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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人,捫心自問你真的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自己是祁國人?而沒有因為權利和慾望放棄過這份仇恨嗎?”
君溪那洞悉一切的眼神,另他遍體生寒:“不,不是這樣的,你胡說!”
“呵,”君溪翹唇冷笑:“其心不正,其心不定,天地可誅!”話落,君溪不在理會面色發白的徐鳴遠,轉身出了逼仄陰暗的牢房。
一縷蒼白的陽光從高窗透了下來,照在徐鳴遠那張似哭似笑的臉上,望著君溪的背影消失在通道的盡頭,他忽然癲狂無比的笑了起來。嘶啞蒼老的笑聲,迴盪在陰暗逼仄的天牢裡久久迴盪不絕!
出了天牢,君溪抬手遮住突如其來的刺目陽光。珠兒連忙上前扶住她,關心道:“小姐,你沒事兒吧?”
君溪搖了搖頭,徐鳴遠的事告一段落,如今她總算可以給原主母女一個真相。她低頭看著珠兒,微微一笑“咱們回去吧。”
珠兒連忙把她扶上軟轎,君溪坐在軟轎裡,透過薄薄的簾子看著窗外的天空。不知道宋宜那邊的事情進展如何了?
君溪心裡有事,難免心思不寧。到了晚上入夜時分宋宜才踏著月色而來。
君溪連忙迎上前去:“怎麼樣了?”
宋宜見她穿的單薄,連忙握住她的手。入手一陣冰涼,他微壓了壓了唇角,將她摟近懷中,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她:“此事無關知白,卻和他的母妃有關。”
楚知白的母妃?
那個傾城傾國的北秦貴妃?
宋宜嘆了口氣道:“那夜綁架你的刺客,乃祁國的死士。據探子來報,那死士在中秋的時候曾和知白母親派來的侍衛交過手,那黑色的扮指便是那時的戰利品。”原來祁國的死士殺人有個特點,會從被殺者手中奪取一樣信物作為戰利品。
感覺她的手沒這麼涼了,宋宜才放下心,目光凝視君溪道:“北秦太子重病將死,知白的母親想把他接回去繼任太子之位。”
君溪忽然想到一件事:“這是誰的探子?”
宋溪輕嘆:“聖上的探子!”
君溪點頭,身為一國之君承德帝自有無數暗衛和手段來了解天下之事。她抬頭看著宋宜:“那出征的事兒?”
“聖心以定,絕非旁人能左右!”宋宜捧著她的臉,漆黑的雙眸含著笑意:“明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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