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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還有半年,或許她就能見到他了。真希望這個夢能做得快點兒……
可一切似乎並不如她想的那樣,這半年竟然如當年一樣,好漫長!漫長到比那年遇見劉越以前所渡過的日子還要長。長到衛珂終於看清了一個事實……
這不是夢,或許是上天憐見,她與劉越還有好多的事情沒做,好多的承諾沒有兌現。上天給了她一次重來的機會,或許是彌補當年遺憾的機會。
記憶中,劉越愛了她四年,卻為了給她一個活下去的理由,孤獨地在地宮裡躺了八年……
她要改寫這歷史,為了劉越,也為了自己和那些被傷害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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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替身 。。。
對於一個殺手來說,身上的傷,只要沒要了她的命,都算不上什麼。何況劉卓並不想衛珂死,他用了十年的時間來培育一個出類拔萃的殺手,怎麼會讓她輕易死去?但他忘了,殺手是用來殺人的,不是用來送人的……
藥自然是最好的藥,前來替衛珂療傷的大夫也是劉卓精心挑選的,當然都是他的親信。因為他是裕王,即使他真的有篡位之心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在府裡養刺客,對於裕王府的人來說,衛珂是劉卓十年前撿回來的小姐,卻並不是什麼奴婢,他甚至為她和妹妹捏造了一個高貴的戶籍。
裕王府裡的人曾幾何時都以為這個身世可憐的女子遲早有一天會成為劉卓的王妃,即使不是正妃,也該是側妃。直到衛珂的妹妹衛芙出現,直到衛珂默默搬到了遠離王爺住處的行雲閣。即使如此,她也是未來王妃的姐姐,沒有一個人敢用輕視的目光看她。
即便拋開這些因素,她的目光也足以令人心生寒意,在她面前不敢多言。一個殺手,冷的不止是她的心,相由心生,目光自然凌厲。
但自從衛珂擋下那一劍之後,她變了,變得沒有從前那麼冷。雖然她骨子裡還是改不了那份刀光劍影中磨礪出來的冷豔無雙,但目光卻比從前柔和了許多。
劉卓站在行雲閣的門邊兒,淡淡看著那個自己一手打造出來的女子,竟有一瞬間的錯覺,她彷彿在等待著什麼,身上忽然有了一種好似看破生死的決然……
他負手朝她的方向緩緩走去,停在一棵梨樹下,正值春日,梨樹開滿了雪白的花朵,微風拂過,片片白色的花瓣隨風而落,在幽靜的小道上留下一地純白無暇的落英。
前幾日他命人問過她,想搬去哪?搬走是她自己的意思,但在他心裡卻激起了不小的波瀾。
還記得十年前的那個黃昏,他年僅十七,替先帝辦完外省的差事,匆匆趕回京城。路上馬車突然驟停,車把式在外罵罵咧咧,他坐在車裡細聽,才知道一個六、七歲大的小姑娘竟然冒冒失失地從青石長街上橫穿而過,自己的馬車差點兒就撞倒了她。
他挽起馬車布簾時,便見到了眼前這個冷豔的女子。那時候的她還不是這樣的!沒有這麼冷,很可愛……
一雙驚魂未定的大眼,吸引了他的目光。女孩兒雖小,卻從她精緻無比的五官看出,將來她會是一個豔絕天下的可人兒。不知為何,他鬼使神差地問了她的名字——衛珂。
原本以為這只是匆匆的一面之緣,兩人便會成為萬丈紅塵中的過客,豈料天空竟然在此刻電閃雷鳴,她驚魂失措地蜷縮到一旁的路邊,讓他鐵石一般的心有了一絲憐惜。
他走下馬車,陪她在路邊的屋簷下避雨,聊起了她的家事。連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會對她心生憐憫。
衛珂的父母在一場天災中喪生,她和她的孿生妹妹寄居在一個親戚家。寄人籬下的日子是很辛酸的,兩姐妹不但要幫忙操持家務,還時常吃了上頓沒下頓。
或許是他難得的同情,第一次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問她:“願意跟我回府嗎?我保證你衣食無憂,還可以養活你的妹妹,不會讓你倆餓著。”
衛珂毫不猶豫地點了頭,從此她便是他身邊的人,是裕王府內身份奇怪的小姐。可他裕王不會白養著一個人,而她似乎也知道她的生活不會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所以她成了他手下的一名殺手!而且是最出色的殺手。
青澀一天天從她身上褪去,取而代之的便是眼前這股冷冽異常的氣質!令他都不得不有幾分寒意,她再不是從前那個一聽見雷聲就會藏到他懷裡的小女孩兒了。
那些過往清晰地浮現在腦海,他輕輕嘆了口氣。
“你在怨本王?”劉卓至今記得那晚她匆匆趕回王府,在書房門前久久矗立的身影。
從那晚他險些遇刺後,衛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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