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我臉上莫名其妙的發燒,跟練功似的,熱流從左腳湧泉穴進入,打通任督二脈,執行大小周天……忍不住又側頭瞥他一眼,襯衣領口開啟了一粒釦子,領帶鬆鬆的掛著,比平時的他多了一絲……嗯,人味兒,男人味兒……好濃……
剋制!我對自己說,你丫要剋制!!
我淡淡的,“接下來我們做什麼?”
他挑眉,“要不先洗個澡?”
“行,”我點頭,“你先洗。”
他剛要轉身。
“喂!”我叫住他。
“怎麼?”
“唔……”我沉吟不語裝傻充愣,總之我臉皮還沒厚到位。
“那你的意思是……?”
他的口吻既客氣又紳士,只可惜和我距離太近,他的唇就在離我不遠處,彼此呼吸交融,怎麼都顯得曖昧,更容易被心懷叵測的人理解成一種邀約。
我垂著眼簾,卻又好死不死的仰起頭,“我沒什麼意思……”
“哦,沒意思?”
我磨著牙,“我不知道,”斜斜的瞟他一眼,“我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他低低的笑起來,“那你知道,你在做什麼?”
“我……”我一把揪住他的領帶,恰好對上他重重印下的唇,含糊不清的,“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麼……你……知道?”
“嗯……”他一下一下輕咬我的唇瓣,“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好,”我勾著他的脖子,渾身軟趴趴的,我想我今天沒怎麼喝酒呀,怎麼就那麼暈呢?“不知道最好了。”
他開始吻我的耳垂,用舌尖,沿著耳廓輕輕的滑動。我那裡最是敏感,拼命的往後躲,卻又被他抱得動彈不得,“別跑!”
“你別……咬我耳朵。”
“我沒有。”
“……”這這這……我被他吻的連腳背都弓起來了,“你明明……”
“這不是我。”他含著我的耳珠,氣息拂過我的臉,比陳年的拉菲還淳。
我話都說不清楚,“那……這是誰啊?”
“我不知道呀。”
“……”
身子一輕,騰雲駕霧般。
我反手抓著床單,“你說……我們怎麼就這樣了呢?”
“唔,我也很想知道,”他眯著眼看我,眼神幽暗,“我們研究……一下?”
“嘶……”我倒吸一口氣,“你……!”
“嗯?”
我發狠了,尖尖的指甲掐著他的肩,“一下……怎麼行?”
……
“我覺得我們這樣不好……”
我這個人,時時刻刻喜歡自我反省。
“怎麼不好了?”
“嗯……這樣不好嘛……”
其實我想說罪惡感和道德觀互相撞擊神馬的,感覺最爽了……
“啊……”
“這樣好了?”
我眼前一黑。
……
“喂,”我攀著他的肩,感覺到他的汗水,“我們……不是……不是應該先洗澡的麼……”
“嗯,你想去洗澡?”
“不想……”我真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哦。”
“可是……”其實我只是想隨便說點什麼,“床單都溼了……”
“哦。”
“還有你的頭髮也……”
砰!
……
我感受著身下光滑堅硬的柚木地板,哆哆嗦嗦咬牙切齒,“你你你……嗷!”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一起去死吧死了就好了就一了百了了。
我在地板上滑來滑去的時候,就是這麼想的。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呢,你們看到這一章的時候,我人在重慶(我不容易吧不容易吧不容易吧啊?)
目的是去安慰一個為情所困的妹子(好吧我們互相安慰)。
寫這章時腦子裡各種YY,在這種“人在沙漠走,腳也莫名溼”(腳汗)的年代,寫H絕對是一個技術活呀喂,要努力寫到“既可言傳又可意會”那絕不是一般人可以企及的高度……猶記李後主那闕《菩薩蠻》,花明月黯籠輕霧, 今霄好向郎邊去! 衩襪步香階, 手提金縷鞋。 畫堂南畔見, 一向偎人顫。 奴為出來難, 教君恣意憐……哎哎哎人家寫的多好呀,每個字都那麼和諧,湊在一塊兒卻是說不出的風騷……咳咳!我認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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