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
“嗯……”我的吻印在他的下頜上,那裡有淺淺的胡茬——是我喜歡的,我蹭了幾下,便順著那裡的曲線慢慢往下滑,直到停在他的喉/結處。我探出舌尖,輕輕碰了一下那裡的凸起,成功的聽到了他的一聲悶哼。
我清楚的感受到他所經之處,那裡便會出現一小片一小片細密的顆粒,我的身體像是被大火席捲的草原一樣飛快的燃燒起來,空氣燥熱的人喘不過氣,而他的手指已經探向草原深處的峽谷地帶……一點兒都沒客氣。
“熱!”
我攀著他的肩,努力撐起身子,想呼吸一口新鮮空氣,卻被他趁勢翻轉過來,狠狠的吻住了我。和上一次在虹橋別墅的虛張聲勢相比,這一吻,簡直堪稱是刺刀見紅。他咬著我的唇/瓣,又咬住我的舌尖,很重,我幾乎要呼痛,卻又被他的吮/吸成功安撫住……真是個技巧熟練的傢伙啊……我用喉管裡發出的“嗚嗚”聲表示感嘆,不甘示弱,十指用力的□了他的髮間。
我身上的衣物原就單薄,裙子已被他推到了頭頂上方,恰好纏住了我的胳膊,我像一條剛離開水面被吊起來的魚那樣扭動,剛要奔向自由,卻被他一隻手同時握住了我的兩隻手腕,他像只獸般啃著我的脖/頸、我的鎖/骨、我的胸/前……另一隻手則繞到背後,沿著我背間的凹痕不斷往下。
血管裡的酒精被加熱成了蒸汽,化成千萬道氣流高燒一百度似的在我的體內亂竄,我覺得整個人都快爆炸了,腦子嗡嗡作響,眼睛卻睜不開。直到他用膝蓋分開我的雙腿,招呼也不打一聲就悍然入侵。
我猛地睜開眼,瞳孔瞬間放大。
虧了虧了……不對……爽了爽了……到底是誰爽了……嗷……他真是人才!不,鬼才!!我的眼前跟萬花筒似的時而破碎,時而完整,他像坦克那樣橫行無忌,偏偏還不忘了繼續牢牢的抓著我的手腕固定在床頭……這感覺有點屈辱哎……可TMD為啥我還很喜歡呢?難道我原來是傳說中的M體質……
“你個妖精!”
他一口咬在我的喉間,跟吸血鬼似的。
“切!”我直磨牙,趁他抬起頭來,迎上去在他肩頭重重來了一口狠的。可我還沒來得及歡呼勝利,就看見他眼神迅速轉暗,跟著底下一沉,猛地一動,我頓時倒吸一口涼氣,一邊翻白眼一邊看著他唇邊的笑容慢慢放大。
“在跟我較勁麼?”他笑,低頭親親我的唇。
“不敢不敢……”我諂媚的討饒。
NND老子傻了才想在床上跟個猛男較勁呢!姐這是在享用!一切的配合都是為了獲得你更好的服務……
“你在嘟噥什麼?
“嗯……”我吊著他的脖子,“你說,我們是不是乾柴烈火?”
“是吧。”
“那你是烈火,”我輕輕揪著他的頭髮,“我是乾柴,是你勾引我的。”責任要分清楚,倒打一耙是俺的拿手好戲。
“不,我才是乾柴。”
“為什麼?”
“因為,”他腰間猛地一動,害得我輕呼一聲,“感覺到了?”
“感覺到了……”
……
我把玩他額前碎髮,他微眯著眼,很受用的樣子。
“你這樣,比平時好看。”
“嗯?”
“平時你那樣子太正經了。”
“你喜歡不正經?”
我微笑,湊過去舔舔他的唇,“是呀,我就喜歡不正經……嘶……又來……?”
“嗯,你不是喜歡嗎?”
“你這何止是不正經,”我誠懇的說,“你簡直是下流……啊……!”
“嗯,下流好。”
……
就是這樣,如同諸葛亮調戲孟獲七擒七縱般,我們折騰到連蜷縮腳趾的力氣都沒有才沉沉睡去,即便我現在清醒過來,可渾身上下還是跟被東廠西廠錦衣衛的公公們齊心合力揍了一頓似的動彈不得。
明明身體累到虛脫,神智卻比深秋田野裡的青蛙還要清醒。記憶像牛反芻似的把昨夜的精彩片段一遍一遍的提取出來、放映在腦海裡讓我自娛自樂反覆意/淫,我認為倘若我的思維可以實現腦成像的話,那不管是TokyoH還是1Pondo全都得自慚形穢一敗塗地主動丟了飯碗。
他還在睡,在離我大約半米的地方,右手卻墊在我的腰間。這讓我有些吃驚,我向來做不到在別人的懷抱裡入夢,只有在沒有肌膚接觸的情況下才能安然睡去,小時候有一度喜歡在臨睡前將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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