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脹了一般,勁頭兒升到腦袋上,讓她臉頰發脹,頭髮昏。
她強忍住,低頭說:“不知道,這個要看陳公子的意思了。”
餘妄眯起眼睛,削薄的唇涼涼開口道:“陳公子說,讓你去他房間裡,只要你去,什麼事兒都好解決。敢去嗎?”
徐妙在一旁看著默默嚥了口氣,“別去”這倆字就在嘴邊,可是沒辦法吐出來,只能眼睜睜等待阿夜開口……此刻,就連錢和春也屏住呼吸等著阿夜的回覆。
阿夜攥了下手,卻說:“敢去。現在嗎?”
餘妄笑開了,忽然站起身來,道:“現在,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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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佳煦住在19樓的房間裡,餘妄把阿夜帶上來,房卡給她說:“自己進去吧。”
說完這話,餘妄頭也沒回的就走了。
下去時,錢和春去結賬了,留下徐妙獨個站在包間門口,模樣緊張。
餘妄站在外面抽了口煙,想起了方才餐桌前坐著的女人。
前兩回在東華會所見了她,因為光線暗,只覺得模樣還行,今天看,才瞧見她清寡的面孔。面板很好,白得像剝殼的鴨蛋。五官也算精緻,尤其那雙眼睛——餘妄曾偷品過老爹藏起來的二十年陳釀,這時候他就覺得,那雙眼睛像那杯偷喝的酒一般辛烈醉人。
餘妄忽然覺得這麼把她送到陳佳煦跟前有些可惜。
煙抽完,餘妄抬頭看了眼徐妙,忽然問她:“那丫頭叫什麼名字?”
徐妙一愣,忙道:“良夜,良辰美景的良,夜晚的夜……”
餘妄彎起眼睛,又道:“你跟她是好朋友?”
徐妙點頭:“我們是一個地方走出來的……小時候就是朋友。”
餘妄在她臉上掃了一圈:“嗯,你的小姐妹在上面,你呢?”
“我?我……”
他說:“今晚沒事的話,就陪我吧。”
第7章 。傷疤
裡外套間只開了外面小客廳的壁燈,進門,腳下鋪著柔軟的地毯。
兩步之外的拐角,才看到沙發上的男人手裡拿著一把瑞士軍刀,刀刃泛著冷光,在手掌心來回摩擦,好像稍一用力,就能劃出血珠。
開門時的“嘀嗒”聲早就驚擾了房間裡的男人,他站在燈下,冷冷回頭。對上他的目光,阿夜站住了,雙頰在酒精的作用下發脹發紅。
陳佳煦微微怔住,顯然沒想到她會來。
“你怎麼進來了?”開口便是不耐的語氣。
阿夜把房卡交出來,低聲道:“餘公子說,你讓我過來。”
陳佳煦眉頭緊皺,那道不耐沒有消散,反而更鬱。
沒想到餘妄真的讓她來了。
和餘妄廝混在一起的原因,是陳迅。
陳佳煦想到陳迅,心中就有一種難異的煩躁。
他不能跟她共處,即便,那是在他失去父母后對他最好、始終不離不棄的人。
陳佳煦從家裡出來時,餘妄就說了東華的錢和春帶這女的過來,還問他:“我讓那丫頭來了,你打算怎麼處理她?”
陳佳煦覺得煩,隨口說:“讓她來我房間裡,要是能活著出去,這事兒就算完了。”
好久了,這種狂躁的感覺從離開陳迅之後,一直被他小心掩藏,即便在失控的時候也能及時挽救。可這一切,在回來的那一刻,就像潘多拉魔盒被開啟了,想合上,太難了……
陳佳煦臉頰上被皮包劃破的傷痕已經結疤,手腕上卻多了一道更深的痕跡,藏在白色紗布下面……劃開皮肉時,他感覺不到傷口帶來的痛,反而覺得,這是另一種釋放。
讓這女人在他狀況最壞的時候出現,他知道自己可能會無法控制……所以才對餘妄說了那話,餘妄自然也清楚在阿夜應下來時,這一遭,恐怕就是羊入虎口的命運。
此刻站在陳佳煦面前的阿夜情況並不好。
她穿了件白色t恤,原本套著一件薄外套,進酒店後脫下來,落在了包間。此刻雙臂□□在外面,能看到從裡面密密麻麻蔓延出血紅的點。
陳佳煦從燈下走出來,燥亂的氣息剛一靠近,阿夜便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男人忽然哼笑出聲。
“還以為膽子多大呢!”陳佳煦對她的表現嗤之以鼻。
阿夜重重吸了一口氣,“從來沒覺得自己膽子很大。”
她這麼說,陳佳煦心裡那份鄙夷少了一些,眯眼看她:“餘妄怎麼跟你說的?”
“餘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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