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在家裡,當然就是在酒店了。
九百支的棉質床單柔軟而舒適,散發著酒店用品特有的漿洗味兒,空氣中瀰漫著殘留的情/欲,連重感冒到兩個鼻孔全塞住的病人都能聞得到。
看著身邊這個人,我兩眼發直……好吧我承認我之前大約有一大半是在借酒裝瘋,可當我真的要直面這個上半身赤/裸的男人時,小心臟還是頓時感受到了些生命難以承受之輕。
Hmmmm……
昨晚我喝的半醉——這幫人酒不要錢似的輪番灌我,害得我去洗手間摳了兩回嗓子都扛不住,一幫人亂糟糟的一起跳舞,到後來我隱約記得我和林墨在跳舞,然後葉東烈忽然把我扯了過去,說了一大堆的話,跟著這倆人就爭執了起來,屋子裡太吵,我就聽到葉東烈摟著我一口一個“我的”、”我的”,我聽得很不爽,心想這人向來是這種臭毛病,看見什麼都說“我的”……
然後……然後門被推開了,出現了一個最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沈恪。
我不知道是誰通知的他,但他推門而入的那一刻,我記得清清楚楚。
這世上很少有男人在看到自己未來老婆醉醺醺的被別的男人摟著還能高興的起來的——即便是因為利益而結婚的也不例外。當時沈恪的臉有多黑我不知道,但他狠狠的拽了我一把,把我從葉東烈懷裡拽了過去,手勁兒大的到現在我都覺得胳膊在疼。
沈恪攬著我的腰,幾乎是半拖著我沿著走廊往外走,我起初還暈暈呼呼腳踩了棉花似的,可進了電梯後燈光大亮,我忽的就明白了過來。
我是被人給坑了!
有人故意通知了他。作為未婚妻,我得給沈恪一個解釋,這個解釋勢必涉及到我和葉東烈之間那點陳芝麻爛穀子,可這點五穀雜糧一旦倒出來,那就更說不清了。
我瞭解沈恪,或者說我瞭解我們這群鄉親們——李遠哲阿兵什麼的沈恪只會當成我的兒戲,可葉東烈不一樣,以葉家對江南的影響力,沈恪若真以為我和葉東烈還有牽扯,那事情就大條了,沒準婚事都得黃。
最重要的是,我不想再和葉東烈牽扯下去了。
電梯“叮”的一聲停在了一樓,於是我假天真真迷糊的“咦”了一下,說不對不對,不是這裡,說著便在沈恪出手之前,果斷摁了一個28,然後死死的抱住了他。
“我的包……”
“拿了!”
呃……想不到他盛怒之下居然還記得拿我的包!我只好大著舌頭說“還有一個。”
“明天再說。”
“不行不行,”我豁出去了,反正他身體硬邦邦的好像也沒有非要突破重圍的決心,乾脆抱著他用發酒瘋的風格發嗲,“我有東西要給你,我們到樓上去……”硬是把某人拐上了二十八樓。
房間是于慧安排好的,裡面當然不會有另一個包,連房卡都是我在包裡翻了好久才找到的。
“喂,你……!”
都說醉鬼重逾千斤,我使勁拉著他跌倒在床上,他的長腿抵在我的腰間,他的氣息拂過我的臉頰,醉眼朦朧間,他的俊臉近在咫尺。
我感覺房間裡的氣壓有點低,胸口有些喘不過氣了。
“你醉了……”
“嗯……醉了好……”
“你要給我什麼?”他聲音低低的,怎麼聽都像是在調/情。
“明知……故問……”我胳膊蛇一樣繞到他的腦後,醉意十足的,就差沒打個酒嗝助助興,微微抬起臉,唇角輕挑,“當然是……我啦!”
作者有話要說:姐病了,病毒性感冒,不信的看微博。
但姐決定抱病碼字攢稿,因為下禮拜要去關島視察美軍基地,即將切換至血拼狀態,若敵方有甚不當舉動,姐會打劫一艘航空母艦回來報信的!
本章略有些肉渣,各位看官,切記笑不露齒。
(修改過了,有意見隨便提。我本來習慣了寫完整本書交稿出/版這樣,然而《春光乍現》這篇卻是現寫現傳的,所以可能會出現今天這種時不時調整一下的情況,不過我會盡量避免的。其實,有問題的地方,大部分時候不用讀者指出來,作者自己就能覺得不對勁……) 閱讀該文章的讀者通常還喜歡以下文章 《姻緣》長著翅膀的大灰狼《客官不可以~》藍白色《當糟糠遇見黑色會》瞬間傾城《房客別這樣~》藍白色《養我一輩子?!》香朵兒《金龜記》阮棹
靈與肉不可混為一談
我借酒裝瘋,他半推半就。
“絲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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