊。
南宮火麟沒有推開她,也沒有任何回應,他根本不知道怎麼回應,怎麼回應她的心意,怎麼回應自己的心意。
猛然的心跳過後,空氣中的尷尬又彌撒開來,時間停滯住了。也許,這是最後的機會,去搞清楚,愛是什麼吧,可他還是讓這機會,連同時間一起溜走了。
尹封城鬆開他後,竟然感到感到出奇的淡定,心跳也平和了。
如果這又是一次笨拙的告白,那它的意義並不在於結果,它的意義,就是告白本身,這是個儀式,一個開始的儀式,或者一個結束的儀式,而現在她知道,這,是結束的儀式。
“我送你回醫局。”南宮火麟說,他平靜的表情下,掩著洶湧的暗流,幾乎可以掀起一場海嘯,胸口的舊傷,也疼得讓他說不出第二句話來。
兩人一同往醫局走去,一路上,沒有說一句話,一個是徹底懵了,一個是徹底瞭然。
走在安和城的大街上,幾個丫鬟模樣的姑娘突然跑過來拉走南宮火麟,“新姑爺原來你在這裡啊,我們小姐正在那試嫁衣呢,快來瞧瞧,可好看了!”
南宮火麟被簇擁著走進一家做婚嫁衣服的店鋪,來不及和尹封城告別。
尹封城目光朝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尋去,也往店裡瞄了瞄,只見那薛靈鳳一身鳳冠霞披,美豔不可方物,她挽著南宮火麟的胳膊,眉眼含春,嬌俏而笑,輕啟紅唇,好像是問他好不好看。
南宮火麟也回以欣賞的笑,拉著薛靈鳳的手好想捨不得放似的,表情,也比跟自己在一起時輕鬆自然了許多,兩人有說有笑,好生令人羨慕的一對!
這才是一對啊,尹封城這才猛然感到,剛才的舉動是多麼的愚蠢。
她母親從小總跟她說,上天是公平的,但長大後的種種際遇讓她不得不承認,上天,就是那最最不公平的。他總把光,打在某一部分人身上,像嵐若,像靈鳳……
而另一部分人,總是會被忽略,從而越來越走進暗處裡的,她這樣想著,低著頭最作賊似的快步走過那家店,灰溜溜地回了醫局。
南宮火麟陪薛靈鳳訂下衣服,又回到憐舍用膳。
自打南宮雲霆擅自囚禁尹封城那次起,南宮火麟就再沒有住過憐舍,今天薛靈鳳的父親和二哥來到南宮家,作為未來的女婿,南宮火麟自當相陪。本來應該在南月閣迎客,由於南宮見月閉關修補靈力,所以改在了憐舍。
薛閆冰很傲氣,飯局之上對南宮家的人表現地不屑一顧,兩年前一戰輸給南宮火麟,看來是一直是記恨於心。
“我就是來問你一句,你是否真的想好了。”他不惜當著南宮家人和自己家人的面,直接了當,冷冰冰地質問薛靈鳳。
“哥——哥——”薛靈鳳提高音調,又羞又惱地白了他一眼。
“犬子無禮,望各位切勿見怪。”
薛震海卻是收起了當年的霸氣,他席間一直關心著和烏木邪老一戰後,南宮火麟和南宮見月的傷勢,對未來女婿客氣至極,甚至說是關懷有加,也不為過。南宮火麟看不出來他這樣的客氣,是出於一個父親對女兒的愛,進而表現出對她未來的伴侶的尊重,還是出於對兩家聯姻的殷切期盼。
……
用完膳,南宮火麟被南宮司月留下來商討戰事,南宮家的一座城池屢遭周邊勢力的侵犯,本來每次都是南宮火麟帶兵阻止,可這一次,因為娶親,要交由其他人處理。
“你明天把那邊的情況和張將軍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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