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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越愣了下,“愛妃,身子不適?”為何她一張臉煞白?
衛珂醒過神,搖了搖頭,“沒……臣妾沒事。”
劉越低頭吻在她額頭上,“不舒服彆強忍著,少陪朕一日,朕不會怪罪你。”
衛珂點了點頭,“臣妾真沒事。”
劉越仔細看了幾眼,見她似乎沒說謊,笑了笑,“那去梳妝吧!朕等你。”
衛珂轉身,忽又猶疑著回頭,“陛下,今日臣妾是否可以肆意一下?”
劉越不知她意欲何為,但難得帶她出宮走走,也不想太拘束了她,微微點了下頭,“別太過火就行。”
衛珂含笑回到寢殿裡,她記得前些日子劉越命人替她做騎裝時,宮人不小心拿錯了一套女官的服飾來送給她。當時她也是一時貪玩沒讓人送回去,看來今日可以派上些用場了。
待到衛珂更衣出來,劉越不覺愣了下,蹙眉問道:“愛妃這是要做什麼?”
眼前的人一身女官戎裝,難道穿著他嬪妃的騎裝就讓她如此不自在嗎?居然穿起了他身邊女官的服飾。不過衛珂長年習武,身材勻稱到無可挑剔,倒是令他有些耳目一新。宮裡還沒有一個女官能將這身騎裝穿出她這樣的姿采,英姿颯爽中透著幾分大氣。她還真能駕馭這身女官武裝!
衛珂見劉越神色奇怪,輕挑娥眉,“陛下,君無戲言。臣妾如此不算太過分吧?”
劉越有些想暗自掌嘴的衝動,但她已將君無戲言擺上檯面,他在她面前還真不想食言。反正都在自己眼皮底下,她也做不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即使想逃,也別想逃出他的手心!這貓捉老鼠的遊戲,也不算太無趣,讓她死了這條心更好!
劉越帶著一身女官裝束的衛珂來到圍場,各國使者均已在那裡候著了。此前他做太子時也時常在這個時候替父皇接待這些各國來使,這二十來個屬國對他並不陌生。劉越入座後,衛珂便主動站在了他身後。
臺下劉卓見到兩人,不覺微愣。不明白何以皇上的妃子竟然這身打扮,雖是如此也對此時衛珂的裝扮有些與自己弟弟同樣的感觀。
此次雖是正式的場合,但也有遊樂的性質在裡面,因此劉卓帶了衛芙一同前來。
衛芙坐在劉卓身邊很奇怪,暗暗低聲問了句:“姐姐怎麼……”
劉卓抬手止住了她的問話,低聲應道:“許是貪玩。”
這樣的衛珂,劉卓已經多年未見過了。她確實有頑皮的本性,但自從他要她做個冷情的殺手以後,她便很少顯露出來了。今日一見不覺令他回想起從前二人在王府裡嬉鬧的時光……
劉卓狠狠咬了下牙,目光有些憂鬱,不想被自己的弟弟看出什麼端倪,唯有低下頭佯作飲茶,但心卻並不平靜。
劉越與眾使者隨便寒暄幾句,衛珂站在劉越身邊,不停打量著下方的各國使者,聽之前珃兒探來的訊息,南方几個小國並未參與其中,他們本就不善狩獵,又不想出什麼風頭,因此只是來了行宮,卻未曾到圍場。
直到她的目光停在霽國使者身上才留意到那使者身後的一人。這人今日穿著一身霽國的普通貴族獵裝,但衛珂目光何等銳利,一絲一毫也逃不過她的那雙眼睛。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晚在行宮裡遇到的那個離席之人。原來他是霽國人……
她之所以今日要穿女官的獵裝,就是不想引人注意。如果她像全妃那樣穿了一身妃子的獵裝隨侍,恐怕就會如眼前一般,眾人的目光都不經意地停在了全妃身上,反而對她興趣淡淡。皇上圍獵,帶個把妃子確實很平常,何況吳國本就民風開化,妻妾不怕見人,只要不逾矩,眼下的情形都屬正常。
只是這一眼也令那人抬起頭來,目光淡淡地看向劉越的方向,似乎在看這吳國的帝王,又似乎在看她。衛珂向後微微退了半步,確定他的確是將目光投向了她,心裡開始揣度他究竟是霽國的什麼人。昨晚他雖然蒙了面,她卻沒有,只怕這人已經認出她來。
此人一點兒都不像是霽國使者的隨從,甚至比他身前的使者更有幾分氣度。她不覺想起昨晚在行宮裡聽到的那曲簫聲,有這樣修為的人身份必定應該在他身前的那位使者之上,卻偏偏隱於人後,看來是有什麼陰謀才是。
她正暗暗想著這些,木盧國使者便派了一名隨從上前,那人在劉越身前參拜後手舉一個盒子對劉越說:“吳國皇帝陛下,這是木盧國盛產的一種香料,十分適合女子使用,可以令使用者身上長久留香。今日敝國使者大人見陛下帶了吳國的皇妃娘娘同來,因此命小人特地獻上,以表敬意。若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