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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一身雞皮疙瘩。後者則是滿臉呆滯的望了過來,徐如玉穿著一件繡著芙蓉花圖案的交衽儒衣,下套一條白色拖地煙籠蘭花百水裙,蔥綠色的蘭花沿著裙角安靜綻放,烏黑柔順地長髮用雲腳珍珠卷鬚簪簡單的挽了個雲鬢出來。
她就那麼靜靜地望著張澤清,粉面含春地又喚了句:“澤清哥哥。”
張澤清呆滯的雙眼立馬閃過漫天漫地地桃花,一臉夢幻地走到馬車前,嘴角凝著溫柔地笑意,伸手扶出徐如玉來。
徐如玉小腳輕抬,倚著他的手登下馬車,舉止之間流露出的清雅柔弱真真兒閃瞎了君溪的鋁合金眼。
“你怎麼來了?”張澤清大腦已經被桃花瘴遮成擺設,一雙眼夢幻地望著徐如玉。
“如玉聽說澤清哥哥下了帖子約姐姐賞花,如玉心裡也想來看看。怕姐姐不高興,只好偷偷地跟在後面……”徐如玉臉頰微紅,一番楚楚可人的模樣:“姐姐的馬車走的太快,如玉沒用跟不上。恰好這時偶遇趙王和長安候,他們得知我想來找澤清哥哥,便派了輛馬車接我一起過來。”徐如玉親熱地伸手拉過君溪,眼睛一彎,頗為天真的模樣:“姐姐不會生氣吧?”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想激怒自己?用自己的霸道無禮來彰顯她的單純無辜?看了看徐如玉嬌美笑臉,君溪勾唇笑:“姐姐怎麼會對你生氣呢,當初你藉著合歡散之名和張將軍私相授,害的我被父親杖責一百大板險些丟了性命我都不生氣。如今怎麼會因你在張將軍面前故意抹黑激怒我而生氣呢。”
徐如玉在她似笑非笑地目光下臉色瞬間漲的通紅,心裡暗恨君溪哪壺不開提哪壺,非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那不光彩的事情提出來。她咬了咬下唇,轉瞬她就目光含淚,可憐兮兮地望著張澤清。
張澤清被那淚眼盈盈的模樣一激,腦中直接一片空白,出口喝道:“沈君溪……”
“誒,我在呢。”君溪笑容可掬地接下張澤清的話,拿手指著他兩慢悠悠道:“你兩何苦在我面前上演‘東風惡、歡情薄’的郎情妾意?張將軍你也真是的,家有嬌嬌女不是你的錯,時不時地放出來暗箭傷人就是你的錯了。”
“大姐姐真的要這樣,你才能原諒如玉嗎?”徐如玉面色蒼白的倚在張澤清懷裡,似乎君溪再多說一句話她就要昏倒過去。
君溪抽抽嘴角,暗罵她死纏爛打。她眼裡揚起一絲諷刺的笑,神態懶散:“誰稀罕原諒你,一個是路人甲,一個是破黃瓜都真當自己人見人愛了!”丟下這句話,君溪直接忽略兩人朝宋宜那邊走過去。
“幾日不見,你怎麼越來越犀利了?”李括跟在她身後,君溪睨眼,李括用手摸了摸鼻子,喃喃道:“好吧,我承認徐如玉是我找來給你添堵的。不過,你剛才那番話聽起來真帶感。君溪、君溪你說徐大人打了你一百大板是真的嗎?你怎麼還如此活潑亂跳啊?”
君溪抽抽嘴角:“干卿底事!”
李括:“…………”見君溪走遠,他忙高聲道:“路人甲和破黃瓜是比喻什麼?”
君溪腳一崴,險些摔倒。
幸好宋宜搭了把手,君溪站穩身子,朝他附身行禮:“那日多謝長安候出手相助。”
宋宜看了她一眼,才鬆開手:“銀子記得還便成。”
君溪抽抽嘴角:“錢算在葉冰雲頭上。”
宋宜眼位一抬,丟給她一個‘你想得真美’的表情:“我只認你。”頓了頓,他又道:“三水居的臭豆腐做的不錯。”
君溪:“…………”
“不是吧,表叔。你何時喜歡吃臭豆腐了?”李括驚愕,一身傲然貴氣蕩然無存顯的特別逗逼。
宋宜笑的萬千風華:“剛剛!”
君溪:“…………”
李括唉聲嘆氣,拍著君溪的肩膀同青道:“雖然咱兩就是死對頭,但我依舊想說表叔博愛,這話當不得真。”
“男子博愛無情,我早已知曉。不過還是多謝你!”君溪對李括一笑,提起腳步往將軍府裡走去。
“妹妹撬她牆腳,沈君溪還是傷心了。”李括腦補出一個真相,嘆了嘆氣,也跟著兩人朝裡面走去。
徐如玉恨恨地瞪著君溪離開的背影,見張澤清低頭看自己,連忙換上委屈的神情:“澤清哥哥,對不起。”
張澤清搖頭:“好妹妹,不怪你!”
將軍府乃武將之家,園中多見青蔥翠綠生機旺盛的樹木。唯有後院有一顆百年老桂據史書記載乃當年高祖還是皇子的時候無意種下,花開之時正巧恆王逼宮,高祖帶著心腹激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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