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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兩人氣急,周德勝高聲道:“那是我們將軍的東西,你怎麼能……”
“周掌櫃,你必需得記住,江山是聖上的江山,兵符也是聖上的兵符,而我們……”她一敲手:“也是聖上的子民。”這一番大道理壓的兩人一愣,周德勝冷哼一聲,要說話卻被林前堂阻止。
林前堂拱手行禮:“侯爺此話在理,請問侯爺那事如何了?”
君溪往前行了兩步,正色道:“請二位放心,為將軍正名君溪定當全力以赴。只是現在卻不是時候!”
她之所以把兵符交給皇上,就是為了讓皇上對護國公府的猜忌少一些,至於老護國公坑爹說的什麼可以安穩江山的東西她現在委實不知道去哪兒找個能讓皇上相信的替代品?
不知名處,總有許多豪傑英雄默默隕落消亡。在歷史的塵埃中銷聲匿跡!
可林前堂和周德勝對將軍忠心耿耿,一心想在有生之年能替將軍正名。所以才會把寶押在君溪身上,卻沒想到君溪是個坑爹的。
三言兩語就把自家的秘密套了過去,落了個口頭承諾。
你若問他們信不信,信,必需信!
所以對君溪的話兩人恭恭敬敬地聽著,周德勝也不敢發火板臉了。老老實實地對君溪到了歉,被林前堂拉走了。
事後,珠兒問君溪:“小姐,你明知道兩位掌櫃的心思,怎的也要搭理他們?”
君溪笑:“因為這是護國公府的家事。”
是了,無論如何。
君溪是個有正義感的姑娘,得了原主的身子,她願意連這些麻煩一併擔了。因為這是做人最基本的道理,自她入軍校的第一天起,教官首先教的就是做人的道理,和對祖國人民的忠誠奉獻精神!
也許有人會說她傻說她軸,可是對於一個為了保護人民,自己以身墊了炸彈的軍人來說,這就是她心裡堅信的信仰和執念。
夜裡躺在床上,君溪覺得五臟六腑翻騰的厲害。翻來覆去地滾了幾滾,最後抱著籲壇吐的稀里嘩啦。
珠兒看的淚珠兒亂翻:“小姐,我去給你喚大夫。”
君溪用清水漱口,抹去眼角憋出的淚光:“去吧。”她終究不是鐵打的,昨晚上在青衣刺客手下受了內傷,今日又在斷雲崖底折騰一翻,身子終於受不住了。
珠兒連夜請來了大夫,把脈診斷之後,大夫要求她好好休息,別在折騰自己的身體了。
又開了藥讓君溪服下,服了藥之後,君溪才勉強入睡。直到第二日中午左右,她才醒來。
剛睜開眼,就見宋宜坐在窗前含笑看著自己:“醒了。”
她點頭,反應了好一會兒才問道:“你怎麼來了?”
宋宜倒了杯溫茶給她,笑道:“下了朝就過來,見你在睡不忍心打擾你。”
君宜臉微微泛紅,自己的睡相應該不差吧?不知道有沒有磨牙打呼什麼的?
宋宜卻開口道:“徐鳴遠招了。”
君溪一愣:“他說什麼了?”
宋宜見她眸中並無傷心失落的情緒才道:“通敵祁國,謀取軍中機密。而且據他的口供,南秦和祁國想聯合攻打我盛周。”頓了頓他又道:“上朝時陛下怒不可遏,讓我和張澤清分別帶兵討伐兩國。”
君溪問:“什麼時候?”
宋宜答:“三日後。”
君溪皺眉沉吟,總覺得此事有蹊蹺。想了想,她從兜裡掏出黑色的扮指遞給宋宜:“這上面的花紋你認得嗎?”
宋宜點頭:“此乃北秦國花,名為芙蓉。你從哪兒來的?”
君溪訕訕一笑:“從青衣刺客身上,那日我總覺有不妥之處,便藏了起來。”當初她的直覺告訴她,如果拿給了皇上,可能有人會惹麻煩。
當初她不知道有人是指誰,如今總算明白了,是指楚知白!
宋宜似笑非笑,君溪連忙舉手發誓,表示自己對楚知白並無其他的意思。她只是覺得和楚知白有些同病相憐,才會下意識的把這東西藏起來。
“我總覺得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刺客擁有北秦的東西,又有徐鳴遠和祁國勾結的證據,如今又牽扯到南秦,這怎麼是天下大亂的節奏啊?”
宋宜聞言表情一肅,看著君溪道:“這扮指可能給我?我必需將此事秉告給聖上!”
此事重大,不能兒戲。
君溪點頭,宋宜嘆氣,伸手撫摸她的臉:“你放心,我和知白也是朋友。此事若他未牽扯其中,聖上不會把他如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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