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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不甚熟悉,但有個人卻是在宮裡住了好些年的。那個人不是成年後先帝封了王爵才搬出皇宮的嗎?
劉越沉思一陣,喃喃說道:“朕聽說她這些日子出入中宮頗為頻繁。今日中宮彷彿打爛了一個藥褒,之後命人去了御藥房取來新的。朕總覺得她似乎在暗中查探什麼事!暫且先由著她吧!至於裕王,朕自有想法,眼下全當不知好了。”
“皇上對衛妃娘娘還真是與眾不同。”李遠低下頭無奈笑了笑。
劉越長嘆:“今晚被她這一鬧,朕睡意全無。李遠,來陪朕下幾盤棋如何?”要知道這些日子沒她在身邊,他要想安然入睡有多難嗎?今日剛有點兒睡意便被她胡鬧一通,還真是不讓人安枕哪!
李遠頷首,二人走到一邊的炕上坐下,擺開棋盤,開始下棋。長夜漫漫,劉越竟有些覺得無心睡眠,她究竟想幹什麼?
“李遠,還是替朕先看著她吧!朕雖答應信她,但也別讓她鬧出什麼不可收拾的事情來,切記見機行事。必要時……幫幫她也無妨。”劉越舉起一顆棋子,毫不猶豫地放了下去。
李遠點頭,“末將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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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衛珂遣開身邊的人,便開始翻閱那本較早前的名冊,終於在裡面見到了那個叫齊平的太醫名字。又仔細看了看他的當值記錄,不覺皺起了眉。原來此人不但一直在給華妃安胎,而且之前也由他在保管御藥房的器皿。
同時衛珂也發現了童渙然的名字,宮中姓童的太醫僅此一位,衛珂看了看他的名字不覺嘴角泛起笑意。
用過午膳,衛珂佯作倦怠地對瑤兒說身體不適,要她去太醫院請個太醫來給她瞧瞧。瑤兒回來時帶來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太醫,衛珂故意不信任地看了他幾眼才問:“太醫院沒別人了嗎?”
那年輕太醫行禮道:“臣童渙然給娘娘請安。回娘娘,臣雖不才,但普通的小病還是難不倒臣的。請娘娘放心。”
衛珂聽見這聲音,愣了一瞬,竟然是昨晚自己遇上的童渙然。昨晚夜色已深,她未能看清眼前此人的樣貌,此時看來他倒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才的。
衛珂將手往案几上一擱,“有勞了。”
童渙然隔著衣袖替衛珂把了一會兒脈,眉頭間的距離卻越收越緊。
衛珂見他神色肅然,不覺問道:“本宮難道是有什麼不治之症。”
童渙然收回手,猶豫著問:“娘娘的身子倒沒什麼太大問題,不過……娘娘此前是不是用過麝香?”
衛珂愣了愣,“麝香?”
童渙然點點頭,“這味藥雖沒什麼毒性,但娘娘若是長久使用,恐怕……”
衛珂當然知道他想說什麼,也知道此物若日積月累恐怕難有身孕,難道自己前世一直享盡劉越的獨寵也一直不能有孕,便是因為這個原因?但她的飲食一直是貼身的侍婢在伺候,難道自己身邊……
可她怎麼沒察覺?若要掩去麝香的味道也不是件易事,自己身邊這人恐怕不容小覷啊!
衛珂練過功夫,身子一向很好,前世倒是真沒見過什麼太醫,因為不喜人打攪,她甚至拒絕了劉越為她安排來請平安脈的太醫。看來以後得更加註意些了……
衛珂想了想,卻故意問道:“莫不是童太醫把錯脈?本宮從不用這味藥。聽說你們太醫院有位叫齊平的太醫是精通這方面的能手,童太醫不介意請他來替本宮再看看吧?”
童渙然微楞,片刻皺眉問道:“難道娘娘不知,齊平……早已在數月前被皇上……這事似乎還是因娘娘而起。況且他精通的並不是這類雜症。娘娘恐怕道聽途說了。”
作者有話要說:香香覺得有句話很有道理:人在做天在看。衛珂前世確實太冷漠了,以至於很多事情都漠不關心,該發現的事情沒發現,因此才有那樣的結局。當她這世開始留意身邊的人和事,相信會有一個好的結局在等著她和劉越。既然是重生,就不能重蹈覆轍。但香香不喜歡開掛,也不喜歡金手指,一切全憑衛珂自己的本事。其實她也並不弱,只是用不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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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夜宴(一) 。。。
衛珂聽完童渙然的話,發了一陣子呆,原來那日在宮裡甬道之上,被劉越一刀削去首級的那位太醫就是齊平?這麼說她一番辛苦到這裡又進了死衚衕。看來眼下也問不出什麼來了,於是命了珃兒送童渙然出去。
童渙然離開關雎宮後徑直去了皇上的御書房,劉越見他到來,揮退房裡眾人才問:“衛妃都向你問起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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