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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到她們家拜訪,火狐狸,正是炙哥哥的父親傳給他的。
他的父親是名聞天下的大智之人,各個家族爭相納他為自己所用,但他寧願做個山野遊民也不願做人臣。年輕時炙哥哥的父親和自己的父親是好朋友,甚至稱得上莫逆之交。
炙哥哥的父親雖善謀略,是火狐狸的擁有者,卻靈力貧貧不善馭火。於是乾脆將火狐狸繼承給自己兒子,讓阮炎真教炙哥哥一些簡單的馭火之術,阮炎真當時,可算得上炙哥哥的師傅。
她見過年幼的火狐狸,它當年也是這般舔著自己的手,火系靈獸只此一隻,不會有假!
遙想當年,炙哥哥七歲,她六歲那年,他們分離了。炙哥哥一家要去北方生活,沒想到在路上遇到追殺,一家人都喪命了。
世人都說是作惡多端的阮炎真,收到了誅殺炙哥哥一家的賞金任務,遂出賣好友,派賞金局的人將他一家三口趕盡殺絕,世人還說,炙哥哥的母親死的時候,肚子裡還有一個尚未出世的嬰兒。
念及於此,尹封城不禁哀慼不已,她始終不相信父親會做出這種事。但這十年間,她聽到的,盡是父親的種種惡名,她都開始懷疑,自己眼中的父親和世人口中的惡人,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
她更不敢相信當年處處保護自己的炙哥哥一家,那麼溫良和善的一家人竟會遭此不幸。當年幼小的她,總以為有一天這一家人會再帶著火狐狸來看她,但當年一別,世間已再沒有炙哥哥,而自己也在後來的歲月中沒了父母,她曾經以為的一家人,如今只剩她孤零零的一個。
☆、只怕青梅變成仇
南月閣地處安和城正中,四周栽有桃樹,正直五月,滿院緋紅,瓊樓玉宇,桂殿蘭宮,好一派風花雪月,而閣主。正是南宮家的大當家南宮見月。
南宮見月坐在高臺之上,幽幽地看著南宮火麟三人。白得有些顯陰弱的臉,細小的眼睛,清澈的眸子,誰知道他多大歲數了,也許從年少之時便修煉了什麼秘術,永葆容顏了。南宮火麟經常暗自覺得,生得這樣好看,作為男人真是可惜了,但是南宮火麟領教過他統帥三軍時的氣魄,便是跋扈如他,也甘心坐其麾下。
南宮見月對南宮火麟回報的戰鬥過程,死傷人數,擄獲之物,皆毫不關心,只深深地說了一句:“火麟,暫且收手一段時間,好好修養生息。”
南宮火麟不解,他正意氣風發,何來的收手,幹了這一樁,還有無數的神兵利器等著自己去奪,還有無盡的寶地,等著被征服,何來的收手?
“架是幹不完的。”南宮見月彷彿能聽見南宮火麟心裡頭想什麼,“可人的心,總需要休憩的時候。”
“我不累,老大,”南宮火麟不解,“我享受得很。”
“是享受還是麻痺,你要分清楚。”南宮見月總說些火麟壓根聽不懂的話,不過老大的話,在南宮火麟心裡總是有分量的。
“不幹就不幹。”南宮火麟喃喃,“一攻一守皆是命令,南宮火麟領命便是。”
南宮見月無聲地笑了笑,問道,“依你的性子,竟沒有把尹家趕緊殺絕,而且半個人也沒有俘虜,原因何在?”
南宮火麟想了半晌,終究也說不出什麼原因,左顧右盼,就是不去看南宮見月。
“也罷,少添些血債總是好的,只是,司月他日若是回來,你可要好好應對。”南宮見月說道。
“嗯。”想到司月,南宮火麟多少有些不悅。
述職完畢,南宮見月喚花奴取來一盒桃花:“這是我親自摘的,青顏,可否釀些桃花酒來?”
“是。”青顏取來裝桃花的錦盒,小心翼翼地揣在手裡,疲憊的臉色微微泛起一陣嫣紅。
述職歸來的路上,南宮火麟打趣青顏是不是不久就要榮登大嫂,青顏沒理他,只是捅了捅他的腰,笑而不語。
“見月老大是司月大人的哥哥,南宮火麟這沒大沒小的,該叫青顏一聲舅媽。舅媽舅媽,從此你就是老一輩的人了,多多關照,多多關照,嘿嘿!”一旁的竹嬈也忍不住打趣,被青顏一把抓住,打地變回了蛇型還是不放過,盤在脖子上說要拿回去泡酒喝。
“死青妖,這麼粗魯是嫁……嫁不出去的!”青顏脖子上的翠青色的小蛇口吐白沫,含混不清地罵道。
“火麟,你打算,對封城如何處置?”青顏不理小蛇,轉身問南宮火麟,“我知道你根本沒種什麼毒在她身上,可否,求個人情,放她一馬?”
“什麼……火麟毒,瞎編個名字還要……用自己的名字,好生自戀!”沒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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