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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尋尋吧,怎麼說也和我有些血緣關係。總該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珠兒點頭,當即就派了府中的小廝去找,又去官府立了人口失蹤案。官府立馬派人四處搜查,卻是沒有任何關於徐如玉的訊息。
君溪回府就大病一場,為此皇太后還親自來府中看望她。
皇太后一邊給君溪喂藥,一邊唸叨:“你們這些女孩子啊,就是不懂好好愛護自己的身子。宋宜也真是,和你定了親,人也不知道跑去哪兒了。”
君溪聞言抬頭:“太后,您忘了嗎?宋宜出征還未還朝。”
皇太后“啊”了一聲,神情有些茫然:“陛下也出征了?”還不等君溪回答,就自答自問的說了起來:“煜兒都三歲了,也不曾見過陛下。陛下日日都忙著國事,我們娘兩也許久不曾見過陛下了。”
君溪心裡驚詫,皇太后這樣分明是得了老年痴呆症。
一時心裡有些難受,皇太后對她很好,一直像個長輩一樣關愛她。她紅了紅眼,哽咽道:“太后。”
皇太后忽然對她一笑:“阿姐,你瞧我這樣像不像你?”眉目間竟然展現了二八少女的懷春之意,君溪眨眼,吶吶道:“好看,你穿什麼都好看。”
皇太后莞爾一笑:“阿姐,你說陛下會喜歡我麼?”她有些失落:“我不似阿姐這般有男兒氣概,陛下大概不會喜歡的吧。”
君溪神色複雜,她剛才下意識的出口詐話,沒想到皇太后和將軍竟然真的是姐妹。她正沉吟間,手忽然就被抓住,一抬頭,皇太后那佈滿皺紋的臉赫然映入眼簾:“阿姐,你死了,陛下也死了,哥哥也死了,我大約也要死了吧。”
君溪心中五味雜成,柔聲道:“不會,你會活的好好的,有兒子,有孫子,你會安度晚年。”
“真的嗎?”
“真的。”
皇太后目光安詳的伏在君溪膝頭,表情恬靜安詳。透過她眉眼,依稀能看出皇太后年輕時也曾是個婉約貌美的女子。窗外的陽光,並無夏日那般刺眼。日光透在樹梢上,閃耀出點點碎金般的色彩。君溪輕輕拍著皇太后的肩膀,聽著她訴說著那些已經成歷史的過去。可是奇怪的是,太后竟然從不曾開口說起被先帝下藥的事。
君溪將此事暗暗記在心上,不知過了多久,皇太后的聲音慢慢的低了下去。低頭一看,竟然伏在君溪肩上睡著了。伺候太后的內侍這才輕手輕腳的行了進來,幾人小心翼翼的把睡著的皇太后抬了下去。
第二天君溪才知道為何,原來皇太后被辱傷心欲絕之下喝了忘憂散才能順利活下來。先帝遭的孽,卻要女人來揹負。君溪當真為皇太后感到心疼,以後但凡有閒暇都會進宮陪伴皇太后。
立春新帝封后,君溪因為身有護國公和雍和公主的名頭。自然是要出席,看著新皇和端莊溫婉的皇后站在一起,君溪垂了垂眼睫,和眾人一起安靜的站在這份熱鬧之中。
繁複古老的封后儀式,直到晚上才結束。君溪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府,好好休整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還在用膳的時候。
就有下人匆匆進來稟告:“侯爺,出征的大軍三日後回城。”
君溪一喜,宋宜從出征到現在已是數月有餘,如今終於拔軍回城,讓她怎麼能不高興。算了算日子,他還能趕上元宵節。
君溪連忙起身吩咐珠兒,派人把長安候府仔細仔細的打掃一番。
珠兒偷笑:“小姐,這幾個月你日日都要去長安後府看一番,那裡呀,可比咱們府中還要乾淨整潔呢。”
君溪面上含笑:“唔,再去打掃一遍。”
沒辦法,宋宜雖然是天之驕子,擁有公主娘和首富爹,可是他的爹孃極不靠譜,在宋宜成年的時候就雙雙攜手,出去遊山玩水了。她這個做未婚妻的自然要事事親為!
帶著珠兒去將長安候又裡裡外外的打掃了一遍,入夜時分,忽聽宮中叩響了雲板。正詫異間,卻發現京都的各家各戶都扣起了雲板。
扣雲板,四下為喪。
難不成事承德帝薨了?
正在這時,長安候府的下人就進來稟報:“啟稟侯爺,皇太后薨了。”
君溪怔住,短短半年時間,對她好的人都接二連三的逝去:“備嬌,入宮。”
皇太后仙逝,舉國同悲。
一應章程都是由皇后來打理,君溪披麻戴孝守了兩日。到了傍晚正在讀往生咒的時候,又聽宮中叩響四聲雲板。所有人都是一怔,這一次,無論是誰都知道那位雄踞天下的承德帝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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