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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個瘋女人再次做出令他始料未及的舉動,南宮火麟微笑的嘴角突然收緊了,凡身肉體去接星隕,那必是燒得連渣都不剩的結局。
他右手向後一收,火球逆行好像被吸進了手裡似的,不見了,自己悶出一口鮮血。
火狐狸調整姿勢,接住了尹封城。
“你說做什麼都可以?”南宮火麟攔腰抱住她問,臉上仍是怒氣未消的樣子。
尹封城瞪大恐懼的雙眼,她不知道這是燒成灰燼後的幻象還是真的逃過一劫,楞在那裡半晌都沒有反應。
只見南宮火麟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放在她額頭上,一塊紅暈出現在手指之處,閃了閃,繼而消失,紅暈之處,赫然出現了一個紅色的奴字。
“我已種下火麟毒,以後為奴為婢,聽我指使,否則,叫你生不如死。”
說完,看著下方戰局,高喊一聲:“收!”。
所有人立刻退回來到他身邊,尹封城看到海桐為首的所有黑衣門徒瞬時變成整齊編隊來到南宮火麟座下。
竹嬈變成蛇慵懶地爬上南宮火麟的肩頭。
騎雷豹的殺手也歸於座下,眼裡騰騰的殺氣半點未消。
“為什麼?!”那殺手似乎對這個指令非常不理解,瞪著銀藍色的雙眼狠狠看著南宮火麟,但沒有說半句其他的話,數十秒之後便騎著雷豹消失在夜色中。
最後,她居然看到一個怎麼也想不到的人,差點當場背過氣去,她看到戰火中熟悉的青衣飄飄而至,來到南宮火麟座下,那竟是她的青顏姐姐。
“為什麼?青顏姐姐,為什麼?”尹封城不敢相信地看著青顏的眼睛,試圖找出哪怕一點點她和南宮火麟這個魔頭,和這個齷蹉的陰謀無關的可能性。此時此刻,哪怕只要青顏說一句她於此事無關,尹封城就會相信,她一定會相信。
“你的青顏姐姐一直是尹府的內應,不然你以為你是怎麼逃過守衛,逃過尹青雲,這麼輕鬆進入的地穴的?”南宮火麟得意地說道,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了青顏一眼,青顏卻沒有回應他。
“我沒有想到,會牽扯到你。”青顏只說了這一句,冷冷的看不出表情。俯瞰著萬念俱灰的尹封城,她還想說很多,但她只吐出了這一句。
……
南宮家族的人盡數撤回,尹封城被帶到南宮火麟府邸,南宮火麟沒有管她,一放下她,就帶著海桐、青顏回南月閣述職了。
尹封城一個人在南宮火麟的寢宮,先是想著剛才的一切在痛苦中發愣,她不敢去想尹家還剩多少人,她不敢想現在所有人都在如何地咒罵著她,對南宮火麟的恨,也同時佔據了她整個身體,怎會有如此的惡魔?人當誅之!
但隨即,她又想起了自己的父親,人稱江湖第一嗜血殺手的賞金殺手阮炎真。只要賞錢夠高,取人性命不問緣由,不顧道義,不擇手段。後來更是成立了賞金局,即便是殺人滅族之事,也不勝列舉,手上的血債累累,惡行罄竹難書。
但那都是世人的說法,在尹封城眼裡,阮炎真只是一個為妻子的病體操碎了心,為妻兒安全屢次搬遷的父親。
後來在一次任務中,他寡不敵眾,被人炸死,屍骨無存。幾乎就在同一天,母親也在病中香消玉殞,就像有心靈感應一樣。後來本就神出鬼沒的賞金局也漸漸淡出人們的視線。
她恨透了南宮火麟,但想到父親,又生出一種複雜的感情,到底什麼是善,什麼是惡?說不出的酸澀滋味。
萬千思緒中,尹封城淺淺睡去,不久後又醒過來,便再無睡意。天還未亮,南宮火麟也沒有回來,她小心翼翼地走出南宮火麟寢宮,想趁南宮火麟不在,偷偷摸出去。可一走出大門,那腦門正中央的“奴”字便立刻閃閃發光起來,那塊布遮住,那字竟更加亮了。
尹封城急地在南宮府邸來回亂轉,想找出什麼奇門機關,解除這個難堪的“奴”字。到處都走了一遭,她發現這裡竟猶如空城,除了自己,半個人也沒有,府邸不大,卻空空蕩蕩,陰風陣陣,滲人得很。
難道這個南宮將軍從來不要奴婢服侍的嗎?哦,自己就是來當奴隸的……
她正生奇,不知道從何處跑出一隻小狐狸,過來舔她的手,她認出那是南宮火麟的坐騎火狐狸。靈獸都可自由變換身形,此時,那狐狸收起了戰鬥時的殺氣,變成了比貓還要小的一隻紅狐狸,掃把一樣毛茸茸軟綿綿的紅尾巴左右擺著。
她猛然想到,這狐狸,她是見過的,那正是炙哥哥的狐狸。
她想起四五歲的時候,炙哥哥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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