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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反正他是不願意娶這個惡婆孃的。
太后看兩人互動,笑眯了眼睛:“我看你們兩就不錯,從小鬧到大。俗話說的好,不是冤家不聚頭。”
“皇祖母,孫兒想起來還有東西落在知白那裡,就先告退了。”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再帶下去皇祖母還不知道唸到什麼時候。
“這孩子,一說起這事兒就跑。”太后拍了拍君溪的手,慈祥道:“不要擔心,太子要選秀了。你做太子妃更好,將來母儀天下啊。”
君溪呵呵笑,又聽太后唸叨了一會兒,見天色暗了下來,也找了個藉口脫身。
中秋夜宴說白了就是相親大會。尤其這還臨近太子選妃,大家閨秀們打扮的花枝招展,個個摩拳擦掌就為了能在今夜把太子拿下。
君溪帶著珠兒一路走到了御花園,見這邊景色很好,就讓珠兒去司膳房拿著點心過來賞月。她打算躲躲清淨,沒想到清淨沒躲著卻被兩隻夜鴛鴦攪了興致。
正當她打算原路返回的時候,忽然聽見一道溫和斯文的男聲傳來:“知白,我心悅你。”
“殿下請自重!”又是一道男音傳來,那聲音清潤沉澈,只聽著便讓人在腦中勾勒出一副飄渺如畫的嫡仙模樣。
君溪好奇,走到假山處準備看一眼。那人站在海棠花後,只能看清腰部以下,白色的衣襬,乾淨的纖塵不染,只看這一點便讓人覺得有一種窒息精緻的美。君溪忽然想起了那日在茶樓下回頭望見的光景,也是一抹敵過萬千色彩的素白。
會是同一個人嗎?
君溪下意識探出了身子,就在這時,假山之後忽然伸出一隻手午捂住她的嘴把君溪拖進了山洞之中。君溪摸出袖中的匕首就要捅過去,卻被那人制住。只聽那人壓低了聲音笑道:“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暴力。”
君溪收了匕首,示意他放開自己。
宋宜卻將她往深處帶了幾步,才鬆開手:“好奇心害死貓,你就這麼想看?”
山洞內太窄,兩人幾乎是身體相貼。君溪有些不自在,努力將身子靠在石璧上與他拉開距離:“你怎麼會在這裡?”
宋宜笑了一下,反問:“你呢?你怎麼會在這裡。”
君溪冷笑:“你居然跟蹤太子,你有什麼目的?”
宋宜伸手捂住她的嘴:“噓,小聲屑。咱們可是在偷看人家幽會!”
君溪翻了個白眼,不過她實在沒想到太子居然是個斷袖。
知白?
楚知白,那個北秦質子?
山洞內安靜了下來,隱約能聽見太子李晏著急的聲音:“知白,父皇要給我選妃,可我心中只有你。知白……你……”一陣衣衫撕扯的聲音夾雜著太子的低喘聲:“你就依了我吧……”
“殿下,你是太子,盛周未來的天子。你將接受天下人的愛戴,你若想做什麼,不必顧念我。我蠱惑你至斯,也唯有一死方能洗清我身上的罪惡。”
“不,不,知白,我不想強迫你。可你該知道,我這一生想要的也只有一個你罷了。”太子心碎的聲音傳來,黑夜裡,只能聽見一陣黯然神傷的腳步匆匆離去。
君子嘆了口氣,沒想到太子居然是個情痴。剛放鬆心神沒多久,就聽見葉冰雲的聲音在另一出響起:“殿下,我……我……我思慕你。”
“葉姑娘,本宮已有歡喜之人。”
太子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本宮累了,葉姑娘自便。”
“殿下……”
“…………”
☆、第十四章
兩人又在山洞中呆了一會兒,確定外面的人都走光了。宋宜才徹底鬆開手,揉了揉腰間無奈道:“怎麼時時刻刻都帶著一把匕首在身上?”
“古人多狡詐,帶著防身而已。”
宋宜偏頭看她,奈何山洞內漆黑一片,看來看去也只能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他嘆了口氣:“君溪,你明明身在局中,怎的從來都是一副旁觀者的姿態?這倒也罷了,你見過哪個旁觀者時時刻刻提防別人的?”
君溪反駁:“boss也要長血條抗殺,何況我是一個弱女子。”
“boss”宋宜抓住了她話中的漏點,學起英語來毫不含糊:“說些什麼奇怪的話呢?”
君溪挑眉:“想套我的話,不可能。”
宋宜勾唇笑,牽著君溪的手往外面走去:“不說也無妨,只一點,下回若是遇見登徒子,你手中的匕首千萬莫要積德。狠狠的捅,捅的血花四濺也有我在。”
君溪展眉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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