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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交給您,隨便您怎麼處置!”
徐妙一聽這話,一口氣竄上了,什麼叫隨便他怎麼處置?
然而,不等徐妙開口說話,餘妄那邊笑聲再次傳來:“幹什麼啊錢總?這還沒什麼事兒呢就要劃清關係啦?我記得錢總不是這麼無情無義的人啊?”
他說這話時,手指頭在桌子上輕輕敲打,聲音清脆入耳。
錢和春臉色立時變了:“我……這……餘公子說笑了哈哈哈……”
恰好服務生端菜上來,餘妄揮手說:“吃菜吧。”
菜都是好菜,好到阿夜不知道該如何下手。金盆銀盤,滿桌子都是她從前見都沒見過的東西。她一直沒有動過筷子,兩隻手在桌子下面攥在一起。
錢和春和餘妄聊著,先說了那天晚上的事,當聽到陳佳煦已經沒事了,錢和春大鬆一口氣,開始和餘妄扯東扯西,餘妄應得敷衍,眼睛總在阿夜身上掃。
白光之下看,女人跟他從前的印象有些不一樣……
錢和春說話間,頻頻觀察,此刻眼中精光一閃,對餘妄說:“叫阿夜跟餘公子喝一杯吧!”
餘妄眉毛一挑,徐妙身子坐直,事主阿夜卻是茫然看向那兩個男人。
餘妄好整以暇,錢和春再說:“阿夜你還愣著幹嘛?今天這局要不是餘公子賞臉,你哪能到這兒來!快陪餘公子喝一杯!哦不,得喝三杯!”
阿夜低頭,見臉前已經擺了澄澈的酒杯。酒杯不小,一杯二兩有足。
徐妙不清楚阿夜的酒量,只隱隱記得她小時候從來沒有碰過酒,帶她來東城之後,也從來沒帶她出過任何酒場,這……三杯酒,不知能不能擋掉。
這麼想著,再看餘妄的神情,暗道,真他媽不好過這一關啊!
顯然,阿夜也注意到了這點,她直接伸手端起了酒杯。
餘妄微微一怔,有些意外,眼中含滿了笑意。
阿夜捏著酒杯站起來,想了想,聲音平而緩地對餘妄說:“既然要喝,那就請餘公子再賞個臉,三杯酒,三個問題,不知道行不行?”
錢和春一聽就跳起來了:“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問什麼問題啊?讓你喝酒你就喝,把餘公子陪高興了再談別的!”
餘妄卻攔住,興趣滿滿道:“行!怎麼不行?喝一杯,問一個,想問啥?”
阿夜沒開口,而是先看了眼杯中酒釀,吸了一口氣,抬頭把酒灌了下去。
火辣辣的感覺穿腸而過,她的耳朵頓時紅了起來。
她壓下不適,清了清嗓子說:“那個的哥怎麼樣了?”
餘妄頓住,啟唇笑道:“醫院躺著呢,傷得不輕。”
阿夜又端起第二杯酒,喝下,這一杯,嗆得她壓著胸腔咳了幾聲:“……陳公子還要修車賠償嗎?”
餘妄忍不住道:“慢點兒喝,我不著急走。”
阿夜被辣得眼眶晶瑩,看得餘妄心底一顫。
他頓了頓,繼而說道:“不追究了。事兒大了對誰都不好,的哥的住院費陳公子家裡也給墊了,這事兒算完了。”
阿夜像是嘆了一口氣,正要拿最後一杯酒,徐妙的手忽然擋過來。
她倆四目相對,徐妙哈哈笑道:“那真是皆大歡喜了!其實昨天我就看出來了,那位陳公子是有心胸的人,不會再計較下去了……也是阿夜心眼有些直,一直放心不下……餘公子說是吧?”
餘妄忍不住心說,這個徐妙也是個有趣丫頭,真不知道哪隻眼睛見了陳佳煦是個有心胸的人!
說起來,他與陳佳煦雖是表親關係,以前卻不怎麼熟,倆人廝混一起,也是因陳佳煦剛出國外回來的某個契機。餘妄大陳佳煦三歲,倆人身上卻都帶著一股的“紈絝氣息”,最終玩在一起。又因為餘家在西陽海那事兒,餘妄得跟自己哥哥餘朝爭一爭,走不通陳迅那條路,只能試試陳佳煦。
雖然,這小子暫時還沒能起一點兒關鍵作用……
餘妄的右手原本撐在桌子上,這會兒卻伸長過來,竟撿起了阿夜面前那最後一杯酒自己喝了下去。咂咂嘴,嘆了口氣。
阿夜和徐妙雙雙愣住,就聽男人說:“這杯酒我喝了,最後一個問題,改我問你。”
阿夜與他對視,餘妄緊接著道,“打算怎麼跟陳公子道歉?”
輕輕一句話,正是阿夜剛才想問的問題——怎麼樣,才能讓她跟陳佳煦之間的事兒也算完?
阿夜嚥了口氣,沒有吃飯,胃中烈酒快速的摩擦著胃壁,酒勁兒不但沒被分解,反像是發酵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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