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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音再度灌耳:“俞俞,是你自己回來,還是讓我出手抓你回來?”
俞俞?蘇俞滿臉黑線,僵硬轉身,看著早已經坐回桌旁、正端著一盞清茶往唇邊送去的遲歌,臉上表情幾度變幻,最終揚起張笑顏來:“嘿嘿,姐夫!”
“撲”地一聲,遲歌剛喝進嘴裡的茶水盡數噴出。
作者有話要說:一位同事調走,我們設宴歡送。
一米八五的小夥子,在席上泣不成聲。
小草感慨良多,一些看似平淡的相處,在將要失去的時候,你會覺得它異樣珍貴。
秦少莊主
“撲”地一聲,遲歌剛喝進嘴裡的茶水盡數噴出。
“原來小丫頭是遲公子的小姨妹。”眾人都笑著看向蘇俞,卻見蘇俞正表情複雜地盯著遲歌面前的那一桌飯菜,喃喃道:“大叔,這一大桌菜可吃不得了!”
眾人心內想笑,又礙了遲歌的面子不好笑出聲來,一個個臉上憋得通紅,表情甚是古怪。那大叔手一揮,爽朗一笑:“江湖中人,何來恁多講究,小丫頭既與遲公子是一家人,倒不如再添上把椅子,咱們繼續聊上一聊!”
遲歌放下手中茶盞,掏出塊潔白絹帕輕拭嘴角,似笑非笑地看著蘇俞,手上打出一個響指,對應聲前來的小二道:“請按清月樓最高的規格,重備一桌。”
酒菜很快整備齊全,眾人又笑著舉杯起箸。蘇俞乖乖坐在遲歌身邊,埋頭與碗中一隻秋蟹較勁,不多時蟹黃已被她完完整整地剔了出來,卻並不見她往嘴裡送,筷子還在碗裡胡亂搗鼓。
遲歌斜瞄了眼被蘇俞搗得稀爛的蟹黃,唇角淺淺彎起,方要說句什麼,忽又轉頭往花園入口處看去。
此時柵欄處又是一陣響動,只見一名錦衣玉帶、長身玉立的年輕男子在一眾人的簇擁下腳步如風地走進園內。
席間一位清月樓的老主顧目露驚訝之色:“此人好大的排場,竟得清月樓老闆親迎!”
那大叔目光追著那錦衣男子的側影看了半晌,猶疑道:“那人莫不是千眉山莊少莊主?”
蘇俞猛地抬起頭,筷子一撂:“大叔,你說的就是那位在上屆武林大會上力戰群雄,奪得桂冠後卻不接受盟主任何委任、悄然離去,之後三年不知所蹤的千眉山莊少莊主秦然?”一大串話一口氣說下來,蘇俞“呼”地長出了口氣。
眾人聞言都覺大奇,齊齊轉頭滿眼探詢地看向大叔,大叔搖頭道:“我倒也不敢十足肯定。上屆大會我去得晚,只趕上最後一場決勝試的下半場,因此對那秦少莊主的面容記得也不甚清楚,加之時已過了三年,認錯的情況也是有的。”
一直靜靜聽著眾人談話的遲歌這時方□話來:“兄臺說得不錯,此人確是千眉山莊少莊主秦然。”
蘇俞立即追問:“真的?你怎麼知道的?”
遲歌看了眼雙目灼灼閃光的蘇俞,微微笑了:“十五年前,閔國太子,也就是當今的閔國皇上,在出使沐國時,正逢上當屆武林大會召開,好奇之下前往觀摩。諸位應還記得,當今盟主便是在那一場大會上斬露頭角、被上屆盟主交予盟主之位。”
那大叔應道:“確然如此。”
遲歌點頭:“閔國太子當時為盟主一身武藝所傾倒,對盟主大有相見恨晚之感,當即解下腰間一塊紫華玉佩,贈予了盟主。”
眾人都覺話題扯得有些遠,眼中不禁露出些茫然來。
遲歌含笑道:“那塊玉佩,乃是以閔國九華山奇寒冰玉所制。此玉非凡之處在於,整塊玉只表面裹著一層玉殼,內裡卻是終年不化之天然玄冰,堪稱玉中奇品,天下只此一塊。盟主帶了它十二年,卻在三年前的武林大會上將其轉贈於秦然。諸位,不知你們可注意到了,方才那人腰間所懸正是那塊紫華玉佩。”
眾人恍然大悟,正嘖嘖稱奇之間,卻見蘇俞猛地站起身來:“哎呀,這位秦莊主我可是默默崇拜很久了,不想今日竟能得見真人!不行,我一定要抓住機會,當面去跟他說上句話,不然他一會兒該跑了!”說罷腳下生風,閃電般往前掠去。
蘇俞提起輕功狂奔了幾步,發覺情況不對,自己怎麼好似一直在原地踏步?
蘇俞定住腳步,眼珠一轉,手反到身後“啪”地拍掉卡在她後腰勁帶上的那隻手,猛地一個轉身,狠狠瞪住遲歌:“你幹嗎拉住我追尋偶像的步伐?”蘇俞心裡極度懊惱,好不容易找到個藉口開溜,卻又被他拽了回來。同時又有些驚訝,憑她的輕功,能在剎那之間作出反應並出手製住她的人並不多,這個遲歌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