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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三夜,眼見戰敗之時,忽聞一陣濃烈異香。見漫天飄落著無數血紅花瓣,於是振臂高呼一句‘天誅奸臣,反動並斬’(老天爺都下血懲罰奸臣了,咱們上,反動者通通砍死!)
於是高祖贏了,高祖登基了!
因為這個神奇的故事,將軍府的桂花樹也成了盛周百姓心中的神樹。
到了院子中,君溪也終於瞧見了這顆神樹。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古人說‘桂子月中落,天香雲外飄’這樣的詩句。
清凌凌地月光下,橙紅色的花朵開滿枝頭,豔麗無比。清風飄過,花瓣帶著清香翛翛而落,不一會兒地上就鋪上了一層花海。藉著月光看過去,君溪想,真是一地血染的風采。
宋宜折了枝桂花遞給君溪,笑道:“‘何須淺壁深紅色,自是花中第一流’,你那日在茶樓中說的話倒是與這句詩對的上!”
君溪回頭:“前人的詩,莫要拿來哄我。”
宋宜驚訝:“你除了暴力之外原來還是有優點的。”
君溪垂眼,握著花枝的手白皙修長。可惜再美的手,也敵不過主人的腹黑無恥。她開心一笑:“多謝誇獎,除去長安候喜歡做夜下君子的行徑,其實你的優點也蠻多的。”
宋宜笑的蕩氣迴腸:“比如?”
君溪答:“長安候有三寶,顏好、手美……”她嘴角一彎,出其不備的踹向他的後膝:“易推倒!”
☆、第九章
宋宜早有防備,身子一側躲過君溪的攻擊。
君溪見一擊不中,下意識出手像在軍校和同學們練習拆拳那樣和宋宜打鬥起來。李括見狀,給自己倒了杯酒,瀟灑如風地倚在硃砂桂下看著兩人過招。
君溪前世所學的功夫都是怎樣快速制敵的招數,所以一出手便是凌厲霸道的拳風。可惜這具身子大病初癒,出招之時難免顯得有些力不從心。宋宜氣定神閒的站在那裡,抬手輕輕一劃便將君溪的攻勢化解了。
見他輕描淡寫的模樣,君溪暗歎口氣,知道再比下去自己會輸得很難看。正當她準備收手的時候,宋宜卻順勢往她跟前一倒。君溪措手不及之下,被他撲倒在地。
“哎,本候果然太容易被推到。”宋宜以手撐地,伏在君溪上方一臉‘你撿了大便宜’地笑容。
月光皎潔如水,橙紅雲紗,他微狹的眸子裡醞著一絲曖昧笑意。
以為君溪會臉紅害羞,宋宜想錯了。
君溪一臉淡定地看著他:“長安候這般活色生香,肯定很多奇女子想將你的手舉過頭頂,用髮帶將你的眼矇住,將你……蹂/躪再蹂/躪!”
宋宜呼吸一凝,咬牙切齒:“沈君溪!”
君溪將他推開,懶洋洋地從地上爬起來,對他燦爛一笑:“京中所有人都知我聲名狼藉,長安候這般以身飼虎到到底能得什麼好處呢?”
宋宜站起身來,輕撣衣衫:“沒什麼好處。”他頷首輕笑,漆黑的眼眸帶著動人的神采:“因為你美啊!”
君溪眼角抽搐,她絕對不相信,自己穿越一回就惡女變天仙,所有人都會愛上自己!
兩人四目相對,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算計。
這時一陣腳步聲從身後傳來,君溪率先收回了目光。張澤清扶著徐如玉走了過來,微皺著眉頭,一雙眼靜靜地落在君溪身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徐如玉一雙美眸滴溜溜地轉悠,忽然掩嘴一笑:“遠遠地就瞧見姐姐和長安候隔著花霧對視,不知情的還以為您二人是有糾纏不休的恩怨呢。”恩怨二字她咬的極輕極飄,軟軟綿綿的尾音讓人浮想聯翩。
張澤清抿了抿嘴,宋宜卻牽唇一笑:“許姑娘此話說的甚好,可惜在下恐怕是單相思一場。”
君溪當即反駁:“單相思?恐怕是惡作劇吧。”
宋宜意味深長地瞅著她,但笑不語。
“姐姐一番做派渾似男兒家,難怪聖上會讓姐姐承襲國公府爵位呢。”徐如玉輕笑,言下之意卻暗指君溪不守倫理常綱,一副糙漢做派。
君溪撇她一眼,淡道:“既然知道這裡都是有品級在身的官家人,要你這嘴碎的女子來開腔!”
徐如玉被駁的臉色赤紅,怨恨地瞪了她一眼,才委委屈屈地往張澤清懷裡靠:“澤清哥哥。”
平日裡喜歡的柔脆女子依賴入懷,張澤清卻沒覺得心情舒暢。他頗為冷淡的鬆開徐如玉,吐出幾個字:“擺宴。”
不多時便有侍衛捧著菜餚美酒進來,擺桌上菜的姿勢迅速整齊,一看便是受過軍事訓練的軍人。李括陰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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